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蓉文獻寶似的把照片拿了出來。
“這是我無意中看到的,我當時還以為旁邊那個照顧的人是你,結果一看竟然是別人。
阿生,你自己也是男人,應該也清楚男人對人的那點伎倆,我可是一路看著他在醫院給沈優優鞍前馬后地跑的,最后還喂飯喂菜呢。
哎,你不知道,當時沈優優有一顆米飯黏在上了,他立馬就用手抹掉然后塞進了自己的里,所以我敢肯定沈優優和這個男人一定有著什麼親的關系。”
易蓉文一路添油加醋,果然周生聽完渾的都沸騰了起來。
他拿過手機,沉的面容上像是被點燃了一層火。
墨雨這張烏自然也憋不住,聽易蓉文講完,立馬忿忿不平地替周生抱怨起來。
“老板,您就是對太好了,像這樣的人,就是你給三分料就會開起染坊的人。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當初要不是老板您出手相助,哪里能挨到今天,早就不知道被那個后母給整什麼樣了。”
“所以啊,當初老板您就應該聽我一句,就算是想找個人應付那邊的長輩,那也得找個老實本分的,您看看這個沈優優,平日里的鬼點子嗎?”
“我就說怎麼就突然不想生孩子了,不想和您在一起了,原來是有新歡了,不過是不是腦子被門了,竟然不要您去要別人?”
墨雨嘰嘰喳喳罵了一大堆,易蓉文在邊上聽著心里早就樂開了花。
只有周生,全程一言不發,只是盯著那幾張照片反反復復地看。
“你在哪個醫院看到的?”
“就城郊的武警醫院。”
“你怎麼好端端地會去那里?”
易蓉文渾一個哆嗦,看著周生忽然抬起的頭,瞬間有一種如臨大敵的覺。
“我……我正好肚子不舒服,所以就去看看。”
“肚子不舒服?”
周生的眼睛瞬間瞇了起來,他拉著眼尾,深疊的雙眼皮彎出好看的弧度,從這里看過去,就好像一只狐貍,明機警、容不得一欺騙。
“你住的地方在城南,那里有市院和二院,怎麼著看個肚子還需要跑這麼遠的路?”
“我……我……”
易蓉文已經有些站不住了,自然知道周生是個什麼樣的人,所以有些事只要一旦被他拉開了一個口子,那就意味著后續也都會被翻出來。
自然不能讓周生知道那些事,于是只能強撐著鎮定,然后解釋道,“其實我是看到沈優優才跟了過去。”
果然周生聽完這個解釋之后,目里的寒意收斂了不。
“在哪個病房?”
“18樓的1809。”
易蓉文剛說完,周生就站了起來。
“阿生,你要去干嘛?”
“你該不會是想去找吧?”
“阿生,這樣的人不值得你去付出,我之所以告訴你這些事,我就是想讓你知道的真面目,阿生……”
“易蓉文,我和你說過很多次,關于我的事,你不要手。”
“老板,易姐也是為了你好啊,而且……”
墨雨還沒說完,周生就把手里的手機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屋里頓時無言,沒人敢說話了。
二十分鐘后,周生到了武警醫院。
沈優優當時正在對著羅浩描述犯人的特征,但當時太過慌,所以好多細節都記得不太清楚。
“我記得那個人的臉上好像是有一顆痣。”
“左臉還是有臉?”
“左臉吧?不對,好像是右臉。”
沈優優皺著眉,一張臉上滿是思考的表。
“當時天太黑了,所以我也看的不真切,而且那個時候我滿腦子想的都是怎麼跑,所以也就沒放在心上,但是有一件事我記得很是清楚,那就是他們說話的語氣。”
“語氣?”
羅浩雙手抱,面幾分探究,沈優優見狀立馬說了起來。
“對,他們說話的語調很奇怪,雖然都是普通話,但是語調偏高,而且有些字的發音也有些不標準。”
羅浩聞言立馬明白了過來。
“所以你的意思是,他們不是本地人?”
“應該不是,口音很重,哦,對了,那個跑掉的男人其中有一只手有六個手指。”
“六個手指?”羅浩立馬記了下來,“這倒是一個不錯的線索,你再想想,還有什麼特點嗎?”
“還有……還有……”
“不著急,你慢慢想。”
羅浩看到沈優優的干涸的厲害,于是立馬起倒了一杯水。
沈優優見狀下意識手去接,結果手掌一到杯子就忽得了回來,于是一杯水滿滿當當地翻在了床上。
“對不起,都怪我。”
“這怎麼怪你呢,是我自己不吃疼,才打翻了杯子。”
沈優優舉了舉自己被包扎粽子一般的手,臉上全是不好意思。
羅浩撿起了杯子,然后摁住了沈優優的手。
“你別,我來吧,別一會又傷了。”
沈優優聞言也不拒絕了,于是就往邊上坐了坐。
周生這會站在外面,看到的就是一幅男人掀開沈優優被子的畫面。
羅浩背對著他,所以他也看不清對方的作,只知道他的手在不停地著。
路上來的時候,周生其實還是不相信的,可是這會看到沈優優和這個男人之間的互,讓他瞬間沒有辦法繼續給找起理由來。
一瞬間怒火填滿了他整個腔。
怎麼敢的?
前腳才離開他的別墅,后腳就在醫院卿卿我我?
周生目凝聚,化一柄柄利劍,如果不是隔著門,恐怕此刻羅浩的背早已經被刺了窟窿。
不行,他忍不住了。
用力推門,周生大步走了過來。
他想都沒想拎起羅浩的脖子就是一拳,然后徑直走到沈優優面前把給拽了起來。
“你干什麼!”
看到來人,沈優優也嚇了一跳,半個子被周生提著,宛如一只隨時會被死的小。
羅浩見狀立馬從地上爬了起來,他從里襯的口袋里掏出配槍對準了周生,開口,全是警察的威嚴和凌厲。
“放下,然后抱頭蹲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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