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久澤正半蹲在曇花前,用工收集花,看到過來,勾一笑,“不是讓你去睡覺嗎?”
蘇熙把湯水倒在碗里,“本來要睡了,聞到廚房里在煮甜湯,我又被饞的醒盹了。”
端著甜湯給凌久澤,“放了荸薺、雪花梨,還有玉米,嘗嘗喜歡嗎?”
凌久澤接過碗喝了一口湯,頷首,“嗯,很香甜。”
他隨口笑道,“江家人的口味到是很適合你!”
蘇熙捧著碗,眉目淡然,“大概、這就是云城人的口味。”
……
兩人凌晨的時候回去睡覺,走到門前,凌久澤拽著蘇熙的手不肯放,“我看過了,床夠大,睡兩個人綽綽有余。”
旁邊睡著的八哥被驚醒,倏地轉頭,一雙紅的小眼睛像紅外線似的盯著兩人。
蘇熙瞄了一眼八哥,低聲道,“畢竟是在旁人家里,這樣不好。”
凌久澤輕笑,“我又沒說要做什麼,只是怕你在陌生的地方害怕。”
蘇熙心里哼了一聲,說的好聽,上了床能控制的住他就不是凌久澤!
“我不怕,外面不是有它守著嗎?”蘇熙看向正瞅著他們的八哥,半開玩笑的道。
八哥道,“不怕,不怕,刮風下雨都不怕,就怕男人要使詐!”
凌久澤一雙墨眸掃過去,冷笑道,“再說話我就把你的封上!”
“你敢,你敢!”八哥拍著翅膀和他囂。
“噓!”蘇熙把食指放在上,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別人都睡了,小聲點!”
八哥閉了,扭過頭去,不看凌久澤。
凌久澤忍不住笑,“這東西了吧!”
八哥要反駁,蘇熙一掌拍過去,它跳起來躲了一下,不敢說話了。
蘇熙推著凌久澤回房,“很晚了,去睡覺吧!”
“手機放在邊,不要關機。”凌久澤囑咐。
蘇熙忍不住笑,“放心吧,這里是江家,不是賊窩!”
“嗯,去吧!”凌久澤了一下的頭,看著進了房門,才轉回自己房里。
……
江城
清寧睡到半夜,突然被驚醒,聽到外面好像有什麼靜。
穿著睡下床,打開房門的時候,順手抄起自己放在柜子上用來防的球棒。
客廳里一片黑暗,只有臺上過來的燈昏暗閃爍,慢慢的走過去,突然眼睛睜大,抬手捂住,一瞬間后背就出了一層汗。
臺上有人!
一個男人,站在臺的柜子前,似在翻找什麼。
小?
有門怎麼會進來小?
難不是從臺上爬進來的,可這是三十樓啊!
看來這個小有點本事,必須趁其不備,一擊將他打倒!
清寧口砰砰直跳,額頭都出了汗,抓手里的球棒,貓著腰藏在沙發后面,一點點向“小”靠近。
臺上線昏暗,離的近了,男人高大的形漸漸廓分明,同時還聞到男人上散發出來的酒氣,清寧腦子急速的轉著,“小”還喝了酒,估計是趁酒勁上來作案。
躡手躡腳的走到他后,屏住呼吸,微微仰頭看去,然后悄悄深吸了口氣,猛的起,用力的將手里的球棒掄了出去。
“砰”的一聲。
男人悶哼一聲,抬手捂住腦袋,似是想轉,但是晃了幾晃,轟然倒地。
清寧也嚇的不輕,手里的球棒落地,快速后退。
很快回到自己房里,鎖上房門,大口氣。
心臟跳的厲害,渾的都冷了,跑到床前,抓起手機開始報警。
撥號的時候手還在抖。
十五分鐘后,聽到外面有門鈴聲,清寧躲在被子里嚇的一激靈。
應該是警察到了,清寧起去開門。
經過客廳的時候,看到被打暈的男人還躺在臺上。
輕步走到門前,過貓眼往外看,外面站著的人果然是警察,迅速打開門,對著警察急聲道,“小被我打暈了,就在臺上!”
來了五個警察,進了門后開了燈,向著臺圍攏而去。
清寧小心的跟在后面,看到警察走過去,把昏過去的男人翻過來,一個警察嘟囔道,“這也不像個小啊!”
男人穿著名貴的西裝,手腕上的表一看也是價值不菲,雖然被打昏迷了,但形象氣質絕對不是普通人的樣子。
清寧好奇的往前去看了一眼,待看到男人的樣子,頓時愣住,“怎麼是他?”
警察回頭問,“你認識?”
清寧皺眉,他們算認識嗎?但是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他傷的不輕,還是先送去醫院吧,等他醒了我們再審問!”警察說道
幾人警察把男人攙扶起來,看了他隨帶的證件,知道男人蔣琛!
看到這個名字,幾個警察對視一眼,都有點意外和驚訝,難不是蔣家的人?
幾人立刻送蔣琛去醫院,當然也把魏清寧帶了去。
到了醫院,掛了急診,大夫檢查后道,“目前看來是輕微腦震,還有什麼況,要等做的檢查報告都出來以后才能確定。”
清寧很不安,“他什麼時候能醒?”
大夫看向清寧,笑道,“是你打的?小姑娘下手夠重的!”
這樣一說清寧越發的愧疚。
大夫安道,“沒事兒,明天早晨就會醒了,好好休息就行!”
清寧微微點了點頭。
不管蔣琛是不是小,都要等他醒了以后再做詢問調查,護士把蔣琛安置在病房里,警局派了一個警來陪著清寧,暫時先在醫院過夜。
清寧睡在陪護的病床上,大概是因為了驚嚇,又擔心病床上的男人會不會被打壞腦袋,翻來覆去,很久才睡著。
第二天早上,清寧起床后,蔣琛還沒醒,警讓守著蔣琛,自己去買早飯。
清寧坐在床邊,雙手托腮看著男人,見他臉蒼白,卻多了幾分病的俊。
男人的確長了一副好皮囊,否則也不會讓那個表姐失以后每天哭的死去活來的。
聽說許妍后來又去找過這個男人,卻看到他邊已經有了新歡。
大打擊,卻仍舊死不悔改,幾次三番的去糾纏,鬧的家里也是犬不寧!
一個男人而已,就算長的再好,也是兩個眼睛一個,清寧對許妍的所作所為就三個字,“賤得慌”!
天下男人都死絕了嗎!
非要一棵樹上吊死!
或者許妍就是太閑了,要是和一樣,每天想著掙錢把下個學期的學費攢出來,估計再沒有心思去糾纏男人!
男人和錢相比,簡直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