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集團之后。
溫孀把宋辭到了辦公室。
覺得有些話,兩人還是要當面說清楚。
不能就這麼不清不白的。
溫孀清了清嗓子,“宋辭,你一直沒告訴我,你的父母親是北城宋家。”
“因為溫總沒有詳細問過我,所以當時我就沒有說。”
其實宋辭怕的是,萬一自己說了,溫孀知道他的家世就不留下他了。
溫孀想了一夜這件事。
斟酌道:“宋辭,你也給我當了四年的書了。我想你應該最了解,我究竟是怎樣一個人。昨天你忽然當眾說喜歡我,其實讓我震驚的!因為一直以來,我都把你當作是我的弟弟,沒有其他的想法。”
虧之前還一直說要給宋辭找朋友。
結果最后才知道原來宋辭喜歡的人是!
不過不會吊著男人。
有什麼話就要干脆利落的說清楚,免得生出一些多余幻想。
“而且,你也是知道的,我離過婚,還生過小孩,年紀還比你大,和你不合適。你的父母也不會同意我們在一起的。”
宋辭搖頭:“在我眼里,這些都不是問題,你就是世界上最好的。”
他熱切看著溫孀。
抑了四年的。
終于有機會噴薄而出。
“一開始,我來公司實習,確實只抱著試試學習的態度,沒打算在你邊呆著長久。但跟著你后,我發現,原來一個人能拼到這種程度。就算發著高燒也要繼續看資料書,就算胃再痛也會強撐著笑臉。溫孀,我喜歡你,不僅是因為你的容貌,更是你上的那種難以言說的魅力,深刻吸引了我。”
宋辭定定道:“你無人可比。”
溫孀錯愕。
竟然從那時候就開始了嗎?
但是那一會兒一心只有安安,從未發覺!
“我其實遠沒有你想象中的這麼好。”
“我不管,你在我心里就是最好的。如果你怕我爸媽介意,完全不要擔心,他們見到你的第一眼就很喜歡你!”
溫孀:“.....”
辦公室外有人敲門。
說會議即將開始。
溫孀來不及和宋辭再細說,先直接開會去了。
誰想剛開完會,下午就要急出差。
溫孀這次本來想帶個助理一起去。
宋辭主請纓,“我和你一起去。”
溫孀想拒絕,宋辭已經飛快訂好了機票、酒店。
“你放心,私事是私事,公事是公事,我絕對不會混為一談的。”
宋辭跟著一起到了隔壁市。
晚上有一場難打的仗。
溫孀也確實沒時間再想工作之外的事。
一到了凌城之后,直奔和對方約好的酒樓,全力以赴,花費整整三個小時的時間終于拿下了這場合作!
宋辭為了不讓溫孀多喝,一口氣干了將近五瓶的紅酒。
出來的時候,一向穩重的步子都有些飄了!
但是一張臉除了泛著微紅之外,看不出其他的破綻。
溫孀攔都攔不住!
只能眼睜睜看著宋辭全部一口氣灌下去。
對方老總稱贊:“溫總,您邊這位書真不錯!海量啊!”
溫孀:“確實是一位很優秀的小伙子。”
北城宋家的公子哥來給打工,能不優秀嗎!
溫孀攙著宋辭去地下車庫,一邊走一邊嗔怪,“我說你也真是,喝那麼多干嘛。還是這種不要命的喝法,你雖然還小,但是也要為以后的考慮。這麼個喝法,胃不想要了?”
宋辭沖,微微一笑:“我就是想給你擋酒。如果我不喝的話,就是你喝了。你酒量又不好,我不舍得。”
溫孀一怔。
“...好端端的這麼麻干什麼。”
費勁把他塞進車里。
然后打開手機代駕。
宋辭卻一把抓住的手,是這四年來,從未有過的勇氣,“溫總,不,溫孀,我喜歡你!”
溫孀對視上男生的眼:“宋辭,你還小,我們不合適。”
宋辭一直重復:“我不會放棄的溫孀。我喜歡你那麼那麼久了,在我眼里,你早就是我未來的朋友了。”
溫孀給他蓋上了毯子。
“好了,別說胡話了。”
宋辭還是不停道:“你能和別人相親,難道就不能和我在一起嗎?”
溫孀:"...."
“還是說,你的心里...還有季深?”
溫孀一怔!
失神片刻。
宋辭深深道:“我不管你心里到底是誰,最后都會是我的。”
宋辭喝多了。
回到酒店房間里,里還是說的胡話。
這還是溫孀第一次看他這樣失態。
嘆了口氣,這小子,喜歡誰不好呢,非要喜歡。
安頓好宋辭后,去了隔壁房間。
安安電話打來:“媽媽,你在干什麼呀。我和爸爸去你公司了,他們說你和小宋叔叔一起出差去了。”
“你的消息真是比誰都靈通。”溫孀錯開話題,輕笑道,“你有沒有什麼想要的東西,等媽媽回來給你帶呀?”
安安:“我只想要媽媽回來,其他東西對我來說,都不重要。”
“好好好,媽媽明天就回來了。”
溫孀和安安聊了一會兒。
安安功套出了溫孀的住址。
轉頭就告訴了季深。
“謝了兒子,你真是爸爸的好僚機!”
季深一聽到溫孀和宋辭單獨去凌城出差后,那心臟跳的一個七上八下!
宋辭那小子眼里的緒太有東西了。
比溫孀之前那個相親對象,都還有危機。
就怕他近水樓臺先得月....
季深不敢想!
安安說:“爸爸,你放心去吧,我永遠都是你堅強的后盾!”
他響當當地拍著自己的脯。
季深點頭:“好兒子!”
溫孀在酒店正打算休息的時候,忽然接到了前臺小姐的電話,讓下去拿個東西。
溫孀有些狐疑。
有什麼東西不能送上來,非要下去拿?
但還是下去了,包里不忘帶了個防狼噴霧,自從六年前獨居差點被人強jian那次,的包里一直都有自備防狼噴霧的習慣。
溫孀下樓后。
看見了站在酒店大門口的高大男人。
穿著黑長款的風,不笑時面容冷峻,笑起來的時候又俊逸非凡。
他懷中抱著一大束燦爛繽紛的玫瑰花,朝走了過來。
“不是什麼特殊節日。但是見花如見人。你又比花,更深一籌。”他遞給,勾一笑,“送你,我的孀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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