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綰綰急忙起退開,不知所措地看著他。
戰景霆微怔,旋即緩緩勾,俊的臉上浮現出足以讓人沉淪的笑容,“戰夫人,想親我不用。”
喬綰綰恨不得找條地鉆進去,“你別誤會啊!我......我剛剛風了!”
“你這麼掩飾,顯得很刻意。”
喬綰綰:“......”
“你還能在這嘲笑我,就說明沒事了,那我走了。”
“綰綰。”戰景霆急忙住,“我頭暈。”
“真的嗎?”喬綰綰立刻按鈴,“讓醫生來檢查!”
醫生來檢查了一番,詢問了況后,告知這是腦震的反應,沒有什麼大礙。
喬綰綰這才松了一口氣,也忘了剛剛要走的事了。
“你不啊?要不要吃東西?”
“不。”
喬綰綰坐在病床邊的椅子上休息。
“戰夫人。”
“嗯?”喬綰綰自己都沒察覺到自己應得這麼順口,“怎麼了?”
“手機有我好玩嗎?”
喬綰綰:“......”
“我有正事。”
“什麼正事?”
“馬上就好。”
隔了一會兒,喬綰綰放下手機,手肘撐在病床上,雙手托腮看著他,“你知不知道今天有多危險?就算是為了孩子,也不應該這麼冒險。”
男人漆黑深邃的眼底閃過一抹黯,“不是因為孩子,是因為你是我太太,任何況下,我都會護你周全。”
這話喬綰綰不全信,不管怎麼說,這里面肯定有一部分是為了孩子,但心里依然很。
“戰景霆,謝謝你。”
“綰綰,我會護著你一輩子。”男人深深地凝視著,“因為我們注定糾纏一輩子。”
喬綰綰心跳加速,有點不知所措。
男人抬手,扣在的后腦勺,輕輕往下。
喬綰綰張地咽了咽口水,明明知道他是想讓吻他,也明明知道自己應該推開他的,但雙手卻不聽使喚。
眼前俊的臉不斷放大,喬綰綰緩緩閉上眼睛。
就在兩個人剛要親在一起的時候,病房的門突然被人打開,傳來江東的聲音,“喬小......對不起,你們繼續!”
空氣中的曖昧氣氛瞬間煙消云散,喬綰綰急忙直起子,不自然地輕咳一聲,“什麼事?”
江東張地咽了咽口水,“您的外賣到了。”
“這麼快啊?”喬綰綰起去接,“謝謝。”
“不用客氣。”江東覺到病床上一道凌厲的視線正朝他來,頓時嚇得渾一凜,忙不迭地關上門跑了。
喬綰綰打開外賣袋子,小龍蝦的味道竄了出來,饞得口水都流下來了。
戰景霆一臉郁,把江東調去非洲的心都有,見喬綰綰吃得這麼開心,頓時更郁悶了,“有這麼好吃嗎?”
“當然好吃了,這家的小龍蝦可是很出名的,剛好就在這家醫院附近,不吃可惜了。”
“那我呢?”
“你不是說你肚子不嗎?”
戰景霆:“......”
喬綰綰吃完一大份小龍蝦,心滿意足,“戰景霆你趕睡吧,我睡在這里陪你,你有事我。”
“隔壁休息間的床比較舒服,你去那邊睡,我有事會醫生。”
“也好,那我走了。”
“晚安。”
“嗯嗯!”
休息間里什麼都有,喬綰綰洗漱好,在床上躺了下來。
正如戰景霆所言,床還舒服。
可喬綰綰卻沒什麼睡意,回想起今天的一幕,還是覺得后怕。
是有防備的,可誰能想到顧家的人居然敢這麼明目張膽對付呢?
今天要不是有戰景霆在,一定會吃虧的。
自己傷不要,要是肚子里的孩子有個什麼閃失,后果不堪設想。
喬綰綰抬手輕著自己的肚子,“小寶貝,對不起,今天是媽媽失算了,以后媽媽一定會加倍小心保護好你的,你不要害怕......”
......
戰景霆在醫院住了三天,終于可以出院。
江東走進病房匯報道,“戰爺,顧嚴峰沒有自己出面,所以拿不到實質證據。”
男人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扣著襯衫紐扣,淡聲道,“沒有證據就無需明著來。”
江東頷首,“我明白了,我這就去安排。”
喬綰綰走了進來,“江東,你要安排什麼?”
“沒什麼,工作上的事。”江東問道,“夫人,藥拿到了嗎?”
“拿到了,可以走了。”
“好。”
回到別墅,戰景霆便去了書房辦公。
喬綰綰正要去午睡,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
“你說什麼?我馬上過來!”
喬綰綰匆匆趕到醫院,看著病床上戴著呼吸機的,“我妹妹的病怎麼會突然惡化?”
“喬小姐,今天庫存不夠,沒有及時輸,好在搶救及時,暫時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
喬綰綰點頭,“辛苦醫生了。”
“喬小姐,程早早現在的況,必須盡快做骨髓移植手,否則靠輸也不是個事。”
“我知道,還請你多費心,一有合適的骨髓立刻安排手。”
“我一直在關注,但一直沒有消息,只能繼續等了。”
喬綰綰頷首,“多謝醫生。”
“不用客氣,你有空去一下費用吧。”
“好。”
喬綰綰來到收費錢,工作人員很快把卡遞還給,“刷不了,換一張吧。”
“怎麼會刷不了?”
“不清楚,就是刷不了。”
喬綰綰還在上學,并沒有賺錢能力,用的是喬勝國的這張附屬卡。
打電話給銀行,得知卡已經停了。
喬綰綰立刻給喬雨琦打了電話。
“綰綰,”喬雨琦在電話那端笑著問道,“什麼事?”
“喬雨琦,你明知故問!早早是你的親妹妹,你不給捐骨髓也就算了,現在還停了我的卡不給治病,你不怕遭報應嗎?”
程早早小兩歲,被喬家找回來那年,程早早被查出患有白病。
不可能讓程早早一個人自生自滅,就把從鄉下帶回了帝都,因為是喬雨琦的親妹妹,喬家也默許了,畢竟人一直在醫院里不在家里住,而且看病的錢對喬家來說只是九牛一,純當做慈善了。
可是五年了,喬雨琦從來沒踏足過醫院看過的親妹妹,更別說給捐骨髓了。
喬雨琦在電話那端意外的道,“爸爸停了你的卡?”
“你在這給我裝蒜!他停我的卡你會不知道?是你暗中攛掇的,卡早就停了,但是你沒有告訴我,你就是要早早突然斷了醫藥費沒法救治,你為了報復我,連親妹妹的命都不在乎!”
“綰綰,你對我的誤解太深了。”喬雨琦難過的道,“爸爸是跟我提過,說要給你一點教訓,我沒想到他真的會停了你的卡啊。”
“不過爸爸做得也沒錯,你現在已經這個德了,怎麼好意思再花喬家的錢呢?”
“喬雨琦,早早上流著跟你一模一樣的,你怎麼狠得下心!”
喬雨琦云淡風輕的道,“綰綰,緣不代表什麼的,在我心里,爸爸媽媽才是我最的人,其他人跟我都沒有關系。”
“對了綰綰,祝你新婚快樂,你的老丈夫知道你昨晚跟殘廢男鬼混的事嗎?我已經讓爸爸通知人家了。”
喬綰綰直接掛上了電話。
跟喬雨琦這種人說話,簡直是浪費時間。
喬綰綰在醫院里守了程早早一天,華燈初上時,接到一個陌生來電。
“你好,哪位?”
低沉悅耳的男人嗓音傳來,“你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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