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久生?
陳錫文抿了下:“師娘曾經讓我幫查三師叔,我告訴師傅,師傅卻不問原因,不知道他們三人之間有沒有什麼?”
“有這等事?”
惠元詫異的看著陳錫文:“啥時候的事啊?”
“兩周前吧?”
陳錫文回想了下:“當時我沒多想,就把查到的消息告訴師娘了,沒想到這才三周......”
“我給朱燕清打電話,讓他別著急回來,趕跟蹤師娘。”
惠元急了:“難怪秦苒問師娘給師傅下的什麼毒,估計已經查到師傅的毒是師娘下的了?”
“不會吧?”陳錫文也嚇一大跳:“你剛剛還說他們做了二十年夫妻呢?”
“剛剛的話撤回,我現在給朱燕清打電話。”
惠元說著拿出手機給六師弟打電話:“燕青,不要著急回來,趕去跟蹤師娘。”
“啊?”朱燕清嚇一跳:“為什麼?你們懷疑師娘?”
“大師姐已經直接問師娘給師傅下的什麼毒了?”
朱燕清怔了下:“......好,我這就去。”
葉惠是真的被秦苒給氣著了,不懷疑秦苒的醫,但秦苒這智商,不對,如果智商低,也學不好醫?
那就是缺乏正常的推理能力!
秦苒也不想想,如果真要給嵇真下毒,用得著等到今天,早就把嵇真給毒死了好嗎?
如果要給嵇真下毒,還用得著給嵇真離婚嗎?直接把他毒死豈不是更簡單了事?
如果真是給嵇真下的毒,那還會跑去醫院看嵇真,不得悄悄的躲起來?
越想越氣,等打車趕回自己公寓時,剛從出租車上下來,轉就見李仁在那等著自己。
明顯的怔了下,正想無視離開,李仁卻朝走了過來。
“師姐,我等你一個下午了。”
葉惠臉明顯不太好:“你找我有事?”
“師姐,師傅說你不太好,讓我給你送點藥過來。”
李仁遞上自己提著的小木箱子:“這是我幫師姐你配制的調理腸胃的藥,師姐你記得每天晚上睡覺前吃一顆。”
“謝了,之前嵇真給我配的我還沒吃完呢,你這先拿回去,等我把嵇真的吃完了再說吧。”
李仁輕笑了下:“師姐,二師兄配的藥就不吃了吧,他配得藥,未必適合你的啊?”
“適不適合,也只有我自己才知道啊?”
葉惠冷冷的說:“另外,我父親跟你說了什麼我不清楚,但我要告訴你,我和嵇真離婚就沒打算再婚,如果我想再婚,我都懶得離婚。”
李仁明顯的怔住,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接話。
因為,他為了能和葉惠結婚,一個月前才剛剛和妻子離婚。
葉惠說完這句,直接朝小區里走去,李仁回過神來,迅速的追著一起走進小區大門。
而這一幕,恰好被剛剛驅車趕到的朱燕青看了個一清二楚。
于是,朱燕青把拍下的照片發給惠元:「二師兄,師娘和三師叔一起回了現在所在的小區。」
惠元看了朱燕青發過來的信息,臉在瞬間愣了下去。
看來,是他們掉以輕心了,沒想到居然是葉惠和李仁在背地里搞鬼。
葉惠去年和嵇真離婚,李仁上個月離婚,他們倆這是背地里勾搭上了?
離婚后嫁前夫師弟,這樣說出去不好聽,所以一步二不休,干脆把嵇真給弄死,這樣他們結婚就可以無所顧忌?
佟振宇聽完惠元的猜測都愣住了:“是這樣嗎?那究竟是誰下的手啊?”
“李仁配毒藥,師娘下手唄,倆人狼狽為。”
佟振宇皺著眉頭:“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他們倆倒是配合得天無啊。可關鍵......證據呢?”
證據?惠元也不知道去哪里找證據啊?推理出來的東西不能作為呈堂證供啊。
“刑警已經介,據說把師傅家查了個遍,目前沒查到能讓人昏迷不醒的藥,只查到大師兄去師傅家的腳印。”
因為端木笙是星期六和星期天唯一去嵇真家的人,所以他嫌疑最大,警察把他給抓了。
正說著,葉明軒回來了,惠元和佟振宇沒有跟他提葉惠和李仁的事。
“小彩阿姨在車上有說什麼嗎?”惠元淡淡的問。
葉明軒搖頭:“沒,就說沒想到師傅居然會昏迷不醒,說師傅的一向很好,之前沒發現師傅哪里不對勁?”
“也就只是一個煮飯搞衛生的鐘點工,能知道些啥?”
佟振宇接過話來:“我們現在還是想辦法幫大師兄洗嫌疑吧,大師兄不在,師傅這全靠大師姐一個人也不行,何況大師姐事也多,剛剛又走了,今晚估計不會再來了。”
“怎麼洗啊?”葉明軒也頭疼:“大師兄周六周天都去師傅家了,偏偏還就他一個人去了,你說這......我們總得拿出證據來證明大師兄沒有對師傅下毒吧?”
證據?還是證據?
偏偏,他們手上最缺的,就是證據!
秦苒開車回到七星酒店,剛進門,石月清電話打過來了。
“師傅剛剛來電話了,他問嵇真目前什麼況?”
“依然昏迷不醒啊,況沒任何進展,但也沒有惡化,我維持住他的生命了。”
“行,我等下把你說得轉告給師傅。”
石月清說完這個馬上換了話題;“另外,我剛剛得到消息,端木笙被警察帶走了,據說他是最大嫌疑人。”
“他是最大嫌疑人不足為奇啊。”
秦苒聲音淡淡:“如果嵇真倒了,他是最有希接替嵇真當上中醫協會會長的人,那警察不懷疑他懷疑誰呢?”
“那要怎樣才能幫他洗嫌疑呢?”
秦苒聽了石月清的話笑了:“月清,你覺得端木笙不會害嵇真是嗎?”
石月清愣神半晌給出答案:“......我覺得,端木笙跟你一樣,不會害任何人。”
“那你覺得,嵇真是誰害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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