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競帆在飯局結束后就給隨遇提前劇這一炸消息:【隨想和我哥要領證了。】
隨遇隔了好幾個小時才回復:【剛下手,我看到我小姑姑給我的消息了。】
傅競帆敲字:【你知道后是什麼想法?】
隨遇回:【能有什麼想法?當然是祝福啊。有人終眷屬,最次也是個先婚后,直覺告訴我,他倆包甜的。】
傅競帆暗自深深嘆息,本和他不在一個頻道。
他就差直接問:你打算什麼時候跟我領證了?
隨遇剛回完傅競帆,隨想的消息又跟著過來:【你家傅二也跟你同步報了吧?他是不是也急了?】
急了?急什麼?隨遇不明所以。
回小姑姑:【你們領證,他有什麼可急的啊?他又不是傅大哥敵。】
隨想:【……真是服了你腦子里的這弦兒,好奇你是怎麼考上H大的?】
隨遇這就不樂意了,當然是靠超高的智商和全優的績啊!
念書時腦子里想的全是學習,每天都在知識的海洋里盡遨游。
隨遇沒有理會小姑姑的揶揄,而是真摯地為其送上了祝福,并詢問之后的計劃,比如什麼時候辦婚禮之類的,好提前有個準備。
隨遇沒有問他倆為什麼決定地那麼突然,因為知道小姑姑是一個萬事都很有分寸的人,每個決策都有翔實的道理和完備的考量。
隨遇不知道的是,其實,并沒有。
答應傅競澤的求婚,完全是腦子一熱的事。
隨想回隨遇:【婚禮還早呢,就是個形式,我倆都不很在意,放心,一定趕在你回國之后,不會再搞突然襲擊滴~】
隨遇這才放下心來,繼續回傅競帆:【到時候我小姑姑和你大哥結婚,咱倆組團給他們當伴郎和伴娘吧?】
不是問關于傅競澤和隨想扯證的想法麼?這就是。
難不他倆想到一起去了?
傅競帆發過來一串省略號。
然后問了一個和隨想幾乎一模一樣的問題:【好奇你是怎麼考上H大的?或者說,你所有的腦子是不是都用在學業和專業上了?別的領域是分不去一點唄?】
這話說的!
隨遇無語,只回了四個字:【有話直說。】
好麼好麼,打直球就打直球。
傅競帆直接問:【他倆都領證了,咱倆什麼時候領?】
哦,原來是這方面的想法啊?
隨遇暫時沒有這個想法,【順其自然唄,你著什麼急?咱倆有咱倆的節奏哈~】
能不著急麼,他現在急得不行。
婚禮方案他早都選好了,海島婚禮。
傅競帆料定,傅競澤作為家族長子,而且和隨想又都是商界的,婚禮肯定要在帝京大辦特辦。
到時候兩家的人脈圈都會趁這個契機疊在一起,很多人都是抱著各種各樣目的來參加婚宴,現場將為一個巨大的Social場合。
說不好聽的,他們的婚禮帶有表演質。
因為在外人看來,這就是一樁商業聯姻。
傅競帆才不想和隨遇表演給別人看呢,力給到大哥和未來大嫂就得了。
他想的是,找一個浪漫海島,只有雙方至親好友到場,共同見證他們的從開花到結果的一幕幕。
人數不在多,只在。
不要排面,他們倆都不需要這玩意兒。
亦無需客套寒暄,只要每一位嘉賓真摯的祝福……
關于這一切,傅競帆早就規劃得明明白白。
甚至,甚至……
他早就暗地給隨遇灌輸未來育兒知識了。
比如好久之前有一次,他拉著一起看《奧特曼》,那時他們都還沒有正式確立關系,仍在炮友階段。
傅競帆直覺將來會有一個臭小子。當然是和隨遇生的。
而每一個臭小子年都繞不開各種各樣的奧特曼,所以那天他突發奇想,想讓隨遇提前悉悉,讓了解了解過去的他,以及未來他們的“寶寶”……
也是很神經了。
傅競帆后來自己都驚奇,八字還沒一撇的時候,他就已經規劃得那樣遠了。
遠到孩子都已經生出來了……
這些,隨遇都還不知道。
傅競帆回:【如果我說,我想加快節奏呢?隨遇同志,你要不要切配合?】
那邊久久沒有回復。
于是,傅競帆的心和今晚的月亮一起,高高地懸在了天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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