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綰綰:“......”說個名字是會死嗎?需要特意強調?
“什麼事啊?”
“天都黑了,你還不準備回家?”
“我今天不回去了,我妹妹生病沒醒,我想在醫院陪。”
“戰夫人,我也著傷需要你陪。”
喬綰綰:“......”
“你的傷已經穩定了,我妹妹卻很危急。”
“你不是醫生,守在那里的意義并不大,需要的話,我可以安排醫生替你守著,但你必須回家。”
喬綰綰:“......”
“你這人怎麼霸道啊?”
“我這是不想養戰夫人徹夜不歸的壞病。”
“......行行行,我現在就回。”
喬綰綰掛上電話,照顧程早早的護工開口道,“喬小姐,你先去忙吧,這里我看著,有事會給你打電話的。”
“那好,辛苦你了。”
“不辛苦。”
喬綰綰坐上出租車,著窗外的夜景失神。
話說回來,這個老公究竟是什麼份背景,還一無所知呢。
他能住在天價的私人小島上,鉑金宮的人還為他趕走了顧家,份一定不簡單!
喬綰綰拿出手機,在萬能的某度打上了戰景霆的名字。
結果卻是一點信息也查不到。
原本還以為戰景霆是某個集團老總呢,難道不是?
不過在某度上查不到的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寂寂無名,一種是背景太過于強大。
喬綰綰沒去深究,嫁隨嫁狗隨狗,戰景霆就算是乞丐,也坦然接。
......
回到家時,戰景霆靠坐在床頭,醫生正準備給他換藥。
“你出去吧,讓夫人給我換。”男人吩咐道。
“是。”醫生恭敬地頷首離開。
“你把我回來就是讓我給你換藥啊?”喬綰綰走上前,“放著現的醫生不用,非要我?”
口嫌直,上嫌棄著,卻已經手去為他解頭上的繃帶了。
戰景霆道,“我不喜歡別人我。”
“那你自己手換藥?”
男人看著,“你不是別人,你是戰夫人,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親的人。”
喬綰綰角搐,“戰景霆,你一天不強調我的份就皮是吧?”
“可以這麼理解吧。”
喬綰綰哭笑不得,“我看你真的欠收拾。”
“夫人下手輕點就行。”
喬綰綰強忍著笑意,給他換好了藥,“好了,我去洗澡。”
男人眸深了深,“我等你。”
喬綰綰:“......”
“戰景霆,我發現你腦子里全是黃廢料。”
“我說的是單純的睡覺,你想到哪里去了?”男人一本正經的道,“戰夫人,不要腦補那麼多。”
喬綰綰:“......”???
這男人真的有毒!
“懶得理你。”
喬綰綰去浴室沖了個澡,回來剛躺下,就被旁的男人抱住了。
“戰景霆你頭上有傷,不要。”
“那我不,換你抱我?”
“......我不抱你你會睡不著嗎?”
“會。”
“......那你前面這二十多年是怎麼活下來的呢?”
男人低笑出聲,“熬著,等你出現。”
喬綰綰心里漫出一暖流,“戰先生,你好會說話啊。”
戰景霆抱,“謝謝夫人夸獎。”
“我你別了。”喬綰綰擔心他的傷,扶著他躺好。
“那你抱我。”
喬綰綰無奈,只能側抱住了他,“這樣可以了嗎?”
“嗯,睡吧。”
喬綰綰有點困了,閉上眼睛很快睡。
......
翌日一早,喬綰綰接到護工打來的電話,“喬小姐,早早醒了。”
“太好了,我正準備過去。”
喬綰綰來到醫院時,護工正在喂喝粥。
“姐......”程早早努力揚起笑臉,嗓音虛弱,“你來啦?”
喬綰綰心疼地的臉,“今天覺怎麼樣?”
“好的。姐,我想跟你說件事。”
“你說。”
“我想出院了,老家空氣好,說不定我回老家養著,就好了。”
喬綰綰的心一陣刺痛,“你是不是聽到什麼了?”
護工解釋道,“一早就有人來催錢了。”
喬綰綰握住程早早的手,“錢的事你不用擔心,姐姐會想辦法的,你的任務是安心養病。”
“姐,我不想拖累你。”
“你沒有拖累我,從來沒有,早早,你再說這種話,姐姐會生氣的。”
“可是......”
“沒有可是。”喬綰綰打斷的話,“以前是我識人不清,所以沒有給我們自己留退路,現在我已經清醒了,從現在起,沒有人可以算計我們了,早早,姐姐一定會治好你。”
程早早早已經淚流滿面,“姐,對不起......”
“不說這種話了。”喬綰綰燦爛一笑,“等你的病好了,我們還要一起去環游世界呢。”
“嗯。”
“喬小姐。”護士走進來道,“剛剛有人幫你們了二十萬的費用,暫時不用發愁了。”
喬綰綰詫異,“誰幫我的。”
“這個我也不清楚,只說是為程早早的。”
程早早更好奇了,“姐,究竟是誰會這麼幫我們啊?”
“你不用管,我會查清楚,并且把錢還給人家的。”
“嗯。”
喬綰綰接了個電話,很快離開醫院。
前腳剛走,后腳護士站便收到消息,“剛剛又有人給程早早了一百萬的費用!”
“這麼多?是哪個土豪的!”
“不知道,院長親自代的,好像來頭不小......”
......
喬綰綰匆匆回到別墅,剛走到主臥門口,便聽見里面傳來戰景霆痛苦的聲,“啊......滾!都給我滾!”
喬綰綰急忙跑進去,“怎麼了?”
江東和兩個醫生手足無措地站在床尾。
“夫人,戰爺發病了,想讓醫生打鎮定劑,但您代過不讓打的。”
喬綰綰去床邊坐下,扶住戰景霆的頭不讓他,“你忍一下。”
男人雙眸猩紅,出了一頭的汗,“綰綰,我疼......”
喬綰綰心如刀割,“我知道,我知道!”
江東急忙送上銀針,“夫人,給戰爺施針吧。”
喬綰綰拿起一針,猶豫了一下,并沒有往男人頭上扎去,而是俯,吻住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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