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彈、還想立軍功的人,跟我!!”
“即使我倒下了,還能戰鬥的人也要繼續追擊水戶軍!”
說罷,他伏低上,攥韁繩,以堅定的語言與作來表達其立場。
既然仁王都這般說了,豈有其餘人等反駁的餘地?佐川兵衛見狀,默默咬牙關,榨取殘存的氣力,跟隨青登。
縱使人數在不斷減,青登等人的氣勢也沒有消弱分毫!
他們就像是一支利箭。
青登是箭頭,會津鐵騎是箭桿,下戰馬是箭羽——他們以一往無前的氣勢,徹底擊穿水戶軍!……
……
江戶,今戶町,一橋派的本陣——
“你在……說什麼……?”
一橋慶喜呆呆地看著面前的傳令兵。
不僅一橋慶喜是如此,現場的高佬、胖子等人,統統朝這名傳令兵投去呆滯的目。
傳令兵用力地嚥了一口唾沫,戰戰兢兢地說:
“水、水戶軍遭橘青登的阻擊,慘遭擊潰!水戶軍的餘黨正往北方……”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橋慶喜打斷:“你方才說的這些話,我都聽見了!不必重複!我問你的是‘你在說什麼’?!”
他一邊質問,一邊擰起兩眉,騰地站起。
傳令兵嚇得不輕,臉泛白。
他本不理解一橋慶喜的這番質問究竟是何意思。
他自認為自己的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故而本不明白一橋慶喜的這句“你在說什麼”究竟是何意思。
張皇之下,他只能呆呆地再度重複:“水戶軍遭橘青登的阻擊,慘遭擊潰……”
嘭!!
突如其來的巨響,再度打斷傳令兵的話頭。
但見一橋慶喜飛起一腳,狠狠踢飛其後的馬紮。
接著,他從咬的齒間出沙啞、不甘的嘶吼:
“橘——青——登——!又是你——!!”
吼完還不算,他“噌”地拔出腰間的佩刀,將自己的那張馬紮劈得碎。
可即使如此,他還是不覺得洩憤。
難以言喻的抑氣氛在房間中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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