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計們都累壞了,早早睡著,這里地偏僻,教會的人也沒發現,只有靈兒一個人在。
”哎,你怎麼樣了?“
靈兒他一下,黑的披風下是一個男人,高高的圓頂帽子掉在地上,靈兒把他翻個,出一張白皙又俊的臉來。
月下仔細一看,和伊爾布有幾分相似,但是氣質不一樣,這個人皮更細膩,更白,像是上等的羊脂白玉,像是養尊優,常年在優渥的生活里長大的人。
靈兒拎起他的領,一米**的男人,快兩百斤的大男人,跟崽子似的被拎回了屋子里。
檢查一番,他的肚子上有深深的傷口,像是被匕首刺傷了,腸子都破了呢。
“也就是遇到我,換做別人,你都見不到明天的太了。”
靈兒外科很好,加上中醫的針灸,青霉素和白藥,這點兒傷手拿把掐的。
不到半個時辰,傷口合好了,敷上白藥,注青霉素,剩下的就看他的素質了。
忙活半天,靈兒有些累,不知不覺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皮爾斯醒來,陌生的環境讓他下意識坐起來,牽了肚子上的傷口,忍不住痛呼一聲,靈兒被他驚醒了。
“想活著,就別。
你是什麼人?怎麼的傷?哪個家族的人?祖宗十八代都代一遍。”
靈兒的鷹國語并不標準,和許多國人學外語一樣,自以為發音一樣,卻不知道和人家正宗的發音差距很大。
除非在人家的環境里生活兩年,潛移默化才有個味兒。
皮爾斯聽著蹩腳的發音有些好笑,靈兒生氣了:“你笑什麼笑啊?你就是這麼對待救命恩人的嗎?問你話呢!”
“我皮爾斯,是這個教會的神父,你是什麼人?”
靈兒敲敲桌子:“你先回答我的話。”
“我已經回答了啊,麗的姑娘,神父只侍奉上帝,家族和親人都是過往,那些都不重要。”
靈兒明白了,跟和尚一樣啊,遁空門就要割斷塵緣,六親不認。
對自己沒啥用,就沒興趣了,道:“我救了你,你打算怎麼回報我?”
皮爾斯看著自己的傷口,眸深沉,如果不是的疼痛,他都不敢相信能把自己治好了,他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了呢。
“麗的姑娘,你想要什麼?
你救了我,我這條命都是你的,只要我有的,我都會給你。”
靈兒:“……”
你不是白說嗎?不如給點兒銀子。
“你給我錢好了,錢你有嗎?”
皮爾斯眼神一轉,不知道想起了什麼,燈下笑的跟妖似的,“沒有,很抱歉。”
“不是,你怎麼會沒錢啊?神父沒錢的嗎?”
大燕的和尚可是的流油,一個個頭大耳的,真不知道吃素他們怎麼吃那麼胖?
靈兒一度懷疑他們吃了呢。
皮爾斯溫看著:“麗的姑娘,神父是不需要錢的。”
靈兒煩死了,合著還是個窮鬼呢,自己還搭進去好多藥材呢。
“算了,我今兒就當日行一善了,你住哪兒?我送你回去吧!”
皮爾斯:“我傷的很重,肚子痛死了,走不了路的!”
靈兒面不善,這是想賴在這兒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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