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娜慘了一聲,嚇得花容失。
知道韓飛干得出來這種事,便也不敢了,“我不敢了飛哥,我知道錯了,我知錯……”就在這時,羅浩聽見了聲音,連忙進來了。“
飛哥,,只是……”羅浩也覺得余娜越來越越界了,他連想幫余娜說好話,都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韓飛也沒有想真的弄死余娜,余娜和他一樣,孤苦無依的。
他將雕刻黃金的刀收了回來,繼續在項圈上雕刻,“你走吧,以后別讓我再看見你,你自由了,離開島上,走到哪里都不許說在這發生的事,否則我會弄死你。”
余娜瑟瑟發抖,“飛哥,你要趕我走?”羅浩連忙朝著余娜搖頭,韓飛回頭,“你死在這和你走,二選一。”
余娜瞬間不開口了,只是眼淚在眼眶里打轉,羅浩拼命朝著余娜使眼神,余娜不敢說話了。
他這個人,狠起來比肖元中有過之而無不及。
韓飛認真的繼續雕刻,“這把刀用來雕刻黃金的,殺了你太便宜你,你可沒有黃金值錢。”
余娜咬著牙。“
毀了我送給小藝的禮,你還不夠這個格。”
“我送送他,一定親自把送走。”
羅浩找準機會,拉著余娜從屋子里離開。
余娜出來的時候還是的,羅浩不悅道,“你瘋了?不是讓你別再提之前的事,你明知道那些事對飛哥來說是痛苦的回憶。”
余娜看著羅浩,“那是我的孩子,我經常做夢還能夢見孩子問我為什麼沒有保護好他。”
“我就不明白了……”余娜看著羅浩,“我壞的是他親手骨,許……”羅浩捂著的,“你別說話了,你再說下去我也保不住你。”
島上到都是韓飛的眼線,他這個人事業心也很重,喜歡挑戰高難度,只怕整個島上都布滿了他的天眼。
任何人想要在他眼皮子底下搞事都不可能。
余娜咬著牙,“我覺得不公平。”
“你要什麼公平?”羅浩苦口婆心的勸他,“飛哥喜歡的人,無論生的孩子跟他有沒有關系,他也會屋及烏,飛哥不喜歡你,你特麼給他懷個十個八個,你都別想得到他的好臉。”
羅浩苦笑,“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余娜,你變了……從肖總死后你整個人都變了,你還給飛哥懷一個,你特麼做夢呢?”說罷,羅浩氣急敗壞,“回去收拾東西,我送你。”
“羅浩,你跟飛哥是過了命的兄弟……我,我不能走,我離開這里不知道去哪里,我一定不能走。”
“你去死都行,不能留在這了。”
羅浩一字一句,沒有任何可以商量的余地。
飛哥對他和頭最是信任了,也因此,他們絕對不可能做出任何背叛飛哥的事。
當年要是沒有飛哥對他們的救命之恩,他們早就死了。
飛哥雖然狠毒,但是沒有虧待他們,對他們很好,就算是被肖元中打了最低谷,過著節食的日子,也是著他們的。
飛哥看上去狠心,但也最是善良。
當然要看對誰了。
羅浩將臉別開,余娜跪在他面前,“你和飛哥是過了命的兄弟,只要你幫幫我。”
“我說了飛哥會要我的命。”
“這不可能!”“所以,我更不可能說這種話。”
羅浩看余娜還是執迷不悟,只好不跟余娜繼續掰扯,隨便來了兩個人送余娜走。
順便叮囑,“把毒啞了算了,省得出去了說話。”
“羅浩!”余娜立刻被人封住了,說不出任何話來。
想了想,羅浩又覺得把人毒啞有點過分了,飛哥都說了,只把趕出去,要是毒啞了,算是違背了飛哥的命令。
他又打電話過去,“算了,別毒啞了,把打一頓,聲帶損就好了。”
“浩哥,已經毒啞了……”羅浩擰了擰眉,“那,那就算了吧,多給留點錢。”
只要有錢,就算是個啞,到了外頭也能過很好的日子。
畢竟是跟過飛哥的人,要是在外頭流浪,飛哥也沒面子。
羅浩辦完這件事,韓飛并沒有過問,他連著幾天都在搞他的金項鏈……就是手藝不行,把一大坨黃金搞得七八糟的。
韓飛意識到不是這塊料還是要學習,人不學習怎麼能長,靠著一腔熱從無到有的索就是浪費時間。
韓飛又找人開始學習畫畫。
于是島上到都是許藝的畫像,走到哪里畫到哪里。
不知道的,以為黑幫對許藝下達了通緝令……余娜去了哪里,沒人知道,羅浩沒再繼續盯著了。
不過羅浩心里清楚,飛哥一定是有數的。
頭最近談了一個網的對象,網絡上聊得很愉快,約著在國外某個小鎮見面。
韓飛很重視這件事,給頭包了一架飛機,定制了一套致的西裝。
但是頭太胖了,對方是個碧眼金發材火辣的模特,本沒看上他,委婉的拒絕了他,還說想要認他當哥哥。
純粹是一點也不想付出還想占便宜,頭遭到很大的打擊,準備減了……外頭的人容不下這個不為人知的小島,韓飛的系統也足夠蔽島上的一切。
但是……島上比起肖元中在的時候,團結了許多。
韓飛狠,但是只要不背叛他,他不會過于去為難人。
一些灰產業,他也在漸漸地想辦法洗白,他心深,并不想變和肖元中一樣的人。
——為確認和帝京雜志社的合作,許藝和周芷茵一起飛了一趟帝京。
按理說,許藝大著肚子,飛到帝京是不太方便的,但對方點了名的要見許藝,許藝只能來。
許藝的飛機剛停下不久,周芷茵便和一起到了機場附近的酒店里用餐。
酒店上方,宋晏明和周銘琛的飛機先后落下。
飛機的頂層大到可以容納兩架直升機。
在頂層見面,宋晏明和周銘琛四目相對,彼此都有點不明所以。
兩方勢力形了對峙,周銘琛問他:“你怎麼來了?”宋晏明:“你來干什麼?”周銘琛冷冷道,“當然是保護我妹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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