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四個字,明顯一語雙關。
桑小檸:嚶嚶嚶,飲鴆止果然要不得哇~~~
從陶瓷店離開,是下午三點,忙活了幾個小時,桑檸全酸痛,站在車邊,各種前下腰,後下腰活四肢,那的折疊度,看得一旁的男人目暗沉。
桑檸卻渾然不覺危險來臨,活完後,舒服的發出喟嘆:“終于舒服了,坐久了真是要不得,靳小叔,你不難嗎?”
靳修臣早就活過了,他道:“還行,要不我們去哪走走,讓你再活活?我記得這附近有一家公園。”
“那行,我們過去走走吧。”桑檸欣然同意。
兩人坐進車裏,桑檸將他們制作的一貓兩狗拿出來擺到副駕正對的中控臺上,制作的是兩只卡通狀的斑點狗狗,靳修臣做的則是一只純白,只墊和鼻尖為的可小貓。
看到品的那一刻,桑檸簡直不敢相信這是靳修臣第一次玩這個,手藝未免太好,小貓活靈活現的,不過男人說他學過畫,有繪畫基礎,或許是因為這個,所以做出的品相好。
靳修臣發燃轎車,看到孩把小貓擺到了自己的車上,他道:“那小貓是送你的,你放你的車上去。”
“嗯?給我的?”桑檸微訝,因著車上已經有了一排貓咪擺件,便理所當然的以為今天兩人做的都是要放靳修臣車上的。
“當然,不然我做個小貓幹什麽?”靳修臣笑。
桑檸聽懂,眼眸微微睜大:“你不會說這小貓是我吧?”
靳修臣揚眉:“不像嗎?”
“哪像了?”桑檸托舉起小貓看看,又到自己臉頰邊作對比,讓男人看:“哪裏像了?”
這作,猝不及防的把靳修臣萌到了,他點開相機,果斷記錄下孩這呆呆萌萌的一幕,拍完,他遞給孩看:“你自己看像不像。”
桑檸秉持著求知的心態拿過來看,可看著看著,臉紅了,不是真的覺得像,而是突然想起網上的一句話,的記不清了,大致意思是:你在你男朋友相機裏的值程度,就是你在他眼裏的模樣。
而剛剛這一張,男人把拍得特別好看,還特別的……純,自己瞧著自己那懵懂的眼神,都覺得像在勾人。
靳修臣會不會覺得自己在勾他啊?
桑檸餘看眼開出停車場的男人,心跳的頻率有些了,把男人的手機丟進扶手箱:“勉強還是有那麽幾分像吧,畢竟我們都很可不是嗎?”
靳修臣莞爾,騰出一只手,孩的小腦袋:“嗯,又又最可。”
桑檸:“……”
偏開頭,看向車窗外,臉頰越來越熱。
在公園活完筋骨後,兩人又去了離這不遠的馬場,一直在那玩到天黑。
吃過晚飯,靳修臣忽然從兜裏出一個眼罩,讓戴上。
桑檸懵了一下明白:“你給我準備了什麽驚喜嗎?”
靳修臣當然不肯明說:“一會兒你就知道了,先戴上。”
桑檸眼眸亮晶晶的眨啊眨,很配合的戴上,哪個孩不喜歡男人心準備的驚喜呢,就是不知道這次會是什麽。
項鏈?寶石?還是漂亮子?
沒經驗的桑檸也只能想到這些驚喜。
結果等戴上眼罩後,被男人抱了起來,一路抱到車上,覺到車在行駛中,有些張的問:“不是在剛剛我們吃飯那裏給我驚喜嗎?怎麽還要換地方?”
“別著急,我還能把你賣了不?”靳修臣說笑安孩。
桑檸稍微鎮定了一些,靠回椅背,但小腦袋卻不老實的昂起來,想用眼下的餘看外面,結果這個眼罩太大了,本看不到!
靳修臣瞥見的作,磁聲一笑:“又又,不可以看。”
桑檸窘,不搞小作了,乖乖坐著。
可能是失去了視力的原因,心跳一直突突的快跳著,又期待那份驚喜,又張,會是什麽呢?煙花?還是無人機?
哎呀,怎麽還沒到呀。
桑檸著急的催促男人:“靳小叔,怎麽還沒到?那地方到底多遠?”
“快了。”靳修臣安的握了握的手。
桑檸無奈,只好按捺住子。
終于,察覺到男人在停車了,停好後,那個男人再次抱起。
桑檸摟住男人的脖子,蒙住眼罩的小臉東看西看,“你帶我來哪裏了啊?怎麽覺得周圍有點安靜。”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靳修臣落下一個溫的吻在頭頂:“別怕又又,我在呢。”
桑檸倒不是害怕,就是張,特別張,帶著期待的那種張。
大概走了三四分鐘後,終于被男人放下,男人糾正了一下的站姿,讓朝向某個方向,隨即男人從後面彎下腰問:“又又,準備好了嗎?”
桑檸呼吸屏住,咕咚吞噎了一下:“嗯,準備、準備好了。”
男人偏頭親了親的臉頰,低啞道:“好,那我倒數三聲,你自己把眼罩摘下來,嗯?”
桑檸點點頭,擡起手到眼罩的帶子上。
下一秒,天籟般的磁聲音在耳後不疾不徐的響起:“三、二、一,又又,摘下來吧。”
桑檸刷地扯下眼罩。
那一瞬間,漆黑的世界被繽紛的彩取代,不可思議的看著在眼前亮起來的旋轉木馬,木馬開始轉,響起悠揚妙的樂聲。
而驚喜還不止這些,周圍其他的娛樂設施也紛紛亮起彩燈,一接著一,如同游龍飛向遠方,一直到最後那一個高大的天。
桑檸驚喜的捂住,癡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太漂亮了,覺得這一定會是這輩子見過的最好的風景,也一定會是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時刻。
不停的轉著,看向四周,待漸漸消化掉心裏的震撼,含著淚花的杏眼滿含深的向男人,那一剎那,知道,自己這輩子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
“靳修臣……”輕喚他的名字。
男人修的姿一步一步走來,仰頭,他垂眸:“又又,還記得我說過等你巡演完後,給你慶功嗎?這便是慶功的驚喜,又又,恭喜你的巡演圓滿結束。”
桑檸笑著哭了,“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要單膝下跪,給我求婚呢。”
靳修臣打趣:“那要不我順便用用這場景?”
他左膝微彎,作勢要下跪,桑檸拉了他一把,嗔道:“不行不行,慶功是慶功,求婚是求婚,休想省事。”
這一次,沒說不想那麽早結婚。
靳修臣骨滾,把抱進懷裏,掏出手帕給淚:“不哭了,高興就要笑。”
桑檸依言燦笑,“這些設施都可以玩嗎?”
“當然,你想玩什麽?我陪你。”靳修臣頷首。
桑檸往後一指旋轉木馬:“當然是先玩這個,走走走,我們一起。”
靳修臣寵溺的任由拉進旋轉木馬,這般心的娛樂設施,他自然是第一次坐。
不過只要是和孩一起,他什麽都願意嘗試一下。
他們連著坐了兩次,一次是純玩,一次是拍照,玩完這個,他們又去玩了過山車、海盜船……
他發現孩的膽子很大,刺激的項目那是一點也不怕,還意猶未盡的,反倒是比較平平無奇的項目不喜歡。
當然,天和旋轉木馬這種對于來說意義不同的設施還是喜歡的。
兩人最後一個玩的項目便是天。
升到最上面的時候,靳修臣把孩抱到大上坐著,溫的吻上,從的眉眼開始,一路向下,每一個吻,都像是羽,那麽輕,卻弄得心裏麻的。
桑檸徹底沉淪在他的溫裏,想,如果對象是他,那麽願意付自己的所有。
回到家裏,桑檸輕輕拉住轉的男人:“修臣哥哥,今晚在我這睡吧。”
靳修臣微愕,回眸深邃的鎖住:“又又,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
孩俏皮的歪了歪頭:“不願意?那……”
算了兩個字尚未說完,就被男人以堵了回去,桑檸咯咯的笑,雙手纏繞上男人的脖子,“先洗澡。”
靳修臣嗓子沙啞的道:“好。”
他抱著孩進了浴室,卻久久不見出來。
窗外的月亮慢悠悠的藏進雲朵,又慢悠悠的出來,那扇被熱氣氤氳的浴室門終于有了靜。
眼尾染上的孩被男人溫的放到床上,那壯高大的男人,又覆了上去。
窗外微風浮,筆直的葉被風吹彎了腰,那葉片上凝聚的水珠,滴答一聲,掉一旁的水池,漣漪四起。
約約的,空氣裏傳來似有若無的嚶嚀。
深夜,一滴汗從男人鋒利的下頜線滴到孩細白的脖頸上,靳修臣扣住孩的小手,許下承諾:“又又,我會寵你一輩子。”
眼眸迷離的孩甜甜的笑,“嗯,我相信。”
靳修臣再次-,嗓子沙啞得厲害:“又又,我你。”
迷離的孩視野逐漸清明,定定的看著眼前英雋俊的男人,笑得天真又爛漫:“靳修臣,我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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