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舒剛來到家里,局促不安,每天都幫忙收拾家務,傭人幾次都制止,但還是不敢停下來,還要看大伯母的臉。
直到那天摔碎了碗,手指被碎片劃傷,傭人包扎好后,被大伯母發現了,哭著對大伯母說,“求求你大伯母,不要送我走,我可以做的更好的,求求你了大伯母。”
大伯母皺著眉,冷眼看著,“舒,你大伯把你接過來不是讓你當保姆,你想干,我就把他們都辭退讓你干個夠,你想讓他們失業,你就盡管在家里折騰。”
舒的小臉上滿是淚痕,也不敢再做,生怕連累到家里的傭人。
后來,大伯母開始把往名媛的方向培養,給請禮儀老師,做不好會被打手心,一直是被養著的,會在晚上抱著自己哭,第二天大伯母發現了紅腫的眼睛,只冷眼看著,“舒,如果僅僅只是因為辛苦就選擇放棄,以后你會有流不完的眼淚。”
再后來,什麼都要做到最好,大伯母會在別人夸贊的時候出一點笑意,但是看向時依然是嚴厲的。
舒眸閃了閃,“大伯,我從來就不怨你。”
岳了眼角,擺擺手,有些說不出話來。
裴祁安打完電話進來,見氣氛有些古怪,在舒旁邊坐下,了的手。
“好了,我們吃飯吧,都了吧。”岳說道。
吃過飯后,兩人稍坐片刻便離開了,岳將他們送到別墅外,看著他們上車就轉回去了。
舒看著岳落寞的背影,在不知道的時候,岳的鬢角長了白發,臉上也多了皺紋,這幾年似乎也是被困住了,孤獨時,也總是喜歡發呆。
…
岳回去剛坐下多久,門鈴再次響了起來。
傭人打開門,驚了一下。
“太太”
蔣惠手里拿著文件,急匆匆的進來,“舒和裴祁安是不是在家里”
傭人點頭,“是的,太太,他們剛走。”
“你又干什麼”岳冷眼看著。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這不是真的。”蔣惠喃喃道,突然轉,“不行,我得去問清楚。”
岳突然起走到門口,拉住,“夠了,蔣惠,你不要再去找他們了!”
蔣惠突然將手里的資料扔到他上,“不是的,你告訴我,這怎麼會是真的,我不相信!”隨后抓住岳的胳膊,“岳看在夫妻一場,你幫我把裴祁安約出來,我要親自問問他,這不是真的對嗎?”
岳撿起地上的文件,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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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堯每天回來,臉上帶著不同程度的傷痕,以為他不學好,不流,殊不知在這個家里只有舒是他的傾訴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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