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員的話音落下,一旁的男人直接肆無忌憚的大笑起來。
他一邊笑著一邊說,“像別人似的拿著公卡過來買國際品牌吧,哈哈哈....”
而一旁的秦清也是悄悄的扯了扯沐晨的服,“沐哥,你會不會拿錯卡了?”
沐晨劍眉一挑,“如果我這張卡真的是這里的會員卡呢?”
“你要是這里的會員,老子就跪下給你磕頭認錯,而且還把店里所有的裝全都買下來送給這位小妞!”男人指著秦清說道。
“好,君子一言!”
男人接道,“駟馬難追!”
接著沐晨冷笑一聲,轉過頭看一下那兩名店員:“你們就是這麼給品牌當店員的麼,難道說連紫金卡都沒有聽說過?”
“紫金卡?”小店員一愣。
旁邊年紀稍大一點的店員突然間響了起來,他們這個品牌最高級的會員卡就是紫金卡。
但是紫金卡的擁有者全世界只有不超過一手之數。
所以像他們這樣的人,是沒有資格見到紫金卡到底長什麼樣子的。
一旁的男人臉皮微,作為這個品牌的會員,他當然知道每個等級的會員卡到底代表什麼意思?
白到金,金到黑,黑到紫,一共四張卡。
但是每一道所代表的份卻不盡相同。
特別是那神的紫金卡,到現在為止,還沒聽說有人用過。
可能擁有紫卡的人,本不削自己到店里來買東西。
卡片上連個品牌的標識都沒有,也難怪那店員會不認識。
不過到現在為止,們依舊是將信將疑,隨后們連忙拿卡去結款。
發現竟然真的可以用。
“對不起,沐、沐先生,我們不知道....”
一名店員連忙賠禮道歉,另外一名店員連忙去替沐晨去拿那只手包。
而一旁的男人則是想要跑。
如果他記的不差,剛才可是和沐晨打過賭的,不僅要跪下給人家磕頭,還要將店里所有的服都買下來。
跪下磕頭暫且不提,好再這家店的服并不是高級定制款,但店里所有的服都要買下來,估計要到七位數了。
他不過是個小公司的老板,一年最多也就是賺個七位數。
如果讓他花這麼多錢買裳,他是絕對不會干的。
可是他剛一轉,沐晨的聲音便在他后傳了過來,“這位先生別著急走呀,我們之間是不是還有賭約沒有兌現呢?”
男人一僵,然后緩緩地轉過頭來,沖著沐晨出了一個難看的笑容,“剛才不過是我一句玩笑話,這位先生你還是不要當真了。”
“不行,我這人最討厭的就是撒謊,所以你現在最好是兌現你的賭約,否則的話,后果不是你能承擔的起的。”沐晨盯著那男人,一字一頓的開口。
那男人嚇壞了。
知道能擁有這張紫金卡的人肯定不是什麼普通人。
自己要是真的與他撕破臉皮,估計也是以卵擊石。
可真的讓他拿出七位數來買服,也實在是讓他疼不已。
“不好意思,你最好是快一些。”沐晨又開口了。
那男人咬了咬牙,接著便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對不起,是我錯了,我狗眼看人低,您就大人不計小人過,放了我吧!”
說完,那男人也不等沐晨是什麼反應,起便向外走。
可是沐晨又開口了,“我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你還有賭約沒有兌現呢吧!”
男人臉皮一,他真的沒有想到沐晨會讓他去買店里所有的服。
而且剛剛自己已經跪在了地上,這樣的恥辱還不夠嗎?還得讓他去花錢。
于是他回過頭對著沐晨大聲地嚷道,“老子都給你跪下了,你還想要怎麼樣?”
沐晨依舊是不為所,“你說過了,會將店里所有的服買下來,這是你的賭約。”
不過說到這里,沐晨又頓了頓,“還是說你想破壞這份賭約,不去履行呢?”
“老子就破壞了,你能拿我怎麼樣?”男人拿出了一份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反正你讓我下跪磕頭認錯怎麼著都行,但是讓我錢就絕對不可以。
沐晨似乎也看出來了,于是他轉過頭看向店里的其他幾名店員,“麻煩問一下,這位先生姓什麼什麼。”
“不許說!”那男人大喝一聲。
可還是晚了,那個店員已經他的名字說了出來。
“鄒詠,不錯,好名字!”說完,沐晨便直接撥通了一個電話。
“查一下魔都一個鄒詠的胖子,我要讓他的公司在今天徹底蒸發掉。”
說完,他也不等對方的回話,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男人剛開始覺得全的已經凍在一起了,不過他隨后又想到,這家伙就算是再厲害,也不可能讓我的公司在今天一天之徹底蒸發。
估計是用來嚇唬自己的。
鄒詠在心里安自己。
而這時那幾名店員已經開始替秦清打包服和包包,沐晨則是直接找了個沙發坐了下來。
男人還站在原地,他現在是騎虎難下,走又不敢走,留下來又不想把那七位數吐出來。
幾分鐘之后,
男人的電話響了起來。
他連忙接了起來。
電話是他的下屬打過來,那部門經理帶著哭腔說道:“老板,我們公司所有貨全被海關查了,說里面有違品,其他的人也不知道從哪兒得到的消息,現在都要和我們解除合約.....”
后面的話男人本沒有聽進去,因為他知道這些都是眼前的這名青年搞的鬼。
他如同行尸走一般將手中的電話掛斷,接著便是來到了柜臺前,扔下了一張卡。
“把店里所有的服都給我包起來,送給這位小姐。”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說的是什麼,他所做的這一切,全是憑著他本能在做。
店員連忙將卡接了過來,然后快速的替他刷了卡,“先生,已經好了!”
男人麻木的點了點頭,然后轉過頭,走到了沐晨的面前,“你可以放過我了吧,我已經按照賭約完了所有。”
沐晨挑了挑眉,“很好!”
男人看到沐晨輕輕的擺了擺手,然后這才轉走了出去。
一旁的秦清倒是十分的不好意思,“沐哥,我們這樣不好吧!”
沐晨挑眉,“怎麼了?不忍心?”
秦清點了點頭,
沐晨笑道:“人這一輩子無論在任何時候都要點學費的!”
正說著,店名走了過來,“請問這些服我是幫您送到府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