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從司辰律辦公室出來，徐毅還沒反應過來，明明他們探討的容差不多，公關部說司總就和悅，他來說就狗屁不是了？

他想著想著，最終眼神看向了蘇禾。

“那個…蘇助理，你先下去吧，我和你們關經理有話說。”

蘇禾說好，點頭離開。

徐毅看著蘇禾走遠的背影：“關瑩，你有沒有覺得…”

關瑩打斷：“沒有。”

徐毅皺眉：“你知道我要問你什麼？”

關瑩：“不知道。”

徐毅笑了一聲：“那你就說沒有。”

關瑩淡定道：“問什麼都是沒有。”

徐毅：“……”

關瑩：“徐經理，凡事要從自己找原因。”

徐毅虛心請教：“比如說呢，什麼原因？”

關瑩打量他，一本正經道：“比如說……是不是自己不夠貌。”

徐毅著下思索了片刻：“你要這麼說的話，那確實不冤枉。”

關瑩和徐毅是多年好友，悠悠道：“那我再提醒你一句，你剛才和蘇禾說的那句，蘇助理，你先下去吧，下去這個詞我覺得用的不好，剛司總都出來相送，你覺得他送的是你還是我？”

關瑩也不管他想不想的清楚，直接邁開步子，走了。

事實證明徐毅是個一點就的，中午在電梯口又上蘇禾，他笑得怎麼說呢，就跟中了五百萬似的，遠遠就給按開了往下的電梯等：蘇助理請。”

蘇禾莫名，笑了笑：“徐經理先請。”

徐毅：“別別別，您先。”

蘇禾笑著按了向上的電梯：“我上樓。”

徐毅：“……”

等梯過程中，空氣里逐漸彌漫上一種尷尬的氣氛。

等電梯打開，蘇禾和徐毅都怔了怔，因為站在首位的居然是司辰律。

盛世員工多，趕上中午下班的高峰期，六個員工梯，梯梯滿員，他放著總裁專梯不坐，非要坐員工梯。

主打一個與民同樂。

他量高，大大拉拉站在前面，后面員工盡量在一起，給他空了一大片。

“我出去一趟，下午不在。”他波瀾不驚，朝著電梯外面說。

電梯里面的人都眼看著。

徐毅還沒反應過來，蘇禾在旁笑著恭敬提醒徐毅：“徐經理，司總和您說話呢。”

徐毅恍然大悟般：“哦，好的，司總，那我方案明天再給您過目。”

司辰律手揣進兜里，哼笑一聲，按下了關門鍵。

黃肅心里明鏡似的，司總今天運氣不錯。

坐總裁專梯哪有這種好運氣，直達一樓，中間不會停。

姜糖這幾天都背著新款的birkin上班，有知道的員工羨慕道：“哇，小老板，你背的是市面上最新款的馬仕birkin吧，據說市場上都沒貨，有錢都買不到呢。”

姜糖風萬種的一頭發：“閨的老公送的。”

員工：“？？？……”

這話聽著，怎麼聽怎麼都不像句正經話呢。

防火防盜防姜糖！

不過，這確實是姜糖坑司辰律的，前幾天他惹阿禾不高興那天，讓去陪。

當時他在大門外給發信息：怎麼樣了。

姜糖看著正看甄嬛傳咯咯笑的蘇禾回他：別提了，傷心絕。

司辰律：哄好什麼條件？

姜糖也不客氣：一個馬仕birkin。

司辰律：可以，三天之到貨，給你半個小時把哄好。

二十分鐘后，一個蘇禾笑靨如花的照片發到了他手機上。

姜糖這幾天高調的不行，走路庫庫都帶風，如果不是一百一十斤有點超標的重，都要飄起來了。

主要覺得，在龍城，人人都對司辰律聞風喪膽，只有憑借超高的智商騙了他一遍又一遍。

下午的時候，公關部，策劃部和藝人管理部正在公關部會議室過年會人選和流程，來了位不速之客。

蘇小小。

連會議室門都沒敲，直接帶人闖了進來。

經紀人還有三個助理。

一進門連人都沒看清：“關瑩，我與你無冤無仇……蘇禾？”

話沒說完，就看到了坐在一旁的蘇禾，十分驚訝，眼睛都睜大了，顯然還不知道蘇禾職盛世的事。

蘇禾起：“你好，蘇小姐，公關部助理蘇禾。”

蘇小小：“公關部助理？你？”

隨即嘲弄一笑，“呵，所以是你讓人把我撤掉的是嗎？”

蘇禾沒否認：“沒錯。”

關瑩：“蘇小姐，這件事跟蘇禾個人無關，這是公關部工作職責范圍的一個提議，最終決定權，在司總那里，所以這是他認可的。”

蘇小小：“提議？關瑩，去年是你沒在盛世公關部還是我沒在c位，那個時候，你怎麼不提議。”

蘇禾接過話：“是我提的，我建議司總去掉作風不良的藝人。”

蘇小小冷笑：“你建議？你以什麼份建議？”

蘇禾笑了笑：“蘇小姐是不是記不好，你剛進來的時候，我就已經自我介紹過了。”

蘇小小在一眾站著的人中間坐下：“那這位公關部助理，你倒是說說，我哪里作風不良了。”

蘇禾：“好，既如此，你先告訴我，你承不承認外界司總和你的緋聞，如果不承認，那你就發微博澄清，我立刻給你道歉，并恢復你C位和軸的出場順序。”

蘇小小眼神躲閃：“我為什麼要澄清。”

蘇禾厲：“不澄清那就是默認，司總已婚，龍城人盡皆知，你知三當三，我說你作風不良那都是用詞謹慎了。”

蘇小小經紀人白楠：“不是，你一個助理，怎麼說話呢，誰給的你這個權利？”

關瑩一眼看過去：“我給的，司總怪罪下來，我擔著。”

白楠：“…”

蘇小小：“蘇禾，那照你的意思，司總也作風不良，那他也不用上臺了？”

蘇禾抱著胳膊站著：“這是你說的，我可沒說。”

“再者，公關部只負責藝人活調控，他作為總裁，不在這范圍之列。”

蘇小小：“……”

蘇禾和四目相對，眼里淡漠如水：“蘇小小，做人別太貪心了，有人人前風，有人人后罪，有得必有失，只想得而不失，天底下哪有這樣的好事兒。”

蘇小小沉默，最終沒反駁，從位子上站起來，向外走的時候路過蘇禾，低了聲音：“蘇禾，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麼，一個即將被拋棄的人，你神氣什麼？以后日子還長，你等著。”

蘇禾笑，周冷冽的氣場過來：“等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