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熙不敢坐下去了,否則兩人不知道要說出什麼話來,“我先出去了,需要什麼你們喊我!”
凌久澤眉頭輕蹙,“你又不忙,去哪兒?”
蔣琛也道,“別走啊,正好咱們三個可以斗地主,你走了,我去哪兒再個人來!”
蘇熙跟凌久澤他們玩兒過幾次,還是不通,此時搖頭道,“不行,我肯定會輸。”
蔣琛把撲克拿出來,笑道,“說了我罩著你,放心玩兒,贏了算你的,輸了算我的!”
凌久澤睨他一眼,“城墻都沒你臉皮厚!”
蔣琛笑道,“那說明我有安全!”
他雙手洗牌,突然蔣銘跑過來,一臉興,“玩兒什麼,加我一個!”
蘇熙見他來了,順勢起,“那你們三個玩吧!”
蔣琛掃了蔣銘一眼,“怎麼不打麻將了?”
蔣銘道,“柏霖替我呢!”
蔣琛說,“那你陪久澤玩兒吧,我去玩麻將。”
蔣銘接過他手里的牌,“行,那你去吧!”
蔣琛對蘇熙笑道,“還是剛才那句話,贏了算你的,輸了算我的、哥哥還給你買冰激凌吃!”
凌久澤眸涼涼的掃過來,蔣琛挑釁的挑挑眉,轉去找打麻將的幾人。
蔣銘洗著牌,看了蘇熙一眼,有點不明白到底是蔣琛的人,還是凌久澤的人?
三人開始玩牌,蔣銘拿了籌碼來,說了賭注。
蘇熙嚇了一跳,皺眉道,“玩的是不是太大了?”
蔣銘就是想嚇嚇,淡聲道,“大嗎?我們平時都是這樣玩兒的!”
“不大!”凌久澤眸深邃,淡淡開口,“開始吧!”
蘇熙也沒再說什麼,開始牌。
不是很懂,但也看得出自己的牌很差,所以地主的時候直接過了,蔣銘牌不錯,得意的了地主,凌久澤也過。
蔣銘以為自己勝券在握,先出了個順子,卻被凌久澤一個更大的順子在了下面。
之后不管他出什麼,凌久澤總能管上他,然后給蘇熙往外帶單。
凌久澤一個炸先走,把蔣銘一張桃花四憋在手里。
最后蘇熙和凌久澤完勝!
蔣銘氣道,“久哥,你故意的吧,你這麼好的牌怎麼不地主?”
凌久澤波瀾不驚,淡聲道,“本來想讓著你,不跟你爭,誰知道你這麼不爭氣!”
蔣銘,“……”
凌久澤說的理直氣壯,可是他覺得哪里好像不對。
第二開始,依然是陸銘的地主,再次被凌久澤這個長工制的抬不起頭來,輸了房子又賣地的。
第三陸銘學了,就是不地主。
這一把蘇熙的牌不錯,了地主。
蔣銘磨牙嚯嚯,憋著一口氣,等著把蘇熙這個地主拉下馬,然而,凌久澤牌很臭,最后連累的兩人一起輸。
“這牌好像不對啊!”蔣銘看了看打出去的牌面,小聲嘀咕。
凌久澤把自己的牌翻過來到一堆牌下面,催促道,“趕的吧,別磨蹭!”
就算蘇熙不通斗地主的游戲,也看出來凌久澤在幫,瞟他一眼,水眸含笑。
凌久澤被這一瞟、一笑,晃的心神一,有些心猿意馬。
……
蔣琛過來的時候,蔣銘已經輸的慘不忍睹,他向蔣琛告狀,“哥,久哥欺負我!”
蔣琛看著蘇熙面前的一堆籌碼,笑道,“是你自己非要玩兒,愿賭服輸!”
蘇熙有些不好意思,“琛哥來吧,我有事兒要出去一下!”
蔣琛掃了凌久澤一眼,淡笑,“行,你去忙吧,我來跟他們玩兒!”
蘇熙對著凌久澤微一點頭,起走了。
蔣琛坐在蘇熙的位置,“嘖嘖”了兩聲,別有深意的笑,“就是不一樣!”
蔣銘抬頭,“什麼不一樣?”
蔣琛淡笑不語。
凌久澤電話響,他沒理會蔣琛的揶揄,拿著手機去接電話。
凌久澤一走,蔣銘的臉淡下來,倒了一杯酒,“哥,久哥和剛才那個蘇熙什麼關系?”
蔣琛抬頭看他,“反正以后你見了蘇熙客氣點!”
蔣銘冷哼,“久哥還能為了一個人和我翻臉不?”
蔣琛收了笑,正道,“你最好把我的話往心里去!”
蔣銘出驚訝的表,“久哥真的喜歡?”
他眉頭皺,“那云舒姐呢?”
蔣琛目深了深,低低道,“是顧云舒自己放棄了久澤!”
“可是久哥他那麼喜歡、”
蔣銘剛一開口就被蔣琛打斷,
“你別問我久澤到底喜歡誰,我只知道,顧云舒再不回來,就徹底失去久澤了!”
蔣銘沉了臉沒說話,把酒杯的酒一飲而盡,半晌,才沉聲開口,“如果久哥娶妻,我只認云舒姐!云舒姐也從來沒放棄過久哥,會回來的!”
……
蘇熙回到休息室看了一會兒書,很快就收到了轉賬,是剛才贏的籌碼,蔣琛讓人幫兌了現金。
足足是在凱盛一年的工資。
蘇熙挑眉,知道蔣琛其實是用這種方式代蔣銘替道歉,畢竟贏得這些錢里大部分都是蔣銘的。
蔣琛這八面玲瓏的心思,怪不得能讓那麼多孩對他死心塌地,他的確有這個本事兒。
蘇熙把手機放在一旁,繼續看自己的書。
六樓的朱倩家里有事最近經常請假,蘇熙通過孫姐加了微信,告訴朱倩不來的時候自己可以幫代班。
朱倩很是激,說代班的工資可以轉給蘇熙。
蘇熙沒客氣,痛快的應了。
朱倩以為蘇熙是想多掙錢點,便也沒多想。
……
晚上司機帶著蔣琛回家,蔣琛看著窗外,已是深夜,街上仍然有外賣人員的影。
以前他不曾注意過這些人,大概是因為魏清寧,他突然就發現了街上還有這樣一群人,在為生活奔波拼搏。
這個時候,魏清寧還在送外賣嗎?
蔣琛突然抬頭和司機道,“去庭!”
司機一怔,提醒道,“蔣總,您明天早上八點的飛機。”
“我知道,你明早六點來接我。”蔣琛靠著椅背,閉上眼睛。
司機在前面調轉車頭,向著庭而去。
蔣琛上樓的時候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已經過了十二點了。
他有點饞清寧做的菜,本想過來讓給自己煮個夜宵,可是這麼晚了,他又猶豫要不要打擾?
進了門,客廳里黑著燈,側臥的門虛掩著,有微弱的燈順著門過來。
還沒睡,剛回來?
蔣琛了西裝外套,喊了一聲,“清寧?”
屋里沒人應他,他抬步往側臥走,抬手敲門,“魏清寧?”
還是沒人答應,蔣琛眉目一,輕輕推開門,緩步走進去,屋里沒人,浴室里傳來嘩嘩水聲。
原來是在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