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彼此都知道,這些事完全符合實際。
所以,絕對有可能發生。
顧虞笑得燦爛:“陸總,你怕嗎?”
“最后呢?”
陸燃霆發問,手上力道很大,眼神暗沉。
顧虞笑笑:“后來啊……我沒見到結局。”
一睜眼,回到了初遇他的時候。
“夢醒的時候,都發生了什麼?”陸燃霆追問,不依不饒。
沒想到他這麼好奇,顧虞隨口敷衍:“夢醒了就忘了,只記得那麼點。”
“既然忘了,說明該忘,以后都不用記著了。”陸燃霆痛快松了手。
“嗯。”
看著他,顧虞緩緩笑開。
一切都不一樣了。
以前的事確實不用再記著了。
“走吧。”
陸燃霆突然開口,顧虞不明所以,眼含疑看他。
“鐘家來賠禮道歉。”
丟下這話,陸燃霆控制著椅下了樓。
顧虞錯愕了下,跟上之后,就在樓下看見了鐘老爺子和紅腫了臉的鐘琉。
他們到的時候,鐘老爺子已經在和陸老爺子寒暄。
“都是這丫頭的錯。”約聽見鐘老爺子這麼一句,顧虞腳步微頓了頓。
這句話讓想到了顧南城。
曾幾何時,顧南城為了維護顧,也是這麼說著話,把事推給的。
心里輕嘆一聲,顧虞在旁站定。
一定意義上來說,和鐘琉的命運可以說是驚人的相似。
“我今天就領著這丫頭給陸總賠罪了。”
鐘老爺子抬手就是一拐杖打在鐘琉上,打的鐘琉踉蹌兩步,但就是固執不倒。
“鐘家沒有道歉的心,那就算了。”
見狀,端坐著的陸老爺子放下手中茶盞,示意趕人。
鐘老爺子立時急了。
“別!這丫頭跟母親一起長大,早就跟鐘家離心離德,除了一個姓,早跟鐘家沒什麼關系了。”
“你這意思是,我們家的人,白被罵了?”
在陸燃霆面前畏手畏腳的陸老爺子,此刻氣勢人。
同樣的年歲,鐘老爺子只能乖覺認錯:“這倒不是,不若這樣,讓陸總隨便提個要求,只要我鐘家能做到,一定讓陸總得償所愿,如何?”
涉及到陸燃霆,陸老爺子沒有貿然吱聲,而是看向陸燃霆,等他反應。
“鐘炎手里,關于璨星的全部份。”
陸燃霆啟,提出了個讓所有人都咋舌不已的條件。
鐘老爺子錯愕過后,連忙應下,生怕陸燃霆反悔:“一言為定!”
縱然鐘家不比陸家,但璨星對于鐘家來說,頂多是九牛一。
用璨星那麼點份平息陸家,簡直再劃算不過,但相對而言,陸家換了璨星的那麼點份,就太虧了。
可陸老爺子看了眼陸燃霆,并沒有提出什麼異議,而是看著鐘老爺子讓人送來份轉讓協議。
眾人等了一會兒。
鐘炎親自帶著權轉讓協議書出現。
“爺爺。”
他態度謙卑地把份轉讓合同遞給鐘老爺子過目,沒有任何不滿,十分乖巧。
鐘老爺子極為滿意,打開看了一遍后遞給陸老爺子:“您老看看?”
陸老爺子沒接,給陸叔使了個眼。
后者接過合同轉讓協議,送到陸燃霆旁,眾人卻聽見陸燃霆淺淡的聲音道:“愣著干什麼?還不快點把合同簽了?”
他的眼神落,正是的所在。
一直作壁上觀的顧虞驚異地瞪大了眼,接過合同時還有些恍惚。
這份東西,是陸燃霆給要的?
“簽了這東西,以后你就再也不用愁有廢分了你的績。”
陸燃霆啟譏諷。
在鐘老爺子旁站定的鐘炎臉一陣扭曲,卻又敢怒不敢言。
“謝謝老公。”顧虞簽完合同,彎腰在陸燃霆耳邊親昵言說,聲氣的。
鐘炎握了手,鐘琉神復雜。
看著這兩人都不痛快,顧虞心里暢快至極,看他們以后還在外面說不說了!
跟陸燃霆,好著呢!
“時間不早了,鐘家的回吧。”
陸老爺子趕人,鐘老爺子立時離開。
顧虞著合同,想問問陸燃霆,他是什麼意思,卻見陸老爺子跟陸燃霆耳語幾句,兩人一同去了書房。
還是不過去為好。
顧虞轉回了屋子,把合同放好,就洗漱睡覺去了。
然而晚上,一則電話直接把吵醒。
迷糊中,顧虞見是蘇拾的電話,才接通電話,咕噥開口。
“喂?”
的聲音帶著濃濃的睡意,但對面的蘇拾卻跟沒聽見似地,說話想打連珠炮。
“不好了!出大事了!”
他吵的厲害。
顧虞了眉心做起子,腦子稍稍清醒后詢問:“怎麼了?”
“璨星的價暴跌!”
蘇拾的話語落下,顧虞不滿皺眉:“就這麼點事?”
“什麼就這麼點事!公司好多部門連夜召開會議,不董事都親自到場了,除了你這個總裁,我聽說,他們要聯手對付你呢!”蘇拾語速極快,聲音很低,像是怕被什麼人聽到。
“你現在在公司?”
顧虞問,蘇拾立時點頭應聲。
“如果我沒猜錯,璨星的價暴跌,明面上的起因是因為郭彩宣?”
“你怎麼知道?”蘇拾驚呼。
隨后他像是才想起之前跟提過郭彩的事,頓了頓又道:“起因是郭彩,但主要原因是因為你。”
“哦。”
顧虞漫不經心應下:“找個地方睡覺吧,等我明早睡好了到公司再說。”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睡!”蘇拾著急不已。
然而下一瞬,顧虞直接掛斷了電話。
這……這可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了。
第二天。
顧虞睡醒來到公司,一路上全是打著哈欠,疲憊不已的人。
見到,這群人神十分怪異。
“我聽說璨星的那些董事都到了?他們人呢?都在哪兒?”
走到前臺,顧虞極為稔地問。
前臺的人愣了一下,然后播起電話,簡單解釋幾句后,蘇拾趕了下來。
“你可算來了!”
蘇拾一臉的恨鐵不鋼。
顧虞摘下墨鏡,神采奕奕,和蘇拾的困頓天差地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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