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走到學校,魏梧桐都沒有看到合適的兼職。正要回宿舍,溫煜杰抱著籃球迎面而來。
“噓——”他吹了一聲抑揚頓挫的口哨,將籃球丟過來,“魏小貓,怎麼,不開心?”
魏梧桐接下籃球,拍了幾下,“沒事,最近有沒有事做,給我介紹一下?”
“真有。”溫煜杰沒有多想,“我兼職的酒店需要兼職服務生,你有經驗,和我一起去吧。”
“行,你我。”
……
周末一大早,魏梧桐和溫煜杰一起去了他兼職的酒店,刀魏梧桐因為有酒店兼職的經驗,組長給大致講解了一下工作要領,便安排上崗了。
魏梧桐在網上查了一下,才知道這家酒店是傅氏旗下的。
組長拿了一套員工服過來給,“你自己帶了嗎?沒有了。”組長看了看魏梧桐的黑長,“這個不行。”
員工服是修的紅旗袍子,穿才好看。
魏梧桐想了想,將長卷到了大部,“這樣行嗎?”
“行……吧。”
今天晚上酒店有一場訂婚宴,據說雙方都是江州的大家族,酒店特別重視,調了很多人手,魏梧桐也被安排來準備訂婚宴。
魏梧桐分配到的活兒是布置鮮花,這些鮮花都是剛剛從荷蘭空運過來的,組長囑咐他們一定要小心,不能出意外。
楚清安對自己的訂婚宴非常上心,自己公司就是做營銷和會展的,所以對場地布置要求特別高,此刻和助理阿雅親自到酒店看現場況了。
“安總,鮮花已經到了,正在布置,你要去看看嗎?”
楚清安點點頭,推開堆放鮮花的房間,一個服務員已經在整理花束,服務員抬頭的瞬間,楚清安握著門把的手頓了頓,魏梧桐?
魏梧桐在埋頭干活,沒有注意門口的人。
楚清安退了出來,下向魏梧桐的方向示意了一下,“給安排點特殊的事做做。”
“安總……認識?”阿雅不明白楚清安為何要和一個酒店的服務生過不去。
“去做就是了。”
“知道了,安總。”
楚清安離開后,阿雅進了花房,故意弄出聲音,引起了魏梧桐的注意。
魏梧桐抬頭看了看,又收回目,繼續手腳麻利地給花剪枝。
“你負責整理鮮花?”阿雅問。
點點頭,疑地看著阿雅。
阿雅指著放在一旁的玫瑰,“先弄玫瑰花。”
“好。”魏梧桐放下手里的百合,準備過去拿玫瑰。
“等等!”阿雅有些惱怒地住,“這些都是早上剛從國外空運回來的花!”
魏梧桐看著,所以呢?
“你不能戴手套,弄壞了你賠不起!摘了手套再它們!”
魏梧桐看了看手套,玫瑰花上全是刺,這麼多理完,的手還能用?
“我會很小心的,一定不會弄壞。”想爭取一下。
“你們酒店的宗旨不是讓客戶百分百滿意嗎?就是這樣讓客戶滿意的?”阿雅站在魏梧桐面前,雙手環,盛氣凌人。
“我知道了。”魏梧桐點點頭,摘下手套,正要去拿花,花房門口突然傳來兩聲咳嗽聲,側頭看了一眼,出驚訝的神,這不是那天在街上暈倒的老爺爺嗎?
老爺爺杵著拐杖,穿著一大紅的唐裝,喜氣洋洋。老爺爺也認出了,朝點點頭,又看向阿雅,“這是什麼花這麼金貴?還不能戴著手套?”
阿雅看了他一眼,目不屑,“這是荷蘭空運過來的玫瑰花……”
“我看看是什麼花……”說著,老爺爺就要去拿。
“你干什麼?”阿雅重重地推了他一下,魏梧桐立即過來扶住老爺爺,阿雅瞪了他一眼,“沒見過世面的鄉佬,壞了你賠得起嗎?趕滾!”
老爺爺搖搖頭,瞇起雙眼,“我是來參加訂婚宴的。”
阿雅將他上下打量了一番,“你知道這是誰的訂婚宴嗎?這是楚大小姐和傅二爺的訂婚宴!”
楚大小姐?傅二爺?
魏梧桐并沒有多想,姓這兩個姓的人多得很。
這時,花房的門被推開,又進來一個人。
楚清安?魏梧桐有些驚訝。
楚清安看到里面的老爺爺,臉上立即堆起笑容,“三……”
老爺爺抬手打斷,帶著怒容,他重重地哼了一聲,“我還不知道楚家的人在外面這麼大的威風啊!”
楚清安面尷尬,眼神不安,不滿地看著阿雅,“怎麼回事?”
“你別問。”老爺爺就盯著楚清安,目犀利,“你告訴我,這些花是什麼東西?還不能戴著手套了?”
“三……”
“好了,別說了。”老爺爺再次打斷楚清安,然后笑瞇瞇地看著魏梧桐,“這丫頭我喜歡,讓陪我下棋,小丫頭,好不好?”
“老爺爺……我還要做事。”魏梧桐道。
“你們酒店的宗旨不是讓客戶百分百滿意嗎?我也是客戶,來。一會兒你們領導來了我跟他解釋。”
老爺爺走到窗邊,在沙發上坐下,向魏梧桐招手,魏梧桐只好去了。
“你,”老爺爺指著阿雅,“的活你來干,記住,不要戴手套!”
“我……”阿雅著急地看著楚清安,希楚清安能為自己說兩句話,看到楚清安對老頭的態度,就知道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安總……”
“愣著做什麼,做事!”楚清安沒好氣地吩咐。
阿雅呆愣住,這活兒怎麼就真的落到頭上了?
“不能戴手套。”老爺子叮囑。
楚清安臉訕訕地出去了,阿雅看著滿是尖刺的玫瑰,哭無淚。
老爺爺像是要監督阿雅干活,就在花房里面不走了,和魏梧桐下了幾盤棋,他甩甩了肩膀,看上去有些難。
“老爺爺,我幫你推拿一下吧。”
“好!”
魏梧桐手法很專業,一下手老爺爺就無比舒坦,“舒服,舒服,丫頭,憑你這手法,不愁吃飯問題。”
“還需要學習呢。”魏梧桐很謙虛。
“謙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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