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名士兵小心翼翼放到床上,果然看到桌子上就擺放著早已經準備好的藥膏。
“連藥膏都準備好了!是個狠人啊!”那一名士兵將藥膏拿起來,隨后幫段承弼涂抹藥膏。
只是當子下來時,那兩名士兵當即瞳孔皺。
那白花花的屁上竟然被打的發紫發青,看著就目驚心。
“這也太狠心了!我看著都心疼!”那士兵一邊給段承弼涂藥,一邊嘆氣道。
“快點涂吧!涂完了還要繼續當差!”
那兩名士兵將整整一瓶藥膏全部涂抹完畢,隨后才關上房門。
而這時,東院的院子里,林月卿安著仍然在氣頭上的段澤。
“好了,孩子打也打了,該教訓的也教訓了,還氣什麼?”林月卿抱著懷里的點點。
段澤卻一臉不快道:“你沒聽到他剛才如何狡辯!竟然說是我將他帶來,不讓他出去!這小子怕是平時太慣著了!一點擔當都沒有!”
林月卿卻笑起來,說道:“他從小跟著我們吃了許多苦,你也不是不知道,如今好不容易過些太平日子,在山里待了這些年,子早就不像當初謹慎。”
段澤嘆了口氣,沉聲道:“你的意思是,我們不該再在山里居下去?”
當初居是林月卿提出來的,他們過了這些年平靜好的日子,也該是時候出山了。
“阿澤,我知道,你的抱負在這里,若是一直將你困在那個小地方,你會瘋的!就像弼兒一般,你看到他這個樣子,不也生氣嗎?”
段澤點點頭,眼神中帶著一意外:“那你真的答應?你不是說,想要過平靜的生活?”
林月卿淺笑道:“是啊!我已經自私的占有了你快六年時間,雖然一眨眼就過了,但這六年,我卻十分知足了!”
段澤看著林月卿,眼中帶著意:“謝謝你,月卿!”
林月卿卻只是低頭淺笑,沒有再說什麼。
此時,點點從林月卿上掙下來,指著段承弼的方向,發出嗚嗚咽咽的聲音。
林月卿明白了點點的意思,笑道:“點點,你還去看那小子做什麼?他帶著你到涉險,萬一你們將壞人抓走了,可怎麼辦!”
點點低著頭不再說話,可仍然搖晃著林月卿的手臂。
林月卿沒辦法,只好點頭道:“那你去看他吧!”
點點得到林月卿的允許之后,撒朝著段承弼的房間跑去。當推開房門看到段承弼依舊趴在床上沒有蘇醒時,忍不住地哽咽出聲。
這時,段承弼蹙眉頭,竟然睜開了眼睛。看到是點點在哭,艱難的出手替點點去眼淚,為難道:“哭什麼?”
點點驚慌失措的胡抹去了臉上的眼淚,睜著一雙黑溜溜的大眼睛著他。
段承弼笑了笑,說道:“別哭,我沒事了!屁已經不疼了!我媽的藥膏果然是神效啊!”說著,段承弼翻了個,當屁著床時,忽然面部表扭曲起來。
他咬著牙,臉漲得通紅,但就是不發出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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