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拉着被子,睁开眼睛就这样看着他,一种说不出来的男人特有的魅力。
外面不亮的灯不多不能将他的整个面部廓映照的一览无余,他低着头,头发在事后不会太整洁,零碎的头发塌落在脸上,一只手软握着烟,眼睛会在吸烟的那一秒轻微眯一下。
我不喜欢烟味,可是睡过来这是属于他的味道让我安心。
梁舒怀敏锐的发现我醒过来了,我又马上闭上眼睛,假装我已睡着了。
他这时候就用粤语逗我,假装接个电话,去找大,似乎要出门,我又马上从床上爬下去抱住他,想让他多陪陪我。
在半山的那套房子里面拥有很多,很多好的回忆。
他会做饭是我没想到的,我会在餐桌乖乖等他做饭,他做好了我就很捧场的都吃掉,然后他会我的脑袋,虽说这样比喻自己不对,但我还是想说,我觉得像一个小宠。
有一年秋天很凉,刚过完国庆往后,梁舒怀就带上了围巾,几乎整个香港他都带我转了一遍,他忙完一阵以后为了补偿我,会带我去海港城让我选新款的lv包包或者服,到现在我最喜欢的是那件翻领大。
他送我奢侈品送的很多,自己的很在上穿品牌logo过于明显的服。
在我攒了两个月生活费以后送了他那条我开始觉得很贵的围巾。
一起回家的路上,我蒙住他的眼睛跟他说一定不能看,他轻轻笑着乖乖听话,可是我和他高差距太大了这个姿势我并不舒服。
梁舒怀能察觉到我的一切小问题,于是他单膝跪着,示意我上去。
他背着我,我两只手蒙住他的眼睛,他说他把他价千亿的体给我了,让我一定要好好的指路,这是世界上最大的信任。
虽说开玩笑,我也不自觉的紧张起来,乖巧的为他指路。
一条驼的围巾出现在他眼前的时候,他没有说任何话,但是眼角轻轻的湿润被我捕捉到了。
“我看你的围巾太旧了。”我告诉他。
然后他微笑着看着我用纯正的粤语在我耳边说着什么,我当时还不能完全听懂。
他收到礼开心,也许是因为我愿意省下生活费给他送上一条对于我来说不便宜的围巾。
他随后的整个冬天都带着我送他的那条礼。
我好奇,我只知道他有钱,或许很有钱,他说或许他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有钱。
“你爸爸妈妈干嘛的?”
他说母亲是做生意的,父亲是一位清廉的干部。
我笑着打趣那以后是不是见你父亲不能送礼了?
他笑着摇摇头把我拉到怀里,这个时候我能在偌大的香港拥有家的觉。
这套房子也从一开始空空有了很多的生活气息。
他总是说他的年纪比我大,以后结婚以后可能他都变老头子,我还是一个漂亮的中年妇。
我把他抱着埋在我的怀里,他总因为这些事自卑,却用很多金钱来填补我,让我在他面前不再有自卑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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