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月聽了那位中年人的話,無奈的嘆了口氣,但是依舊忍住心中的火氣,十分有耐心地為對方講解起來。
“這位家長,您先稍微冷靜一下,我可以先為您解釋一下我們換掉牌匾的原因。并不是您所說的掛羊頭賣狗,也不是什麼詐騙,只是我們改變了一下我們教學重點,原本我們定下的那些該教的東西我們還是會教的,只是改變了一下教學的模式,并沒有任何欺詐的行為。的容,我們會給學生們講解一次,然后找時間會召開一個家長會面會,給你們講解一下我們教學容的改變。您放心,我們都是一步一步、按部就班地來的。”
袁月十分耐心地給來人講解著。
可是很明顯,對方并不是非常的買袁月的單,對說的話也是完全不相信。
“你們為什麼突然間要換掉招牌,肯定有什麼其他的問題,不僅僅是你說的那麼簡單。反正,你今天必須給我們一個解釋。”
人不依不饒,在巫蠱分院的大門口就嚷開了,吵著鬧著就說這巫蠱分院是騙人的。
“我們這孩子是來學習巫蠱之的,結果現在變巫醫了。傳說那巫蠱之據說很厲害,將來也能夠為上階神靈,可是這巫醫聽上去可就不是那麼回事兒了。能不能上階我們都不知道,而且這巫醫可是很多人都不承認的啊!將來學完巫醫都不知道去做什麼,咱們這孩子也沒打算學習醫啊,怎麼就學上巫醫了呢?”
中年婦吵著嚷著,惹來周邊許多人都圍了上來,開始圍觀起他們來。
“這位夫人,所謂的巫醫其實主要是由白巫組的,也就是對其他人有益的、可以幫助到他人的一些巫,其中還飽含著一些灰巫。巫醫里面的‘醫’其實就是對大家有益的意思,并不是簡單的、單一的就代表它是一種醫。我們之所以換了排便,改變了一些教學容,是因為我們刨除了巫蠱之中那些完全是害人的,沒有任何益的巫蠱之。那些東西孩子們學起來,沒有任何的好,反而一些心智比較弱、或者是思想比較單純的孩子還非常容易被那些黑巫迷了心智,所以我們在發現了這樣一種患之后,就把這部分的容從我們的教學容中剔除了。這樣是對我們的孩子們負責,也是對未來的整個萬神界負責......”
袁月依舊十分難有耐心地為那些家長們解釋著。
而有的家長似乎已經明白了袁月所說的意思,一邊點頭一邊還向袁月詢問著什麼。
“那學習這巫醫,還能不能為上階神靈啊?還要不要繼續修靈啊?”
有家長十分認真地問到。
“當然可以,修靈課我們還是有的,而且還會增加修靈課的比例,我們是希我們學院的孩子不僅僅會巫蠱之,更需要他們在救治別人的前提下,能夠好好地保護自己。黑巫的剔除也大大地降低了孩子們因為學習巫蠱之而導致自己改變的偶發況,所以我們會增加修靈課程,這些對于孩子們修煉蠱也是有好的。”
袁月盡可能清楚地給家長們講解著。
“哦,原來是這樣啊!”
“嗯,如果是這樣的話,也是不錯的!”
家長們紛紛覺得袁月的這個解釋是可以接的,可唯獨那個中年婦是不接袁月這種解釋的。
“你這麼說我可不能接。你教孩子們就要教全部的啊,不管好與不好,那應該是我們來判斷的,不能你說不好,那就不教了吧。萬一那部分是比較難、比較珍貴的法,你們是打算留著以后讓我們的孩子掏錢去學呢!”
中年婦撇著,用眼睛使勁兒地白了袁月一眼,那樣子好像自己吃了大虧一般。
“夫人,什麼時候書堂要讓孩子念什麼書,學院要教孩子什麼知識,要由家長們來決定了?不是應該由先生和老師來認定這個東西是否可以教給孩子們,他們是否適合學習這部分的知識嗎?”
袁月有些無語地看向面前的中年人,知道自己應該是到了一個不講理且難纏的人了。
“我不管,反正我就是覺得,我們的孩子當初進到這個巫蠱分院時,你們承諾會給孩子們教什麼,你們就應該繼續教給孩子什麼,不應該半路改變教學容。至于這部分的知識和能力我們的孩子能不能消化,能不能控制,那就是我們自己的事了。你們說對不對啊!”
人說完還看向那些跟自己一起來看自家孩子的那些家長,而那些家長此時已經不太贊同的說法了,所以現在他們只能干笑著附和,沒有人十分明確地表示贊同這位母親的話。
“等教完了再讓孩子去看自己能不能消化它們、能不能控制它們,那就晚了。您可能還不太了解巫蠱之的本質,這東西對施者本是有一定程度的侵蝕的。越黑暗的法侵蝕得會更加的厲害。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夠很好的控制它們的,他們之中其實有相當一部分人會被那些法所影響,多多會丟失一些自己的本。控制住了,那就是本控制法,但如果沒有控制住,那就會變法控制本了,如果變那個樣子的話,那將會是非常恐怖的一件事。所以......我們在意識到這一點問題之后,及時地改變了我們的教學容,防止以后發生更危險和嚴重的事。”
袁月講完這些話,已經將自己本的所有耐心都用了,發誓,要是這的再多廢話一句,就能直接開口罵人。
“哼,你也說了,有一部分人是可以控制那些所謂的黑暗法的,你們怎麼就知道我的兒子不會為那個控制黑暗法的能人呢?”
中年婦的話一出口,周圍一片雀無聲,大家都不再各自聊天,全都轉過頭來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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