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門口的書看到季琛渾帶著殺氣走過來,不由一怔,趕站起來迎上去,“季律師,您怎麼過來了?小沈總和董事們正在開會,您不能……”
書的話還沒有說完,季琛助理有力的大手已經死死掐在書的脖子上,嚇得書立時噤若寒蟬,大氣也不敢出。
哐!
會議室的門被季琛一腳踹開,眾人驚的回過頭,卻見他滿目怒火直奔沈晏清而去。
還沒等沈晏清反應過來,已經被季琛掐著脖子按在了辦公桌上。
董事們都大吃一驚,其中一個上了年紀的張董事急忙上前制止。“阿琛,你這是做什麼?!”
他也算是南城有頭有臉的人,和季琛父親私不錯,算是季琛的長輩,所以才敢在這個時候開口。
“這話該問我們大名鼎鼎的小沈總。”
季琛聲若三九寒霜,幽若深潭的眸中蒙著一層殺意,恨不能將沈晏清生吞活剝,“昨天晚上的事,你不會忘了吧?”
“這,這……”沈晏清彈不得,呼吸漸漸變得困難起來,竭力解釋道,“昨晚……是……是個誤會!”
“阿琛,晏清也是咱們南城商界的后起之秀,這些年為商會做了不貢獻,不管有什麼事都該好好說,不要沖。”
張董事又勸了一句,眉越皺越,“你父親和沈家的也是有的,不看僧面看佛面啊。”
季琛卻冷笑一聲,誰的面子都不想給。
忽然,沈晏清只覺得自己脖子上一涼,不倒吸一口冷氣,盯著橫在自己脖子上的利刃,渾發抖。
“阿琛!”張董事大驚失,“這里可是沈氏,你要干什麼?!”
“昨晚發生了什麼事,你我心中有數,看在沈伯父的面子上,我不要你的命。”
季琛說著,忽然揚起手,猛地劃破了沈晏清的右臂。
鮮噴濺而出,灑了滿桌,所有人都站了起來,面如死灰。
沈晏清疼的倒在地上來回打滾,上滿是鮮痕跡,臉慘白,額上布滿汗珠。
“你聽好了,如果再有下次,可就沒這麼簡單了。”
季琛說完,將利刃擲了出去,正中辦公桌上擺著的描金骨瓷杯。
啪的一聲,骨瓷杯碎兩半,散落在地,一如此刻痛的說不出話的沈晏清。
季琛冷眸掃視眾人一眼,不屑的冷哼一聲,轉離去,徒留滿室驚訝恐懼。
季大狀割傷了小沈總的消息很快不脛而走,才半天的功夫就傳的滿城風雨,不論是記者還是街頭閑人,都在猜測其中原因。
一時間眾說紛紜,沸沸揚揚的鬧開了。
沈晏清被送回沈家的時候,沈夫人心疼壞了。
哭了淚人,囂著要去找季琛算賬,卻接到了沈父打來的越洋電話,囑咐不要再節外生枝去招惹季家。
沈夫人沒辦法,只能咽下了這個啞虧。
……
而此刻的陳以晴正死死著手機,猛地往桌上一摔,怒道,“廢!送到邊的都吃不到,反而把自己搭了進去,真是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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