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顧恒一臉疑，似乎想不起來醫院前發生的事。

江季檸擰眉心。

“你不知道你為什麼撞到頭？”

顧識予搖頭。

江季檸：“……”

那要怎麼跟他說？

說他要強迫自己，被自己推倒，撞到茶幾？

還是說他醉酒后自己不小心撞到頭？

“就是不小心撞到茶幾了，好在你沒事兒，要不然家里就我一個人，我肯定要為犯罪嫌疑人。”

模棱兩可地說道。

顧識予審視著，“我自己摔的？”

確定不是推的他？

要不然咋會說是害死了他？

“當然，難不還是我推你的？”

江季檸都不敢跟他對視，怕被他看穿心思。

眼見天還很黑，又道，“你要不要睡？你不睡的話，就自己玩手機·吧，我要去補眠了。”

被顧恒嚇得一晚上都沒睡好，現在放松下來，整個神狀態很差，心俱疲。

跟醫院租了一張陪護床，就放在顧恒床邊，躺下，屈一團睡了。

顧識予瞥見就這麼沒心沒肺睡著，眉心擰得都快能夾死一只蒼蠅了。

后腦勺的痛讓他想睡覺都難。

說他不記得昏倒前的畫面，又約有幾個模糊畫面在腦海里閃爍。

好像是他將江季檸在上，親了……

他無意識地著自己的。

那奇怪的似乎還沒散去。

是他做夢夢到的畫面？

還是真實發生的？

為什麼給他的覺，那麼像那天晚上的孩？

江暖月？

江季檸？

同樣姓江，又長得有幾分像。

若不是見過江暖月，他都會以為這是一個人，有兩個名字而已。

他想著想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睡了過去。

*

江季檸沒有被子蓋也沒有枕頭，睡了一個很不好的覺。

被鬧鐘吵醒時，腦子還是昏昏沉沉的。

了疼得難的腦殼，艱難坐起。

看了眼床上的男人，嘆了口氣。

最近可真是多災多難。

起把床收好，簡單洗漱一下就準備去買早餐。

卻被剛從睡夢中醒來的顧恒喊住，“你要去哪？你把我弄這樣，不對我負責麼？”

他剛睡醒，聲音沙啞低沉，像最好聽的低音炮，帶著一莫名的磁。

好在江季檸沒有過癡迷于他的低音炮中。

趕忙出聲為自己辯解，“什麼我把你弄這樣要對你負責，你別胡說。”

不能承認昨晚的事跟有關，要不然顧恒要賠錢怎麼辦？

“我想起來，昨晚就是你推的我。”

顧識予說得篤定，好像真的想起來了似的。

話音落畢就見江季檸眼中涌現出慌之。

呃……

他還真沒猜錯？

就是推的他？

怪不得昨晚說的時候沒敢直視他的眼睛。

但他居然不覺得生氣，反而有點莫名的喜？

“我、我那是不小心的……”

江季檸雙手手指張地絞在一起，聲線微弱地說道。

“我不管你是不是不小心，反正都是你害我這樣，你就得對我負責。

“要麼照顧我直到出院為止，要麼賠錢，你自己選吧。”

顧識予倨傲地揚了揚下，用眼角余看。

江季檸好看的黛眉扭在一起。

還要去上班，項目時間越來越，沒時間留在這里照顧他。

可讓賠錢，也沒多錢。

昨天給他看醫生繳費，就去了一千塊錢呢！

還要攢錢給母親看病，帶母親搬去別的地方。

都是用錢的地方。

糾結之下，聲氣跟他商量，“我可以來照顧你，但我要上班，能不能上午中午跟晚上來就行？

“反正你在醫院也沒什麼事，好好休息就行。”

顧識予沉了沉臉，“你要上班我就不用上班嗎？要不是你，我怎麼會住院？

“要麼你24小時照顧我，要麼你陪我一萬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