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又過去一周。
權知歲抓準備期末考試。
魏時序也沒來找過。
孔銘澤哪怕神經再大條也發現了異常,一次午飯時忍不住問:“魏時序,你又惹權知歲了?”
“恩。”魏時序很平靜的吃飯。
孔銘澤都快煩死了,道:“你干嘛啊!說,這回又是扔了什麼東西?書?試卷?茶還是蛋糕?”
魏時序繼續吃飯,沒回答。
孔銘澤撓著頭:“我說魏時序,你別惹了好不好,都兩學期了你還沒看出來什麼格嗎?你整天欺負干嘛啊!”
魏時序:“我已經很收斂了,我還想拉頭發,扯服,玩子,在課桌上放蛐蛐,這些我都忍著沒做。”
孔銘澤雙手抱頭:“我真的救命!你千萬別做這些事!你這行為簡直跟我們小學時那些男生捉弄生一樣討厭!”
魏時序點頭:“恩,就是。”
孔銘澤:“就是什麼就是!你還就是!”
……
傍晚。
魏時序沒有留校,而是回了魏家。
他練了會兒拳,兩名教練番上。
微慶很不自在,想找機會解釋,但不知道怎麼開口。
他在資年的拳頭之下完全沒辦法戰勝恐懼,那是兒時的夢魘啊!他實在太害怕了才全說出來。
魏時序看出了他的異常,道:“兩回事,當好你的教練。”
微慶:“是!”
打完拳,魏時序洗了個澡來到書房。
錢承前來敲門:“公子,查到了,是銀行保險箱。”
魏時序前傾,眼神閃爍:“多大的?”
錢承道:“最大的!沒有人知道里面放的什麼。”
魏時序不笑了下:“權風留下這麼大的一個保險箱,當年木又公司多次失蹤大筆資金,你覺得會是什麼?”
錢承也笑了:“如果是金條的話,數額巨大啊!”
魏時序:“十七年,這得翻多倍。”
錢承:“權同學果然有一夜暴富的命!”
魏時序:“母親當年做足了準備,這一招后手厲害!”
錢承點頭:“還有一則消息,十七年的那條海外線有進展了,并且巧合的是,這麼多年來銀行保險箱的租金,都是從海外打過來的。”
魏時序挑了挑眉,問:“對接上了?”
錢承搖頭:“哦不是,他們一聽我們來自梁溪,直接拒絕流。”
魏時序頓了頓,問:“他們以為我們是左志虞的人?”
錢承猜測著點頭:“應該是這樣。”
魏時序:“不用再藏份了,說我姓魏。”
……
復習的時間總是很快,眨眼就只距離期末考試一周時間。
天氣也炎熱無比,哪怕晚上也熱。
晚自習的時間,權知歲穿著夏季校服埋頭寫字。
這時,魏時序拿著一個檔案袋走進教室。
他直奔最后一排而來,同時敞開了聲音:“出去打籃球,生也打。”
嘩啦啦!
上晚自習的人一下子走,還有人抱著試卷和筆跑出去,沒有人有任何停留或異議。
他一句話,直接讓教室清場。
啪嗒——
權知歲放下筆。
校園暴力?造他的謠?全校人嘲諷?病秧子藥罐子?
太可笑了!
這種人要是能被人在背地里說這些還不反擊,把自己頭砍下來當球踢!
權知歲看著他大步走過來,坐在了前面人的位置上。
魏時序放下檔案袋,隨意把玩著權知歲桌上的一塊橡皮,他用食指定住橡皮的一角,另一角立在桌面,中指和無名指撥著,讓其角對角的在桌上旋轉。
“開誠布公的聊一次,權知歲。”他道。
此時的魏時序沒有任何緒,神淡然,帶著輕微的上位者迫。
“可以。”權知歲雙手抱,毫不退的直視著他。
魏時序依舊沒有緒,時不時的旋轉橡皮:“你先?我先?”
權知歲挑眉:“你找上門的,當然是你先。”
“好。”橡皮在他手中一頓,魏時序道:“先說目的,我自始至終就是想跟你談。”
權知歲笑了:“那真是抱歉了,不可能。”
“恩。”魏時序神不變,“那接下來,我要威脅你了。”
權知歲瞇起了眼。
魏時序拿起檔案袋晃了晃:“兩樣東西,一個銀行保險箱,一家海外風投公司,都是你母親留給你的。”
巨大的財富,就在他手中的檔案袋里!
權知歲眼中閃爍出了危險的緒:“你真的很卑鄙!”
魏時序還是沒有緒,淡淡的點頭:“我爺爺也這麼說過。”
權知歲深吸一口氣,道:“既然是開誠布公,那我也有幾個問題要問你。”
魏時序手:“請。”
權知歲:“我想知道,你騙了我多事?”
魏時序:“很多,不過我可以答應你,在一起后不會再騙你,也不會再裝。”
不過這樣一來,你就會看到他所有的暗面!
權知歲:“學校里的傳聞最近消失了,你干的。”
“恩。”魏時序承認的點頭:“我讓他們傳的,也是我讓他們別傳,不過我只讓他們傳我是病秧子藥罐子,其他是他們搞出來的延,想象力還富。”
說著,他看向權知歲的眼睛:“至于起不來和行不行,你親自驗證一下就知道了。”
他說這話時沒有任何表,好似只是在說一道很簡單的數學題。
權知歲沒有憤怒,因為知道這就是他的本。
惡劣的本!
他從頭到尾都沒有變過,他就是這樣的人,就是當初權知歲第一眼見到時那樣的人。
險狡詐充滿劣的人!
權知歲突然想到了上回諸葛英的神來之筆,利用藏關鍵點的方式,在沒有任何撒謊的狀態下,誤導了老師和同學,將權知歲和左子辰是同父異母的事實藏了起來。
如果不是左志虞跑到學校里來鬧,這個私或許會被永遠藏。
那麼,比諸葛英還要高一個段位甚至好幾個段位的魏時序,必然也會這一招!
權知歲看著他,問:“你被綁架的全部經過和,是真的嗎?”
魏時序:“是。”
權知歲:“你真的因此難過、憤怒和記恨他們?”
魏時序:“對。”
權知歲笑了,笑的很鋒利:“但你藏了一些關鍵,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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