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时候,许知意以为黎听风都忘了刚刚那一茬了,没想到男人很小心眼地记住了。
到了后半夜,黎听风锢着的腰,今天他的力气特别重,低下了头,深深地覆住的。
那会儿他的味道将深深包裹着,许知意眼尾出了些水,喊疼。
他问,“我还老吗?”
许知意疯狂地摆头,黎听风低笑了一声,更过分了一些,到后头连哭声都梗在了咙里。
他把从床上抱到了沙发上,最后到了一的厨房里。
小姑娘发丝上都是水,难得不停要躲开,黎听风握着的腰不让。
有些崩溃地埋在黎听风的脖颈说不要了。
黎听风亲昵蹭了蹭的鼻尖,最后还是放过了,细细地将眼角的泪水掉,“乖宝,不哭了。”
后头黎听风帮洗漱了一下,屋子里今儿开了地暖,那儿都显得热,黎听风便只帮许知意套了个衬衫,出了一点锁骨,脖子上斑斑点点的痕迹,连带着锁骨都有着不。
黎听风偏爱着许知意的脖子,几乎每回都乐意在上面留下很深的痕迹。
还好许知意最近就是安安心心在家准备外国语大学的职面试,前头考试已通过了,也不怎么需要出门,不然是不会让黎听风这样放肆的。
许知意有些饿了,黎听风抱着放到流理台上,拿了个小蛋糕给,自己则是去房间里找东西给涂。
这两天弄得有些狠了,小姑娘这几天都在喊着难。
许知意不想这样,拿着小蛋糕要放在黎听风手上,想自己去弄。
黎听风没给拒绝的机会,“乖宝,别动。”
许知意脚抵着他的腰,眼睛里含着水,难耐地喊着“黎听风……”
“乖宝,很快就好了。”黎听风低声哄着许知意。
他将药放进客厅的屉里,去洗了手才来抱许知意,还不忘闹许知意一番,做了那会儿常故意闹的动作,“阿知的味道好香。”
许知意将蛋糕塞进了黎听风的里,堵住黎听风的,耳朵动了动,不争气地红了,“你…你不许说。”
黎听风这人很坏,将蛋糕咽下,故意在许知意耳旁念着,“阿知刚刚好娇。”
许知意红着脸故意不搭他的话,假装自己没有听见。
回来之后,这男人的劣越来越明显,总乐意逗。
因为第二天魏筠要来西宫吃饭,两人便也没闹到太晚。
魏筠中午有些事,所以便把吃饭的事定在了晚上。
和男朋友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不东西,都是要给他们的。
许知意只觉得太见外了,魏筠将东西给阿姨,里说着,“要的要的,怎么样都是第一次来你们家里做客,要是只是去你那小阁吃饭,我才不会带这么多东西呢。”
也许是你们家这个词取悦到了黎听风,本来因为许知意一直顾着和魏筠他们、却把自己抛在脑后而有些不悦的男人,这会儿也松了眉头。
魏筠给他们介绍着自己的男朋友,“这是我男朋友,常易。”
“这是我最好的朋友,许知意。”
“这是男朋友,黎听风。”
常易出手和他们握了握,“你们好,都是很厉害的人,黎检的名声就不用说了,许大翻译当年在谈判场大放芒的视频我也是见过的,常听阿筠说起你们,总算是有机会见见了。”
许知意笑笑,没想到他提起这件事,当年自己还在翻译司工作的事,现在在许知意脑海里久远的,像是在上辈子的事了。
也有点像在梦里的事。
“说笑了,都是老以前的事了,你也很厉害,年纪轻轻就能坐上风悦主编的位置。”
常易是京都一家很有名的出版社的主编。
这会儿许知意才细细地打量起他,如果说黎听风是骄矜清冷的掌权者,则常易更像是小说里温润如玉的贵公子,脸上总是带着得体的笑容,头发也是一丝不苟地梳着,脸上挂了一副金丝眼镜,更显得他温文尔雅。
但他绝对不算是瘦的,一米八几的大个儿,就肩宽来说比黎听风稍微窄了那么一些,但他脑袋太小了,就显得头肩比极其优越。
常易上的西装也是得体的,扣子一丝不苟地系到了最上面。
没有许知意和魏筠上次那样夸张的描述,什么故意将西装和衬衫买小一号而凸显自己材的那款西装暴徒。
常易完全就是西装英男的模样。
魏筠看不下去几人在这儿互相吹捧,“快进去吧,你们这些方话说得我难得很。”
饭还没好,许知意和黎听风先带着他们到参观参观。
魏筠逛了一圈下来,忍不住赞叹道,“知知,这儿真是太漂亮了。”
这句话完全没夸张,西宫每一装修都着中式传统风格的那种古典,连院子里的造景都带着些独特的巧思。
黎听风不乐意追求什么欧式风格,西宫的每一都是他自己设计的。
许知意看了眼侧的黎听风,莞尔道“他眼好。”
“止对我俩撒狗粮。”魏筠道。
说罢还装模作样地挽上常易的手,“你眼也好。”
常易问,“怎么好。”
魏筠沉了一会儿才道,“找朋友的眼好,能找到我这么漂亮的朋友。”
这话一出,在场的另外三个人都笑了,魏筠状似生气地瞧着他们“你们都笑什么。”
“我难道不漂亮么?不迷人么?”
常易揽住的腰,安抚自家小朋友的绪,“漂亮的,比我见过的任何人都漂亮。”
“嗯~你说得对。”
阿姨来说饭好了,几个人才进去吃饭,吃饭的时候,许知意一直悄悄注意着魏筠两人。
常易很贴心地一直给夹着菜,只要魏筠说了话,不管说什么他都一定会接上。
这次魏筠该是找到对的了。
你别看每天都跟小太阳似的,每天总是笑呵呵的,有说不完的话,但实际上是一个极度需要绪价值的人。
而常易似乎就是那个能及时给提供绪价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