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知道不可能得到確定的答案,但還是這麼問了。
周宴行早就看到了網上那些傳聞,也十分清楚是誰的手筆。
在這種時候還會專門買熱搜造謠他的,只有周澤旭。
他搖了搖頭:“于于理,我都不可能做這種事。手的人跟一起跳了下去,本無法查清是誰指使的。但我可以保證,這絕不是我的意思。”
“我怎麼信你?陸小姐一從國外回來你就跟待在一起,你有沒有想過,晚意作為你的妻子會怎麼想?你本就不在乎。”
林曉曉還在氣頭上,眼眶發紅,落下淚來,“就算這件事不是你做的,你也沒有履行一個丈夫的責任。晚意在氣頭上都會去醫院照顧你,可你呢?”
“……是我的問題。”
周宴行低下頭,甚至無法反駁這些指責。
他的確不是一個好丈夫,否則蘇晚意也不會這樣著急離婚,更不會搬走。
如果還和自己住在一起,又怎麼會在被抓走后才發現?
那一通電話已經足以說明在遇到危險的時候,有多麼希自己去救。
可他去得太晚了。
林曉曉能看出來他的愧疚并不假,漸漸也冷靜下來。
要找到蘇晚意,還是要靠周宴行,所以在這里指責他,也只是耽誤時間而已。
“希你能盡快找到晚意,有消息一定要告訴我,我也會想辦法幫忙找的。”
說完這句便轉離開了辦公室。
剛到走廊沒幾步,隔老遠就看到了陸清雅一邊照鏡子檢查自己的著裝打扮,一邊往前走,看樣子也是要去總裁辦公室。
林曉曉正想瞪,恰好跟對視上了。
陸清雅只看了一眼就皺起了眉頭,但什麼都沒說,直直越過敲響了辦公室的門。
“宴行,是我。”
“進來吧。”
周宴行的聲音有些疲憊,甚至帶著些許不悅。
陸清雅并沒有聽出這些,微笑著走進去,順手帶上了門。
走到周宴行邊,抬手上他的肩膀,安道:“宴行,我知道你擔心蘇小姐,可也不能不顧自己的,還是好好休息一下吧。”
“不必,找不到晚意,我沒法安心。”
看到之后,周宴行又想起來林曉曉的話,心底煩躁突然涌上心頭。
他額頭,頭一次這麼不想單獨跟待在一起。
看著他的臉,陸清雅的笑容僵了僵,但還是堅持說道:“你不是已經派了很多人去找了嗎?有消息他們一定會通知你的,何須讓你心?”
“是我的妻子,我理當負責,你不必多說了。”
他起拿起電話打給許,“近期公司就給你來打理,沒什麼大事就不要來打擾我。”
代完,他快步離開了辦公室,將陸清雅一個人留在了這里。
“宴行,你要去哪?”
周宴行并沒有回答,甚至連頭都沒回。
看著他的背影,陸清雅臉上的笑容再也維持不住,眼底的氣憤都快要溢出來了。
“蘇晚意……怎麼連死了都不讓人安心?”
不明白,為什麼一個死人反而讓周宴行如此張,不過也說明這個男人靠不住。
想要重振陸氏,還得想其他的辦法。
從口袋里拿出一個U盤,打開周宴行的電腦。
這是之前與周澤旭易時拿到的病毒,只要將它植公司系統,就能讓整個系統癱瘓,公司也必然會陷混之中。
原本不想這麼做的,誰讓周宴行這麼靠不住,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
……
海邊,周宴行指揮著人手到海上打撈,還有一部分人潛海底尋找蘇晚意的尸。
此時,電話響起。
他拿起手機,看到了許的名字。
許做了他這麼久的助手,向來很懂分寸,在他特意囑咐過后還會打電話來,必然是公司出了他無法理的大事。
“喂?”
電話剛接通,對面就傳來了許急促的聲音:“周總,不好了,公司系統被不知名病毒侵,眼下已經癱瘓了。還有好幾個項目等著理,眼下有點解決不了,您看……”
“病毒?平日里的防護不是做得好的嗎?昨天才剛剛檢查過,為什麼會有病毒?”
“這……檢查的人說是從高權限電腦植的,這病毒本也有突破防火墻的能力,所以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周宴行住火氣答道:“行了,我知道了,你讓其他人先穩住,我馬上回去理。”
才離開公司不過半日就出了這麼大的事,真的有這麼巧嗎?
剛踏公司,許就已經快步趕來,面焦急:“周總……就在剛剛,周澤旭召集了董事會,說是要您為這次的過失負責。”
周宴行皺眉,冷聲問道:“周澤旭?我才剛回來,他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董事會的人也來得這麼快?”
“這件事傳得很快,而且檢查的人也說病毒來自于您的電腦,所以……”
“我知道了。”
周宴行深吸了口氣,“我現在就去會議室,你去調取監控,把可疑的人都下來,挨個調查。”
“是。”
趕到會議室時,里面似乎剛結束一討論。
他推開門,所有人都起看著他,眼里滿是探究。
周澤旭安穩坐著,朝他揚首:“周總可讓董事會的各位好等。”
“你倒是熱心,生怕我將系統的問題解決了,挑不出問題來,是嗎?”
周宴行面帶慍,但話語間還算冷靜。
他走到主位坐下后,抬手示意:“各位先坐吧。”
看著這些人仍舊聽他的話,周澤旭冷哼一聲,直正題:“公司出了這麼大的事,周總還有心思去海邊干私事?”
“既然是私事,就不勞你費心了。董事會的各位前來,想必也不是為了聽什麼私事。”
周宴行雙手叉放在桌上,“還是談正事吧。”
剛想借機將他一軍,卻沒想到上來就被他嗆了一下,周澤旭臉鐵青,又道:
“既然如此,那不知正事周總又能否接?”
他將自己前的一疊文件順著桌子到中間,而文件的標題掠過了每個人的眼睛——
親子鑒定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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