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重奏是大家一起的努力,大家也很棒,一起加油吧。”
“好嘞加油!”
“加油!”
難得別人覺得清傲的凌含玉也能加進來,幾人還商量著結束之后可以一起出去聚個餐。
陶歡意自然而然地答應下來。
飯桌上,免不了談起八卦。原來陶歡意是對八卦最不興趣的,沒想到幾人卻說起了鄭志信的陳年往事。
“鄭總,大企業家!大慈善家!可是你們知道麼?他過去的事一片空白,很多人去挖他料,挖出來說……他以前跟個搶劫犯混在一起過!”
陶歡意聽到這,子一怔。
不自覺地就想起尸骨未寒的許彭越來。
“搶劫犯?不可能吧……”
“怎麼不可能?我堂哥是局子里的人,前幾天他那個局里接了個案子,有個人殺了別人以后就跳樓自殺。然后調查出來發現,那個殺人犯以前搶劫,留過案底……:”
沉片刻,那人又道:“本來這事沒什麼的,蹊蹺的是,信義集團有高管過來發話,說要把尸換走。哎這事可是聞,你們可不許說出去啊。”
“什麼嘛?接走一個搶劫犯的尸,那又算得了什麼?說不定這個搶劫犯殺了不人,正好殺了鄭總的朋友親人什麼的,鄭總就接走想自己理還是什麼的呢?再說了,是信義集團的高管,又代表不了鄭總。”
小提琴手本來就是個天真的小姑娘,又頗為容易被留言帶歪。先前幫著傅月紫,說了不陶歡意的壞話。如今六重奏的時候,也是帶頭跟陶歡意和好,率先夸起陶歡意的琴技來。
難得地,對鄭志信莫名有種特殊的崇拜。
“你說的倒也沒錯,就是覺得蹊蹺啊。你想想,以信義集團如今的地位,何必去警察局撈一個尸?最主要是以前也看到狗仔挖黑料,說鄭總最以前就是個小混混……”
凌含玉聽著他們的八卦越發離奇,笑著打斷,“越說越離譜了哈,張口就來,行了行了快吃飯,我一會吃完還得回家呢。”
“哪有聚餐催人家吃的呀。”
“好了好了,快吃吧,過幾天力就大了。等練完了,我們就得去演出,還不知道那個大佬級別的人到底是誰呢?”
“誒?現在沈家那個風波,據說那個大佬可能不來了。”
“這樣麼?”
接下來的談話陶歡意就沒太大興趣了,只記得他們說的,信義集團有人把許彭越的尸領走的事。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就說明……或許,許彭越知道不信義集團的事呢?
幾人聚餐完了,到了門口,才見一輛邁赫停在門口。
頓時,議論聲聚起。
“哇,這是誰呀?”
“好帥!”
“你都還沒看到人呢,就說帥了?”
“開這種車的,肯定又帥又有品味啊,還用問嘛?”
“也不知道是來接誰的,怎麼會停在這種地方?”
幾人議論之間,車窗搖下,出沈晏郴那張桀驁不馴的臉來。他今天一黑休閑裝,戴著黑耳釘,看起來與往常頗有不同。
這張臉一出現,就惹人驚嘆。
“好帥!”
“是啊!也太帥了吧?”
凌含玉一眼就認出坐在車里的沈晏郴,調笑著看向陶歡意,“歡意,你艷福不淺啊?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晏郴穿得這麼花枝招展的,還特地來接你。”
陶歡意低頭,“他哪是來接我的?”
“還說不是?這不是在等你上車麼?”
此時此刻,陳靜才從陶歡意的后冒出頭來,“嘿嘿,是我通知的,怎麼樣夫人,不?”
陶歡意嗔怪地看一眼,“就你多事。”
扶著陶歡意上了車,跟所有人打了一聲招呼,就在人人羨慕的目中先走了。
沈晏郴親自開車,倒教陶歡意寵若驚,“你今天不忙麼?”
“該忙的也差不多忙完了,再說了,就算忙,接你也是應該的。”
沈晏郴這話音剛落,陳靜倒是先花癡起來,“誒唷,好甜啊。”
“胡說八道。”
“你這個丫頭,膽子是越來越大了。”
陳靜得意地說:“那是~”
陶歡意也算是明白了,今天吃飯時沈晏郴來接回家,多半是因為陳靜告訴他想他接。
經常如此自作主張來著。
陶歡意坐在沈晏郴的邊,沒過多久,陳靜又說:“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我們爺的副駕上坐過人呢!”
“你又胡說,怎麼可能沒有?”
“真沒,一般要麼是杭生開車,爺自己坐副駕。不然爺開車的時候,他的車上不可能坐著其他人。”
陶歡意僵地說:“這些跟我說做什麼?”
“夫人上說著不在意,我剛剛說的時候聽得可仔細了!再說了,夫人就是夫人,爺的事不跟夫人你說,還能跟誰說啊?”
“你又胡說!”
陶歡意臉都快要紅番茄了,地用自己模糊的視線注意著沈晏郴,心中猜測沈晏郴到底有沒有在看自己。
沈晏郴角微勾,表面上說:“陳靜,我發現你現在膽子越來越大了。”
心里卻在暗自竊喜著。
陳靜倒是懂他的心聲。
“哪有啊?是爺你越來越溫了!”
三人說說笑笑地到了家,陳靜立刻就去給陶歡意拿了不補品。有之前凌含玉送的,也有沈家本來就有的。聚餐回來已經吃了不,陳靜還準備了許多準備往里送的。
門外,聽到陳靜的腳步聲,陶歡意就已經著肚子道:“我晚上吃了很多,今晚肯定是吃不下那些東西的了,你還是收起來吧?”
不曾想,進來的卻是沈晏郴。
淡淡的薄荷香氣傳來,他端著碗坐在邊。
“這個是阿膠漿,前段時間醫生囑咐你喝的。”
沈晏郴知道,那些凌含玉送的還有沈家的名貴補品都很吃,他就把名貴的東西全部加進了孕婦補品中,好讓可以多吃一些。
“那……好吧。”
陶歡意出雙手,正要接過瓷碗,沒想到沈晏郴卻帶了過去。
隨后,他舀起一勺,就往邊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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