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驰!到底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也会在这里?”一坐下来,曲轻栀就迫不及待地问,“我们那天发生车祸之后,难道你就已穿到了这里吗?”
“按照我自己对时间的估算,应该是。”郁驰压着异常激动喜悦的心,缓缓道,“我到‘这个世界’之后,一开始以为仍然在我们的世界。但很快我就发现了不对劲……”
曲轻栀听他娓娓道来。
原来在穿越到这里的那一天,郁驰也穿过来了。
但听他的意思,他不像是有绑定什么系统。
他与这个世界的“郁驰”长得一模一样,同名同姓,就像这种况,魂穿。
唯一的区别大概是,他不像这样背着任务,还需要走人设。
“郁驰”是帝都的人,距离江城有点远,所以他查了很久,才查到江城。
“我竟然从来没想过,你也穿越了……”曲轻栀无比慨。
“没关系,终于找到你了。”郁驰出一个笑容,琥珀的丹眸闪动泽,“反正,我本来就是个孤儿,在哪里生活都一样。”
“阿驰,你有没有想过……我们应该怎么回去?”曲轻栀试探地问道。
不是不肯坦白说出系统。
而是系统早就警告过,如果泄这个,将会遭灭顶之灾。
“无所谓。”郁驰专注地注视着,角勾起一个愉悦的弧度,“只要找到你,我就觉得这个世界值得生活下去。”
曲轻栀一时之间没有说话。
郁驰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后来被母亲家族郁氏领养回去,教他各种“本事”。
他很聪明也很刻苦,被关了无数次小黑屋,被惩罚了无数次,到十八岁的时候已是地下世界闻名的天才神。
其实对他来说,离开从前的那个世界,离开曲家的控制,才有真正的自由吧?
“栀子,外面的那个人,与你是什么关系?”郁驰向落地玻璃窗外,指了指街对面站立着的拔年。
“他谢暮寒,是我男朋友。”曲轻栀没有隐瞒,但也没更多的解释。
“男朋友?”郁驰眯了下眸子,随即笑起来,“你别吓唬我。以我对你的了解,你乍到这个陌生的世界,绝对不会想着谈爱。你不是那种爱脑的孩子。”
曲轻栀但笑不语。
绑定了系统啊,不谈爱都不行。
郁驰凝视悉的清甜笑容,突然道:“栀子,从今天起,我要追求你。”
曲轻栀一愣:“你胡说什么?”
郁驰正道:“我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如果不是这次车祸,我不知道失去你原来这么可怕。”
曲轻栀猛摇头:“我们是师姐弟啊……”
郁驰低笑一声:“在这个世界,我们不是。就算将来回去了,我也有办法从郁氏挣脱出去。”
曲轻栀眉心微蹙。
落地玻璃窗外,街对面的年正朝着咖啡店走来。
他好像等久了,不耐烦再等下去,迈着大长走到店门,直接推了进来。
“曲轻栀,该回家了。”
三年前結婚前夕一場莫名其妙的一夜情,讓她陷入了三年無性婚姻的泥沼。而冷麵的他,麵對重重壓力,對她隻有一句話,你是我的女人,天塌下來有我。她有死死糾纏不肯放手的空頭老公,他有來自家族和身份的雙重壓力,一個個的難關闖過去,就算遍體鱗傷也要不離不棄!
路晨小時候遇見言清,一見鐘情,送給了她一個玉佩作為信物,但是玉佩被蘇柔搶走,路晨也因此認錯了人,和蘇柔在一起,且看言清該何去何從。
酒桌上,不知誰提了一嘴:“聽說夜濃回來了!” 沈屹驍手裏的紅酒微微一晃。 有人起鬨:“想當初咱們沈總和夜濃,那可是轟動一時啊!” 大學時,沈屹驍和夜濃談了一場轟動全城的戀愛。 沈家是頂級豪門,而夜濃除了有一張頂級的臉蛋之外,一無所有。 所有人都認爲她纔是被拋棄的那一個,卻不知,那晚的宿舍樓後,最能藏污納垢的陰影裏,沈屹驍把她吻到近乎窒息,最後卑微求她:能不能不走? 可她還是走了,頭也不回。 * 夜濃隨公司回京開疆闢土。新接的項目,面對甲方各種刁難,夜濃不得不親自出面。 夕陽下沉,夜濃在那間過百平的辦公室裏見到了沈屹驍。 他站在霞光粼粼的落地窗前,臉色沉,聲音冷:“好久不見,夜小姐,別來無恙吧?” 當年在他的庇護下,她驕傲、一身硬骨,但時過境遷。 以爲她會服軟,沒想到許久之後只等來一句:謝沈總掛念,我很好。 沈屹驍一步步走過來,影子蓋住她:“夜濃,被你玩了六年,求我一聲,怎麼了?” 可惜,最後服軟、求饒的人還是他,永遠是他。 那夜,書桌上的文件掉落一地,沈屹驍認命吻在她脣角:“夜濃,我上輩子是做了什麼惡,這輩子要被你這麼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