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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惡犬我的馬,我想咋耍就咋耍》 第1卷 第228章 去父留子之策

賀安興是個聰明人,自然也清楚的知道當下最好的選擇是什麼,或許做出這個選擇會徹底推翻他之前所有的安排,可是在幾番思索之后他還是做出了決定。

賀安興再度來找宗延黎的時候,終于不是來的了。

“本王特地來向衛大人賠罪的。”天氣放晴那日,衛松鶴的傷勢也日漸好轉,如今除了不能大幅度的作,這下床來走都已經不問題,賀安興便是在此時親自登門拜訪的。

“來,將東西都抬上來!”賀安興穿著華服錦,招手之間就讓后一眾侍衛抬進來了諸多珍寶以及補藥,那都是頂級的貨

“是本王管教不嚴,下面的人手腳不聽話傷了衛大人,本王實在是對不起大人啊!”賀安興這又是賠禮又是道歉的,讓衛松鶴簡直有些措手不及。

“俗話說的好,咱們這也算是不打不相識。”

“以后就是朋友了!”賀安興自顧自的說道:“這些都是補償大人的!也算是個朋友!”

衛松鶴神略有些微妙的看向了邊的宗延黎,見宗延黎并無什麼表示,淡然的端坐在一邊喝茶,似乎對賀安興的到來一點都不意外。

他久經場,應付一個平王自是不在話下。

只是瞧著當下這局勢,平王分明是從暗走了出來,站在宗延氏邊,好像滿臉都寫著‘我是宗延黎’罩著的人一般!

他不過負傷一回,這其中就發生了如此巨大的轉變?

“日后若有困難之,還衛大人多多幫扶一二啊!”平王更是一點都不客氣,禮也送了茶也喝了,這立場也表明了,自然第一時間就是對衛松鶴盡其用了!

“都是為國為民,互相幫扶才是。”衛松鶴呵呵一笑,垂眸應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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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不打擾衛大人養傷了,待大人傷勢痊愈,本王再好好宴請大人和宗延將軍。”平王別的本事沒有,這說起玩樂那是有說不完的樂子。

賀安興離去之后,衛松鶴便忍不住轉臉看向了宗延黎,很是困詢問道:“兄長,這平王……”

宗延黎沖著他揚了揚眉說道:“暫是可用之人,此番之事確實是平王所為,回去之后寫折子參他一本。”

衛松鶴:“……”

他扭頭看了眼那堆滿的禮品,這,還參啊?

“無妨。”宗延黎笑了笑,站起來說道:“我與他達了暫時的合作,將大乾鹽運和鐵徹底由朝廷掌控。”

“這一道折子看似是參本,實則是一個讓他手朝務的契機。”

“不過……”宗延黎說著頓了頓之后沉聲說道:“未必能完全信任,你回去之后好好盯著他。”

“我會寫一封信給太后,你養好傷就回京吧。”宗延黎說完之后就離去了,此間事畢也要回軍中去,衛松鶴聽之愣了好半天才點了點頭表示記下了。

宗延黎在回軍中之前又去見了賀安興一次,大致聊了一下自己對于鹽運和鐵之事的看法,以及想要收攏的思路。

這都是前世所經歷的,希能讓賀安興走彎路,早日定局此事。

賀安興完全沒想到,領兵在外的宗延黎對天下大局分析的如此細致,甚至連這鹽運都能了解如此徹,甚至所說出的大方向,儼然是賀安興如今正涉獵的方向。

賀安興聽完頗有幾分后怕之意,不敢想若是自己此番并未答應宗延黎,而是站在了的對立面,自己又能撐多久?

“平王殿下,我等你的好消息。”最后宗延黎對著賀安興說完這句話就離去了。

“殿下?”客棧門前,賀安興深深著宗延黎離去的背影,許久都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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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得宗延黎扶持,真是天降神助。”賀安興嘆了口氣,滿心都是贊嘆和慨,又有些慶幸自己夠老實,否則恐怕在就了新君稱帝之下的墊腳石了。

宗延黎回到了軍中,軍中大比的事宜也重新提上了日程。

也就在宗延黎回到了軍中不久,收到了父親的來信。

信中容大致說了一下京中的況,著重說的是宗延氏之事,隨著宗延氏日漸壯大,旁支也如同大樹須一天天壯了起來,族中長老問及宗延黎婚事,關系宗延氏脈延續。

宗延宏景滿心都是無奈,如今也是犯了難,待聽聞族中長輩要過繼旁支脈到宗延黎名下,這打的什麼算盤大家都心知肚明。

宗延宏景料想宗延黎不知此事,故而著重言說了幾番,只暫時應付了族中長輩詢問宗延黎之意。

宗延黎雖未婚,但是已有義子。

可……

別人不知,宗延宏景卻是知道,那義子乃是陳家子嗣,陳家之禍難保日后這孩子得知真相,若家仇所累而負了宗延黎呢?

宗延宏景細細言說其中利害,想讓宗延黎早日做好安排。

宗延黎端看著信中容,心也一點點的沉了下去,自然知道宗延氏日漸壯大之事,從衛松鶴口中也得知宗延氏族人已經有多數邁場,當下恐怕還不值一提。

但是十年之后呢?

前世宗延黎邊再無親脈,孤一人走至巔峰,早就不在乎自己的后事了,父母親族皆亡就算獨留脈也是害了他!

可是今生不同,還有妹妹,還有四叔,若死了宗延氏主脈無人掌家落去了旁支手里,的阿妹,的外甥和侄兒還能快活嗎?

“依先生之見,我當如何?”宗延黎思量許多,父輩祖輩拼死掙來的功勛榮耀,若死之后被旁人搶占,實在難以忍,若想到日后外甥侄兒欺辱更是怒火中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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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延黎擰著眉連夜去找了公孫璞,如今這軍中想必只有他,能在此事之上為出謀劃策了。

公孫璞面略顯困倦,但是還是強打起神來聽了宗延黎的話語,沉思了許久之后說道:“依我之見,有兩條出路。”

“其一,將軍可過繼叔伯之子,雖不比親兄弟,但是也好過遠房旁支脈。”公孫璞神溫和看向宗延黎道:“只是可惜將軍并無兄弟,您的妹妹如今已是衛家妻,其子不姓宗延了。”

“如此便只能從叔伯一脈之中擇選子嗣。”公孫璞頓了頓道:“不過……”

“到底是叔伯,叔伯之子與將軍已是脈稀薄,難保日后在將軍死之后,重新認回親生父母,改了主脈宗親。”公孫璞輕聲說道:“人心多變啊,將軍的叔伯對將軍敬仰尊崇,可其子未必如此。”

“這是其一,至于其二……”公孫璞頓了頓說道:“那便是將軍自己留存一脈。”

宗延黎聞言眉頭鎖,抬眼看向公孫璞,像是在無奈述說,子如何……

公孫璞輕笑道:“去父留子。”

“將軍既是父,也是母。”公孫璞溫和著宗延黎道:“將軍您的親生脈,勝過所有。”

宗延黎驟然睜大了眼,眼底霎時一片清明。

公孫璞低咳兩聲啞聲說道:“只是,此舉對將軍而言無疑是艱難辛苦許多,若行此事,那人……斷不能留,將軍切勿貪男之歡,留下患。”

公孫璞這意思,便是提醒宗延黎,一旦得孕便將那男人殺了,這就是所謂的去父留子之策。

“多謝先生,我會好好考慮。”宗延黎難以決斷,謝過公孫璞之后就離去了。

“咳咳……將軍,若要行此事,當在北伐之前決斷。”公孫璞低聲提醒道:“戰事一旦興起,將軍恐怕無暇分,延誤軍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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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宗延黎垂眼點頭,轉出去了。

宗延黎回了自己的軍帳,沉思良久之后將公孫璞提的建議寫書信之中,以快馬遞送家中,聽聽父母的意思。

最后得到的回復顯而易見,叔伯之中唯有四叔得了一子,若想要過繼四叔的兒子,那就要等四叔四嬸再生一個小子。

偏偏如今四叔落戶在了壽西郡,遠離了主家,顯然是不打算爭這個家業,且四叔四嬸未必會同意此事。

“子嗣……”宗延黎盯著手中書信,深切的到了力,手指輕點在父親言及‘去父留子’值得一試的話語之中,忍不住皺了皺眉。

“將軍。”帳外高飛林的聲音響起,宗延黎將書信一收,直接丟進了火盆之中燒毀,而后喚了高飛林

“這是此番軍中大比的名單和安排,請將軍過目。”高飛林捧著軍冊道。

“嗯。”宗延黎迅速收斂了所有思緒,接過了軍冊查閱。

各營報上來了不人,宗延黎大致翻閱了一下點了點頭,便聽高飛林繼續道:“另外有幾位將軍提出擴充兵力,為北伐做準備,將軍可要見一見?”

宗延黎略微思索片刻:“待軍中大比之后再做定論。”

高飛林當即明白,這就表示有戲,他恭聲應下之后就出去了。

兩日之后軍中大比,衛松鶴已然痊愈,宗延黎便干脆邀了衛松鶴來軍中湊熱鬧,待看完了軍中大比再回京不遲。

校場之上搭建起了比武的擂臺,宗延黎與諸位將軍坐在了擂臺前的高臺之上,如此熱鬧的比試,便是公孫璞都忍不住來看熱鬧,為此遭蕭天和幾番埋怨。

“哎呀,四弟。”公孫璞無奈的看著蕭天和說道:“我不過是坐在這看看,不曾下去比武,傷不著我。”

“……”蕭天和懶得搭理他,抱著手臂說道:“不過讓你多喝幾碗藥罷了,你想看就看!”

公孫璞聞言頓時覺得里發苦,轉頭看向龍飛道:“大哥,你瞧瞧四弟。”

龍飛巍然不的坐著,語調平緩道:“大夫的話要聽,四弟的話更要聽。”

公孫璞瞬間失語了,旁邊晏英山和祝金兩兄弟哈哈大笑:“三哥不想喝藥那就早點好起來!”

這邊的笑鬧并未引起太多的注意,下方鑼鼓聲響起,宗延黎站出去說了兩句場面話,大比也就正式開始了。

“花架子,這誰的兵?”不過才打第一場,蒙奇看著看著就忍不住了,咬牙指著擂臺上之人詢問道。

“呃,蒙將軍,此人好像就是您帳下的。”高飛林迅速翻了翻冊子,然后默默抬眼看向蒙奇說道。

“什麼!”蒙奇臉綠了,然后沉默了下來。

瞧著他那死死盯著擂臺上比武之人,好像已經在心中模擬了一萬遍,待比武結束要怎麼折磨他了。

之后的比試大差不差的,沒什麼特別出彩之人,大多是中規中矩,眾人看的興致缺缺,第一天的大比就這麼簡單結束了,宗延黎坐的都覺得累,無端的想著,還不如讓下去比試來的痛快!

第二日,便有稍有實力的人選登場,那比試也有些看頭了,偶爾能得見一些彩的招式,引起眾人喝彩。

匡行權和龍飛幾人臉上也有了幾分笑容,偶爾湊在一起討論一下剛剛對戰兩人的特

“這準頭不錯。”宗延黎也終于說出了一句夸贊,是場上來了一個擅遠攻的,但是近戰薄弱。

“需要好好培養一下。”宗延黎看其落敗,側頭對著高飛林說道。

“是。”高飛林頓時明白了宗延黎之意,低頭翻開軍冊勾畫了起來。

今日的比試結束,宗延黎了衛松鶴帳來說話,問問他今日觀看有何看法。

衛松鶴以為宗延黎這是要考他,當下冥思苦想發表了自己的意見,結果衛松鶴說了一大堆,卻發現宗延黎好像本就沒有在認真聽的意思,反而一副思緒飄遠的神態。

“兄長?”衛松鶴忍不住喚了一聲。

“嗯。”宗延黎抬眼,看了衛松鶴一眼道:“你繼續說。”

衛松鶴有些無奈,緩了口氣看向宗延黎道:“將軍可是遇到了什麼難事?”

宗延黎嘆氣坐起來,微微皺眉說道:“無事,你回去吧。”

衛松鶴一頭霧水的從軍帳出來,轉而拉住了高飛林道:“高大人,將軍這幾日可是遇到了什麼困難之,是軍資軍糧之事?還是敵軍有所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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