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十二点。
曲轻栀在床上翻来覆去,没睡着。
隐隐有一种直觉,谢暮寒应该也睡不着。
他这段时间看起来表面一切正常,但其实心理病并没有好,否则就不会又割伤自己。
曲轻栀给谢暮寒发了几条消息,没有得到回应。
索起床,带上自己调配的一瓶复方油,离开卧室。
曲家别墅的房间多,客房就有好几间,曲轻栀不确定谢暮寒住在哪一间,只好拧开房门都瞧一瞧。
直到末尾的最后一间……
开着空调冷气,漆黑一片,依稀似有呼吸声。
曲轻栀轻手轻脚地走进去,突然背脊一阵发麻,好像有什么扑了过来!
下一瞬,被狠狠摁倒在地下!
“你想做什么——”
低冷的年嗓音着狠。
“谢暮寒……”曲轻栀被反剪着双臂,像绑螃蟹似的束在腰后,整个人趴在原木地板上,有点狼狈,但又有点怪异的暧昧,“我只是来看看你睡了没,顺便给你送一瓶安神的油。”
“别以为用这种手段折辱我,我就会屈服,有本事杀了我!”年鸷的语气里染着般的暴戾,“否则,总有一天我会杀你们!”
“呃……”曲轻栀顿了一下。
他是不是不太清醒?
梦魇还是梦游?
“说!钥匙在哪里?”谢暮寒一手掐着后颈,冷冷威胁,“不说就别怪我拧断你的脖子。”
“在我服前面的口袋里。”曲轻栀反应很快,顺着他的‘剧’说道,“你把我转过来,就能到了。”
“休想玩花样!”谢暮寒绞住的一只胳膊,将翻转过来,手去的睡口袋。
到一只小巧的棕玻璃瓶。
瓶上隐约散发着香气。
谢暮寒的动作有一秒的凝滞,好像是被悉的橙花香味刺激到某神。
曲轻栀趁机环抱住他的腰,轻声道:“谢暮寒,我是曲轻栀。这里是我家,很安全。你不信的话,可以闻闻我睡上的香味。”
略微一使力,将他拉扯下来。
谢暮寒猝不及防,压叠在上,鼻尖过颈边,嗅到似甜似软的香气。
的躯娇软,花香里夹杂着莫名的香。
谢暮寒在这瞬间从梦游里清醒过来,周都僵了。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不,应该问,曲轻栀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压着的……是的?
“曲、曲……”谢暮寒见的磕了一下,嗓音极低,“你,把手松开。”
“你闻到了吗?”曲轻栀并不知道他此刻清醒了,只是想利用特殊香气让他宁神平静下来,“你低头。”
抬起一只手,手心按住他后脑勺,用力一压。
谢暮寒整张脸都被按进了的颈边。
他在刹那间觉双臂都麻了,奇怪的麻,脖子肤往上发热,蔓延到脸上,阵阵的烫。
“……”曲轻栀不自的一颤。
他怎么这么热?
害莫名其妙害。
“谢暮寒,你就闻闻。”轻哄,强压着他后脑不放,子却不自在地扭动了下。
颈边,年的面颊更烫了。
他好像在咬牙,不知是怒极,还是想咬。
曲轻栀不自知地了一下脯,偏过头想去看他,他突然猛地抬起头来,与意外一撞!
“唔……”
不知是谁发出闷哼。
两人的只是触,却因为撞得用力,而有点疼。
微疼里又似被电流刺激了下,异常麻。
谢暮寒耳后热红了一片,脸上也不能幸免,但好在没有开灯,并未被看见。
“曲轻栀,把你的手拿开。”他让自己的语调平淡无波,十分冷静的样子,“你再压着我的头,我不介意咬下你一块。”
曲轻栀倒是听得新鲜:“那你咬啊。”
他会名字,说明是清醒了。
就不信,他真敢咬下一块。
他妹妹的安危,还掌握在和爸手里呢。
“你以为我不敢?”谢暮寒冷冷一笑。
下一秒,曲轻栀的脖颈就传来一阵刺疼。
真被咬了!
但还是觉好玩,火上浇油地道:“谢暮寒,你用点力啊,没吃饭吗?”
下一刻,颈边疼得更厉害了。
谢暮寒是第一次对做这样‘反抗’的行为,咬下去之后就不再后悔,齿间贴合,紧咬着肩颈那一块软软的。
“唔嗯……”曲轻栀哼了哼,“长出息了,竟然敢咬我了。”
谢暮寒咬了片刻,松开,侧一滚,从上翻下来。
他用舌尖顶了顶腮,面无表地睨着,嗓音微哑清冷:“曲轻栀,这是你自己要求的。以后你这种找的要求,我都会满足你。”
曲轻栀从地板上爬起来,充满新奇的看着他:“真的?”
谢暮寒边扯开一抹冷淡的弧度:“不信你可以试试。”
曲轻栀还真试:“那你掐我一下?”
谢暮寒抬手,两只修长手指掐住的脸颊,语气波澜不惊:“掐得够疼吗?需不需要我再用点力?”
曲轻栀咝了声:“可以了,松手。”
他这是开窍了啊!
抓到了怎么‘对付’的诀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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