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羊渾都著抗拒，那恐懼和忍的緒纏著，折磨著他的大腦。

衛重見他有了要搖的心思，故意將那彎鉤拿到距離他耳朵相近的地方，再度問道：“想好了嗎？說還是不說？”

山羊還是不說話。

衛重只好搖頭嘆氣道：“那只好如此！”

“啊——”

山羊一聲痛苦嘶吼，只覺得耳朵牽連著腦子都一陣劇痛。

彎鉤直接穿耳朵，因為溫度極高，耳朵很快就被燙，甚至看不到一就已經變一堆的爛。

衛重將那爛直接一鉤，一只耳朵就掉下來。

山羊瑟瑟發抖，兩只眼睛已經開始渙散。

衛重揚起手里的彎鉤，將那只的耳朵拿起來給他看，問道：“還有一只耳朵，如果你不介意，我也給你扯下來，如何？”

山羊此時心俱疲，因為那七日無水無米的苦熬，再加上今天的折磨，他的力已經完全耗盡。

他虛弱的搖頭，終于肯求饒：“我說！我說……”

衛重將那彎鉤往火盆里一丟，那只耳朵迅速燒了灰燼。

“早說就不必這些皮苦了。”衛重笑笑，隨后轉頭對武孔道，“去拿紙筆！”

很快，紙筆拿來。

衛重親自提筆，問道：“說！都還有哪些人？他們都在哪里集合？”

山羊此時已經虛弱的只剩下一口氣，聲音非常微弱。

衛重又問道：“你若是敢戲耍我！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山羊立刻抬起頭，隨即說出一連串姓名和地址。

衛重看著滿滿一頁紙，臉上出了滿意的笑容。

“很好！那些被你拐騙的婦呢？都被你弄到何？”衛重又繼續問道。

山羊虛弱道：“婦被賣到窯子，賣到山里。”

衛重面凝重起來：“若真是如此，那倒不好尋回來了！”

此時，武孔恭敬道：“大帥，這等小事就給我去辦！”

衛重點點頭，將名單給了武孔，說道：“將這里面的人都給我抓來！”

“是！”

武孔帶著部分手下迅速離開大牢。

而此時，大牢只剩下了山羊和衛重。

衛重冷聲問道：“還有一事，我始終不明白，你那日到底是如何死里逃生？”

山羊角勾起一個冷笑，輕聲道：“我本是耍雜耍，自然懂的些逃生技巧，也不足為奇。”

“很好！倘若你肯說出，我就饒你一命！”衛重低沉道。

山羊眼神變幻，張起來：“你方才不是說只要我說出人名地址就放過我？”

“對！不過我又改變主意了！你說還是不說呢？”衛重笑了笑，手上的匕首已經山羊腹部。

山羊臉大變，鮮從腹部汩汩流出，他臉上的白更加徹。

他虛弱道：“你一開始就沒打算留我命！”

“沒錯……不過你知道的太晚了！”衛重笑道，“現在，告訴我死里逃生！否則，我讓你生不如死！”

衛重從牢里出來時，上滿是鮮。

他拿出一個白手絹將上的污了，但這些污無論如何也不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