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晴被突然的聲響嚇的一個勁哆嗦，開口道：“我……我喜歡看雜耍，就多看了一會兒……”

“多看了一會兒？你是去看雜耍還是去看野男人！”老趙說完就從椅子上起。

他的一只雖然瘸了行走不方便，但是要拿住曉晴這個手無縛之力的弱子卻是輕而易舉。

曉晴看到他一瘸一拐的走過來，就知道今晚免不了又是一頓。害怕的閉上眼，隨即清脆的一聲。

“啪！”

一個掌飛過來甩在那張艷的臉上，瞬間紅腫出五個指印，看起來目驚心。

老趙似乎還覺得不過癮，抬起手臂又要再來一掌。

曉晴立刻求饒：“我求你了，老趙！別打了！別打了……我下次不去就是了！我求求你別打了……”

曉晴捂住傷的半邊臉，哭的梨花帶雨。

老趙索無趣的收回了手，不耐煩道：“那你還不滾去給老子做飯！老子養了你五年，供你吃供你喝供你穿，你要是敢不聽話！老子打死你！”

老趙依舊在罵罵咧咧，這些侮辱的詞句灌曉晴耳朵里早已經了一種習慣。即便心多想將老趙給大卸八塊，可依舊沒有那個能量，也不想殺人犯。

在廚房忙活了一陣，曉晴終于將晚飯做好了。

簡單的三個小菜，一盤炸花生，一盤小炒，一盤煎蛋。

曉晴將三個菜端上來，又替老趙端上了酒，然后站在一旁。

老趙斜眼看著，語氣了下來，揮手道：“你也坐！”

從前，老趙從不讓上桌吃飯，即使家里只有們兩個人，他也只能讓他吃完了，再讓曉晴吃剩下的。

可今日，這是怎麼了？

曉晴有些不敢，一直站在原地沒有。

老趙見還不過來，臉上的憤怒頓時立顯：“你聾了？杵在這兒干什麼？老子你過來！”

曉晴嚇的一個哆嗦，只好慢慢移腳步坐到他對面，但始終低著頭，不敢去看他那張令人厭惡的臉。

“倒酒！”老趙將酒杯遞給。

曉晴又給他倒了滿滿一杯酒。

“吃飯！”老趙語氣了下來。

曉晴詫異地抬起頭，對于老趙說的話，不得不聽，即使本來也就不愿意和他在同一張桌子上吃飯。

這樣只會影響了吃飯的心。

“你……不是一直都不讓我上桌吃飯？怎麼今天……”曉晴搞不懂老趙到底想干什麼，心里到有些害怕。

老趙卻大笑起來，說道：“這些年確實苛待了你，但是只要你給我生了胖娃娃，老子什麼都聽你的！”

曉晴點點頭，說道：“你說的是真的？只要我生了娃娃，你就聽我的？”

老趙看到曉晴有了點興趣，臉上也多了幾分喜：“我說話當真！”

“那好！我過幾天就去老魚頭家走一趟，看懷沒懷上！”曉晴決定順著老趙的心意說下去。

反正再過幾天就該出門了，正好借著這個機會。

老趙看到曉晴終于回心轉意，心自然是好，連連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