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遇太累了,握著手機不小心睡著了……
傅競帆這一晚,和海棠花一起未眠。
人家含苞待放一宿終是等待花開,他是等得花兒都謝了。
可能是他太心急了吧,給到隨遇力了?傅競帆搖頭輕嘆,下意識了一下剛生出來的青胡茬,拿起手機終是又補了一句:【哎呀我就隨便說說,不著急的哈。】
隨遇再醒來,看到了間隔時間那麼“久遠”的兩條消息,分別引用:
引用“哎呀我就隨便說說,不著急的哈”回道:【你隨便說說?可是我當真了誒。】
引用“如果我說,我想加快節奏呢?隨遇同志,你要不要切配合?”回道:【也不是不行。】
回完就馬不停蹄地起來收拾去接班了。
而傅競帆看到隨遇這條回復的時候在開會。
部門高管匯報間隙,他下意識轉著手機劃開屏幕,這是在隨遇走后,他開會時養的時常看手機的“壞習慣”。
隨遇的消息躍然眼前。
傅競帆看完不自出了腦典型的傻缺笑容,看了一遍又一遍。
前幾遍是確認這是真的,后面就是純“欣賞”了。
在場的高管們面面相覷,一臉疑。
甚至正在匯報的那位也略停頓了一秒鐘,然后趕調整節奏繼續下去,不想讓老板發現,大家都在吃他的瓜。
與會的大多數人都默契的看向了大總管Elsa,掃了眾人一眼,在傅競帆視線范圍之外,用食指輕輕點了點腦袋。
意思是:老板腦發作。
眾人會意,一臉“怪不得”的表。
習慣了,習慣了。
“腦”總裁上會的時候,都會格外恩慈,大家不得的呢。
不過恩慈歸恩慈,腦歸腦,傅競帆的智商、思辨力以及戰略思維還是全副在線的,沒人可以輕易糊弄他。
只不過以前被否,是被他損得無完,現在是笑著打回去重做,區別在這兒呢。
會議間隙,大家都去接茶倒水上廁所去了,而傅競帆坐在主位上發呆。
Elsa非常有眼力見兒地給端過一杯式,然后悄咪咪退出去。
剛邁兩步就被傅競帆住,他冷不丁地問,“你們生都喜歡什麼樣的求婚儀式啊?”
!!!
是聽到了什麼一手包的驚天大瓜?!
老板要和老板娘求婚啦?
不過現在Elsa已經練就一深厚功力,心就算驚到十級地震,外表可以做到風輕云淡,斟酌著回答:
“得看是什麼個的孩子啦,有的人喜歡高調,喜歡有一大堆朋友見證,有氣球、求婚視頻、煙花甚至無人機什麼的……”
“而有些孩子比較喜歡低調,被當眾求婚搞那些儀式會覺到尬或者社死,所以偏向只有兩個人在一起的燭晚餐形式,或者送花、點蠟燭,亦或是在一個海島搞個小儀式balabala的。”
Elsa見傅競帆點頭,這是聽進去了,大概他腦子也在飛速分析、研究策略呢。
繼續試探道,“我覺隨師姐是偏向于低調的那種生~”
傅競帆回,睨一眼,“我就隨便一問,想到哪里去了?一天天的腦不要那麼大。”
Elsa:“……”
那您這是問什麼呢?遛我皮子逗樂呢?
不過Elsa現在小人一枚,也聽出來傅競帆的警告,不要出去說三道四傳八卦,這一點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嗯……主要是也沒那個膽子。
“好的,傅總。”Elsa乖巧應答。
“回頭做個ppt幫我列幾個點子和參考方向。”傅競帆一本正經地吩咐。
“……好。”
還真是好事將近啦!
啦啦啦啦啦,撒花~~~
Elsa已經開始嗑上了。
白天的時間,傅競帆和隨遇都在各自忙工作,只有清早或者晚上臨睡前兩個人才能勉強聊上幾句。
本不夠。
傅競帆打算等隨遇第一期項目結束,趕把人拐回來一趟,把證給扯了再說。
遭遇家暴,我從手術室裡出來,拿到了他給的名片。 從此,我聽到最多的話就是: “記住,你是有律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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