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爺,我沒有得罪過你,您沒有必要跟我一個人過不去吧?"
“在我這里沒有什麼男人人的區分,只有看得起跟討厭的人。”
顧潯景眸冷傲,十足沒有把喬微微看在眼里。
喬微微倍屈辱,卻也不敢說什麼,畢竟顧潯景可是顧氏集團的太子爺,可不是能得罪得起的人。
何況現在戰宴勛又沒有在這里,識時務者為俊杰。
喬微微勉強出一笑容說:“得罪了顧潯景是我不好,我先走了。”
“你沒有得罪我,像你這種人還沒有資格得罪我,只不過是老子看到自以為是的人,就覺得臟了眼睛。滾吧!”
喬微微被辱,紅著眼睛跑掉了。
顧潯景眸深沉,就這種貨,他也能跟一起出席珠寶拍賣會?
眼瞎心盲,還是圖新鮮?
戰宴勛將姜千穗扯進了酒店的房間,一進到酒店房間,姜千穗更是不安,卻故作鎮定。
“戰總,你要是累了就好好休息,我可不奉陪。”
賭石拍賣會原本就是在帝都最豪華的酒店舉行的,重要人都要安排房間休息,戰宴勛自然不用說,這個頂級總統套房房間一直都是給他預備的。
“給我進來!”
戰宴勛將姜千穗往浴室里面扯,姜千穗找不到著力點,只能被他拉進去。
拉進浴室的姜千穗更是覺得不安,畢竟現在的戰宴勛跟平時高高在上的模樣并不一樣,此刻的他憤怒,不再像是不染塵埃的神,而像一個發怒的魔。
“你要干什麼?”
戰宴勛的聲音低沉暗啞:“剛才他吻的是你的哪一只手?”
姜千穗后背一陣發涼,現在的戰宴勛非常恐怖,讓把手出來的覺都像是要剁了的手。
不會就因為他的死對頭,親了一下自己的手掌,他就要廢了的手吧。
上一世他知道他們兩個宿怨很深,但是始終不知道其中的原因。
畢竟是一個從未走進他心的人,就怎麼會知道他心所藏的糾葛恩怨。
上一世,喬微微應該是知道的吧,畢竟因為有他,他們兩個更加的勢如水火,不死不休。
姜千穗想著竟有些落寞,語氣不屑的說。
“不過就是一個簡單的吻手禮,算不著這麼張吧。”
戰宴勛的臉更加不好看了。那個男人吻了的手,居然還如此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即使看到他如此的憤怒,依舊毫不在意。
戰宴勛眸越發冷峻,他沒有說話,而是直接將的手按在了冰冷的水里沖洗。
雖然不是剁手,但是就因為被別的異吻了一下手背,就把的手放在水龍頭下沖洗姜千穗,也覺得這種行為非常的侮辱。
姜千穗掙扎的把手了回來,戰宴勛卻執意又將的手放在水龍頭下沖洗,姜千穗氣憤的說:“戰宴勛,你有病嗎?不過就是一個吻手禮,難道還要刮一層皮下來了?”
“這倒是個好主意。”
戰宴勛的話把姜千穗氣得夠嗆。
“戰宴勛,你神經病,放開我!”
姜千穗掙扎的想走,可是戰宴勛卻將拉了回來,他用力的吻住了的。
另一邊卻將的手繼續放在水龍頭下沖洗,姜千穗想掙扎,卻本無法掙扎。
手背上傳來的冰冷,還有上那炙熱的溫度,仿佛就是冰與火的纏。
直到的手被水泡的微微有些發白了,戰宴勛才放開了。
姜千穗嫌棄的拭著被他吻過的,氣憤的說:“你才該去檢查檢查有沒有病,可不要傳染給我。”
戰宴勛沒有在意他的話,而是眸凝重的說。
“那個人不是什麼好人,離他遠點。”
戰宴勛眸染著怒氣,明明知道他們兩個是死對頭,現在為什麼要靠近那個人?
“戰宴勛,你跟顧潯景是死對頭,自然覺得他不是好人。但是于我而言,他的為人如何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他是顧氏集團的太子爺。我送給他翡翠,不過是順水推舟。畢竟我們姜家還想跟他們顧家有項目合作。”
姜千穗送給顧潯景高冰種的翡翠,不僅是還了搶了他的帝王綠,也是想以此作敲門磚,讓姜氏集團跟顧氏集團達合作。
畢竟顧氏集團的實力跟戰氏集團不相上下。姜氏要是跟顧氏達合作的話,對于姜氏集團百利而無一害。
以前這個人口口聲聲說的我們戰氏集團,做什麼都只為戰氏集團著想。
而現在從什麼時候開始一口一個我們姜氏集團,好像已經忘記了戰氏集團總裁夫人的份。
“你好像忘了你的份。”
“我從來就不會忘記我的份。我是姜家大小姐,自然該為姜氏集團打算。”
戰宴勛眸冷冽,果然這人是真的忘記他戰氏集團總裁夫人的份。
“你是姜家大小姐,更是我戰宴勛的夫人,你的心里該裝著的是戰氏集團,是我戰宴勛!”
“戰宴勛,大清朝都亡了百年,你還裹小腦呀?妻為夫綱?我又不是賣給你家做保姆了,哪一天一拍兩散了,我還是得回家做我的姜家大小姐,哪一頭輕哪一頭重,我還是拎得清的。”
姜千穗毫不示弱,懟得戰宴勛臉發綠。
“一拍兩散?你究竟從什麼時候開始,腦子里總是有這種該死的想法?我告訴你,即使你死了,骨灰也得留在我邊,我們散不了。”
戰宴勛扼制著姜千穗的脖頸,他的話一字一句的落在姜千穗的耳朵里,雙目有些憋紅。
散不了?現在說散不了,上一世卻恨不得揚了的骨灰。
“戰宴勛,你從始至終都沒有過我,為什麼不放過我?”
要他放過,明明強求的那個人是,為什麼現在想逃的也是?
“姜千穗,自己求來的路,跪著也得給我走,別想逃!”
戰宴勛的盛怒跟歇斯底里,在眼前恨不得把碎!
姜千穗直視戰宴勛,眼眶有些猩紅。
上一世,他在他面前如此歇斯底里,是在指責他傷害的喬微微。而現在他的歇斯底里是不準逃。
可笑,真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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