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孀就當做沒聽見的話。
江凝又說:“溫小姐,你肚子看起來越來越大了,應該是要生了吧?”
王嫂說:“管你什麼事。溫小姐已經是季太太了!”
江凝一笑:“怪我,當初連喜酒還沒喝上,這差點忘了呢。誒,對哦,你和深哥這次結婚的時候,辦婚禮了嗎?”
見溫孀沒說話,自顧自道:“應該是沒有辦婚禮吧。聽說,你們低調的,就領了個結婚證呢!也是,溫小姐肯定也是被之前的婚禮傷了心。畢竟結婚到一半的時候,深哥忽然為了我走了,全然不顧溫小姐你的臉面呢。”
江凝看起來面帶微笑,語氣的。
實則每一句話都在往溫孀的心窩子里!
溫孀語氣很淡:“你到底想說什麼。”
王嫂狠狠瞪著,戰斗力比溫孀還彪悍:“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以為自己雙殘疾就了不起嗎,一個殘廢而已,拿什麼跟我們夫人比!”
果然,江凝在聽到殘疾二字后,臉一白!
“對,我現在是殘廢了,醫生說我下半輩子都不能再站起來行走。但是,這也意味著,深哥以后離不開我了,畢竟,我這雙,是為他而廢。”
江凝角勾起了一奇異的笑,“溫孀,你肯定沒想到當時是怎樣的場景吧。我看到深哥快要被推下的那一刻,我使勁拽住了他,他眼里都是錯愕,后來我就被人推下去了!我醒來后,再看到深哥的眼神,就明白了,這個男人,從此以后是不會再放下我的。”
“來吧你,你哪來的臉,說這種話!我呸!”
王嫂憤憤罵道。
江凝繼續:“不論深哥是你的丈夫,還是你肚子里寶寶的爸爸,現在,只要我一出事,他就會往醫院趕,你信不信?”
溫孀冷冷看著。
不發一言。
江凝就在這時,撥打了季深電話。
然后迅速摔下去,口中發出聲:“深哥...你在哪里!我在醫院里見溫小姐,誰知道二話不說就推我....把我推倒了,我好疼!”
半晌后。
電話那頭響起男人嗓音:“....我現在過來!”
江凝微笑朝溫孀舉起手機,“你瞧,他這就來了。就算是你給他打電話,他都不會來這麼快吧。”
王嫂快氣瘋了:"你這個賤人,你怎麼這麼賤啊!我們家太太就沒搭理你,明明是你從椅上摔下來的,還非要給我們太太頭上潑臟水!"
季深趕過來的時候。
溫孀正一把扯著江凝的頭發,把的頭狠狠的往椅子上砸!
“既然你說我推你,那我就真讓你嘗嘗什麼頭的滋味!”溫孀雖然是個孕婦,但對付江凝這種殘疾人力氣還是有的,王嫂在一旁助陣。
江凝被打得嗷嗷直。
季深:“住手!”
他大步趕來:“溫孀,你在做什麼!”
溫孀挑眉,笑得很有攻擊:“你眼瞎嗎,看不出來我在做什麼。我在教訓賤人,看到沒!”
江凝發出凄厲的慘聲。
“溫小姐....我現在都已經是個廢人了,而且我剛才也說了,我不會再和你爭深哥了,我還說以后會好好祝福你們。為什麼你還是要對我下這麼重的毒手....”
季深連忙把江凝拉了起來。
這時候江父江母趕到。
當即就要扇溫孀。
“你踏馬的別仗著自己是孕婦了不起,欺負我兒,我今天必須弄死你!”
季深把江父攔下。
溫孀已經無所謂了:“行,你弄死我,弄死我啊!”
在季深攔住江父的時候,寧素上前,狠狠給了溫孀一個掌,“我今天就替你父母好好教訓你!”
這把一掌,提神醒目。
溫孀差點沒站穩,還是王嫂扶住,“你們瘋了嗎!這麼欺負我們家太太!!爺,你還不趕為太太做主,剛才就是這個小賤人一直在出言挑釁我們太太,仗著這地方是個監控死角,還摔下來,嫁禍給太太,你別幫著外人啊!”
你看。
連王嫂都知道胳膊肘要往里拐。
季深沉聲說:“可是我趕過來的事后,溫孀,確實是你...在扇江凝。”
溫孀左臉頰全紅了。
但就這麼看季深,一眼不眨,像是要把他這個人完完全全的看穿一樣。
王嫂尖:“那是賤人太過分了,我們太太才給一點瞧瞧!”
江凝哭的慘烈。
寧素還要再打。
季深終于攔在了溫孀面前,“誰也不許我太太。”
溫孀笑了。
“季深,你拉倒吧。我不是你太太!”
一把推開他,轉離去!
王嫂趕追了上來。
季深還在留在原地,好像重新扶起了江凝...
不過重要了,這一切都不重要了。
王嫂目睹一切,心疼的直掉眼淚,說一會兒就讓夫人過來給做主。溫孀說:“王嫂,我的臉好疼,你能去拿個冰敷的嗎?”
王嫂連忙去了!
溫孀沒有哭。
反而趁機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小包還有份證,快速出了病房!
這兩天已經聯系好了省外的醫院,打算讓唐直接送自己出省,暫時離開這個地方!
只是今天沒想到被江凝這個賤人一時絆住了腳。
不過正好,讓徹底死心了。
什麼季深還是江凝,都滾到天邊去吧!
到時候等自己生下孩子,重新開展事業,再把溫凡海接到邊來,以后有爸爸和寶寶就足夠了。
溫孀前去機場的路上。
忽然接到了溫瑤的電話。
皺眉,溫瑤是從來不會給打電話的。
溫孀掛斷!
接著春姨的電話打了進來,溫孀接了起來:“什麼事?”
那頭的春姨發出劇烈哭腔,“溫孀...你快回來!你爸...你爸在醫院...今天不小心了一跤,摔到腦子,現在已經被推到了急救室里,危在旦夕了!”
“什麼?!”
溫孀只覺得瞬間,全的凝固凍結。
“你快過來!!”
溫孀立刻司機調轉車頭。
司機調轉,一路飛沖。
溫孀低頭只顧看手機,就在這時候,砰得一聲,車子與前方車子相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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