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央央到了秦家,下車,傭人帶著上樓。
黃蕊夫婦沒去上班,推掉了所有工作,等在家里。
看到白央央來了,連忙上前:“白小姐,您來了。”
黃蕊眼看著秦淮夜一點點好起來,對白央央的敬佩逐漸上升,如今已經到了敬畏的地步。
白央央淡淡的頷首:“秦總,夫人。”
“白小姐,淮夜已經等在里面了。”
“嗯,我先進去了。”
白央央走進房間,秦淮夜躺在床上,“來了。”
“秦。”
白央央淡淡的頷首,拿出針灸包,坐在一旁:“秦,今天是療程的最后一天,可能會很辛苦,需要忍耐一下。”
秦淮夜的痛覺逐漸恢復,每一次針灸都是折磨。
也是幸運。
秦淮夜拿過疊好的巾,咬在了里,示意白央央開始。
白央央落針!
疼。
麻麻的疼翻開,饒是秦淮夜也有些招架不住,一張俊臉布滿了汗水,脖子上的青筋瘋狂的跳。
久違的疼痛襲來,瞬間放大了十倍不止——
悶哼聲不斷響起,門外的黃蕊紅了眼圈,兒子這麼疼,卻幫不上忙,心里怎麼可能不難過?
秦父抱著的肩膀,聲安:“沒事的,沒事的。”
針灸持續了接近三個小時,到最后,秦淮夜連哼哼的力氣都沒有了。
他靠在床頭,渾都在冒汗。
白央央觀察著他的一舉一,手搭在了他的腳踝上。
以前秦淮夜下半是毫無知覺的,但現在,他的知覺逐漸恢復。
白央央測試了一下最基礎的反應,雖然和正常人相比還有些差距,但已經很棒了。
收手,洗干凈手回來,一一收針。
黃蕊聽到靜,連忙進屋,看到兒子一臉汗水,臉煞白,心疼的更厲害了。
“白小姐,我兒子怎麼樣了?”
“恢復得很好,痛覺完全恢復,我測試了一下其他反應,和正常人還有一段距離,但是不影響后續走路。”
黃蕊聞言,眼圈更紅了:“那您的意思是,我兒子能站起來了?”
“目前來看,況確實如此,但是秦常年坐在椅上,長時間沒工作,出現了無力的癥狀,后續的復健可能會很難——”
想要站起來,復健是必不可的步驟。
“沒關系。”
秦淮夜低低的開口,取出了里的巾:“只要能站起來,多難熬都無所謂。”
“白小姐,謝謝您救了我兒子。”
白央央角輕勾:“之前的藥方不能再用了,我開了新的,輔助調理,以后每周的針灸可以停掉,如果有任何不舒服,可以再聯系我。”
“好,白小姐,這邊請——”
秦父帶著白央央下樓,臨走前,秦父鄭重的朝著白央央鞠躬。
“白小姐,謝您救了我兒子,以后您就是我秦家的恩人,您有任何需要,秦家赴湯蹈火都要滿足您!”
秦父沉浮商場多年,是第一次表現出了謝意。
白央央扶著秦父起來:“秦總,您言重了。”
說了幾句話,白央央這才離開。
秦父站在樓下,許久。
回到二樓,聽到妻子的哭聲,是喜悅。
秦淮夜看著哭得梨花帶雨的母親,有些無奈:“媽,別哭了,這是好事兒——”
“我知道,媽媽這不是高興嗎,你能站起來了,媽媽比什麼都高興。”
黃蕊平時是個強人,但此刻也展現了弱。
秦父進門,眼下微紅:“好好復健。”
“我知道的。”
秦淮夜恢復的消息不脛而走,整個帝都都在議論這件事。
秦家上下震,最高興的當屬秦老太太。
秦淮夜當年傷,是秦家最大的痛點,如今秦淮夜恢復良好,老太太深欣。
唯獨不高興的,應該是二房的兒子,秦銘。
這幾年,秦淮夜坐在椅上,雖然掌管著秦家,但依舊讓秦銘覺得自己是有機會的,畢竟誰會選擇一個殘廢做繼承人?
正是因為抱著這樣的思想,秦銘這幾年格外努力,想要在家族面前證明自己的能力。
但每一次,都差一點點。
現在他連唯一的優勢都沒了,家族繼承人的位置也不到他了。
秦銘想到這些,心下閃過一算計!
……
QR銷量攀升,墨北城一直都在關注這件事。
比他預想的好很多,那丫頭倒是有些手段。
霍七拿著資料走進來,低聲匯報:“墨爺,我查過了,早上白小姐在學校被夢緣珠寶的千金為難了,對方囂著要讓白小姐付出代價。”
夢緣珠寶?
墨北城似乎想起了什麼,眼下閃過一嘲諷:“一個小品牌,掀不起什麼大風浪。”
霍七聽到這話,噎了一下:“……”
墨爺,夢緣不是小品牌!
他是帝都最大的珠寶品牌,在全國都很有名氣!
“白小姐打了如此漂亮的翻仗,咱們需不需要恭賀一番?”
霍七轉移了話題。
墨北城搖頭:“不必。”
這點能耐,不足以讓家族知道的能耐,必須拿出更多的底牌,才能眼。
到那時候,才值得恭喜。
霍七頷首:“按照您的意思,別院已經開始裝修了。”
“嗯,去吧。”
墨北城揚手,霍七離開。
許久之后,墨北城拉開了屜,里面擺著一張照片。
是他和墨清霜唯一的合照。
彼時的墨清霜宛若公主一般,熠熠生輝,眸清澈見底。
他手,挲著照片,眼下閃過一暗澤。
姐姐,你放心,你想要的東西我都會幫你拿到的!
至于你留下的孩子,我也會好好照顧。
……
白央央從秦家回來,推開門,看到里面坐著的男人,眼下閃過一震驚。
這男人是怎麼進來的?
戰北驍抬眸看,指了指門:“你早上走得急,好像沒鎖門,我怕有人進來,所以——”
白央央:“????”
怕別人進來,所以自己進來了?
戰北驍看穿了的心思,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秦淮夜況如何了?”
“目前恢復得很好,針灸停掉了。”
白央央換好鞋子,走到廚房,出來的時候,端著兩杯牛。
一杯給他,一杯給自己。
“晚上想吃什麼?”
戰北驍接過牛,正打算說話,兜里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接起來,那邊說了幾句話,他臉微變:“知道了。”
掛了電話,戰北驍起:“晚上我不吃了,臨時有事。”
話落,男人大步離開。
白央央有些失落,還以為能和他一起吃飯呢!
滴滴滴。
白央央的手機響起,接起來:“怎麼了?”
“央央,我查過了,你母親沒有任何就診記錄,也沒有用藥記載。”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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