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孫媳婦肚子里的孩子,郁老夫人臉緩和了不,了秦思涵的肚子,喜之溢于言表。
自從郁知珩發瘋掐了秦思涵,老人家就把秦思涵接來郁家親自照顧。
一段時間相下來,雖說不上祖孫深,但因為秦思涵肚子里的孩子,郁老夫人對格外疼寵。
郁老夫人完孫媳婦的肚子,轉牽起司桐的手。
小姑娘雖然出不好,但長得一副千金小姐的樣,這小手,素白纖細,指骨修長勻稱,有著十指不沾春水的貴。
不過,掌心卻有薄薄的繭子,應該是常干活。
郁老夫人思及此,生出些憐惜來,這麼輕易接司桐,除了怕老三跟老二一樣鉆牛角尖,也有先為主的原因。
郁老夫人一開始就喜歡司桐,總覺雖然有那麼一段不好的過去,但這個人還是好的。
尤其是看到司桐,面對郁晚凝的惡言惡語,沒有被辱的憤怒和窘迫,始終坦然面對,不卑不,頗有氣度和風范。
郁老夫人看司桐的眼神多了些滿意,開口道:“晚凝就是被慣壞了,你別跟一般見識。”
司桐平靜地回視郁老夫人,坦然道:“您也別生氣,晚凝姐只是口直心快,我相信沒有惡意。”
這話,讓郁老夫人眼底的滿意更濃了一點。
不管這話是真心還是假意,聽在耳朵里終歸是順耳的。
“好孩子。”郁老夫人拍了拍司桐的手。
書房里。
郁盛德一臉肅穆,點了煙狠狠吸了兩口:
“你到底是怎麼想的?為什麼偏偏是?你明知道知珩對念念不忘,而且你之前不是反對和知珩在一起嗎?”
“知珩那麼求你,你都沒出手幫忙,就為了借坐牢的時間,讓知珩忘掉,如今知珩還沒走出來,你又陷進去了。”
郁盛德忽然覺得頭疼,搞不懂,那個司桐,除了漂亮點,學習好點,還有什麼好?
值得這一個兩個的往火坑里跳。
郁寒深在沙發上坐著,沒說話。
“你別告訴我你是真打算娶,你瘋了?叔叔娶侄子的前友,這是丑聞你知不知道?傳出去,別人會怎麼說你?會怎麼看郁家?”
郁寒深隨意地靠坐在單人沙發里,長疊,兩肘搭著扶手,雙手扣搭在上,閑適又有派頭。
聞言,輕笑一聲:“外人的話,何必放在心上。”
看他這副不在意的淡定樣,郁盛德卻沒法淡定,“海城多的是世清白的名門千金,你怎麼偏偏去蹚司桐那灘渾水?不怕連累你的名譽?”
郁寒深沉穩淡笑:“名譽不過外之,何必看那麼重。”
郁盛德皺眉看著他:“你以前不是這麼說的,你以前還說不能讓連累知珩的名譽,擱自己頭上就變卦了?”
郁寒深:“……”
“到底有什麼好?”郁盛德恨鐵不鋼的人又多了一個。
郁寒深目平穩地看著郁盛德煩躁的樣,“好不好,我知道就行,大哥你不需要知道。”
說著,他站起,雙手兜站在郁盛德面前,不管是氣度還是威勢,三十二歲的郁寒深,都要五十一歲的郁盛德一頭。
“桐桐是我的朋友,大哥對再有意見,當著的面,還請大哥尊重。”
郁寒深說得漫不經心,可這份漫不經心,帶著不容拒絕的威嚴和迫。
說完,他拉開書房門出去。
郁盛德看著他拔偉岸的背影,只覺頭疼得厲害,他這位弟弟,從小就表現出驚人的天賦和沉穩的事能力。
不管遇到什麼問題,都能做出最明智的抉擇。
那個司桐,絕對是他做過的最不明智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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