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向霍云華江城那邊想要解救齊豫采取手段的消息,就已經和周家完全沒有關系了。
周銘琛下定了決心。
這很難,但是關系到周家,和自己的家人,他無法繼續縱著周銘蘭。
與其放縱繼續下去,讓周家在和霍家對立的基礎上,再多出一個對手,倒不如先除掉。
周銘蘭看著歐文,“是我哥讓你這麼做的,他是完全不想給我留活路了是嗎?”“多虧了周總,我才能看清銘蘭小姐,如果我沒聽錯的話,剛才銘蘭小姐稱呼周總為哥哥,那麼周夫人不就是你的母親,你對自己的母親……如此行徑……”周銘蘭心虛,“歐文,你要想辦法阻止我哥,夏文月那件事他要是把證據上去,我肯定必死無疑!”說著,周銘蘭往后退,手正在試探的去抓碎掉的咖啡的碎片。
這個作被歐文捕捉到了,“銘蘭小姐你應該知道你不是我的對手。”
歐文毫不留抓住的另一只手,周銘蘭嚇得一抖。“
銘蘭小姐果然是沒有心的。”
歐文一招擒拿手,制服了周銘蘭,周銘蘭沒忍住發出一陣尖,“啊!”歐文一個用力,周銘蘭再次發出更劇烈的慘,“啊……啊!”歐文面不改,“就由我帶銘蘭小姐回去吧。”
“歐文,你就是個走狗,你敢對我這樣,我不一定不會放過你。”
“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周家,銘蘭小姐已經不是周家的人了。”
歐文看到這樣,有些心寒,“我也是不太理解銘蘭小姐為什麼要把一些事做到現在的地步。”
“外面有霍云華的人,你休想出去,霍家會保我!”“是嗎?”歐文加重了力道,“那銘蘭小姐不妨看看,霍家能為你做到哪一步。”
歐文一個人押著周銘蘭,綽綽有余,周銘蘭崩潰的大罵。“
你就是狗,你不是說你我嗎,歐文,你我都是騙我的嗎?”“你我這樣押著我,你明知道押我回去我會完蛋,歐文……我跟你結婚,我嫁給你,你放過我!”“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不需要了。”
歐文語氣很冷,他什麼都不需要了。“
霍云華的人不會讓你輕易帶我走的。”
“你的價值只是給霍家傳遞消息。”
一個傳話筒而已,有沒有都是無所謂的。“
救命救命啊!救命!”周銘蘭意識到歐文說的都是真的,因為霍家的人確實一個都沒有來。
霍云華當著的面還說,會保護的安全,甚至讓福田親自送回來。
歐文出現,福田不會意識不到有危險,霍家保護的人呢?被押著出來,彎著腰,離開的時候遇到了霍云華請來的管家,周銘蘭手舞足蹈,“管家,找霍董,找他救我,救我……啊!”周銘蘭直接被塞進了車里,一直到上飛機,霍云華的人果然一個都沒有出現。
傳遞消息的傳話筒,價值只在于傳話,至于傳完話后,后續還有什麼價值?當然是沒有價值……周銘蘭被五花大綁起來,“歐文,你不是說我嗎?”瞧著霍家的人只怕真的不會來救了,就要被押送回y國接調查了,周銘蘭紅著眼眶,眼淚在打轉。“
歐文,你要跟誰結婚,你不是喜歡我嗎?”歐文沒有理,接了電話,看樣子是在跟誰匯報消息。“
歐文……”周銘蘭聲音的,“我其實一直對你都還是有點喜歡的,只是我沒有辦法,我在周家以這樣的份長大,我不可能向下兼容的。”
“嗯,知道了。”
歐文只應了一聲,沒什麼反應。“
夏家那邊也已經到了,他們從江城帶來了夏文月的一些資料……”周銘蘭后背陣陣發涼,“我哥這麼對我,實在是太過冷了。”
“夫人和前周總收養你的時候,對你冷嗎?”周銘蘭咬著牙,惡狠狠地瞪著歐文,“他們既然是收養我,當然要對我好!但他們并沒有對我很好,比起周銘馨……”“銘馨小姐不在的那些年里,周總對你也不好?”“我是他唯一的妹妹,這不是應該的嗎?”周銘蘭眼淚在眼眶里打轉,“歐文,你放過我,我會想辦法讓你比現在更好,你信我。”
一個輸家的承諾,怎麼能算數。
歐文將自己過去對的盲目的付出,理解為一廂愿。“
你永遠不會如愿。”
“你……”歐文安靜的等,“我是你,我就好好的看看外面的天,看看外面的世界,以后想再看看,就難了。”
“歐文,你不過是周家的一條狗,你敢這麼對我,你不得好死!”“隨你怎麼說。”
歐文閉上眼睛休息了,周銘蘭還在地上蹬……直到疲憊了,沒有力氣了,周銘蘭這才停止。
心里想,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從將抱回來的周遠開始,再到對好了那麼久,突然就對不好的周銘琛,再到歐文……男人說變就變……霍云華在聽江城那邊的人匯報的齊豫的消息。
齊豫離開霍家的每一天,霍云華都想要知道在做什麼。
他必須要掌握到的全部才能開心。
剛匯報完,霍聽雨從樓上下來倒了一杯水。
父倆,誰都沒有說話。
霍聽雨準備上樓的時候,對霍云華說道,“周銘蘭的事是我做的。”
“嗯。”
霍云華并沒有什麼反應,語氣很冷。“
后續爸爸還想讓幫你辦什麼事?”“沒有了。”
周銘蘭對他來說,沒有了任何價值。
一個無關要的人而已。“
聽雨,你做得很好,應該這樣,一些無關要的人,是要迅速除掉,否則會有后患。”
霍云華拿起一張梁巧荷的照片,看了很久。
他不容許自己對齊豫的,到任何污染。“
很快的。”
霍云華一字一句,“你不用擔心,我們會一家團聚。”
周銘蘭被押送回y國接調查,夏文月的父母向警方遞了許多資料。
周銘琛手里握著的人證,直接坐實了周銘蘭指使人污夏文月的事。
甚至,夏文月的孩子夏季,跟周銘蘭派去的兩個人驗了dna,的確是其中一個男人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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