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董,您這是在找什麼?”薛珂略有些疑地問道。
姜眠掀開被子,淡聲說道:“看看顧擇溪有沒有留下什麼線索。”
如果顧擇溪在來這里之前就知道自己會有危險的話,多半是會留下些什麼的。
除非他是坐以待斃了。
“那我跟你一起找。”
“嗯。”
之后,兩人在房間里四搜索。
姜眠掀開床墊看底下什麼都沒有,放下了床墊轉,猛然意識到了什麼。
看向薛珂,“這房間里或許有針孔攝像頭。”
疏忽大意了。
薛珂心中一凜。
房間就這麼大,要是安裝針孔攝像頭,能看到整間屋子的位置就那麼幾個地方。
薛珂立即找了起來。
很快,他就在上方空調座找到了一枚針孔攝像頭。
他臉難看地給了姜眠。
姜眠著它,臉上出了略顯挑釁的笑容,“你該不會是屬王八的吧。”
說完,把針孔攝像頭遞給薛珂,“酒店房間里有針孔攝像頭可不是小事,要出傳出去這家酒店的生意也就不用做了。”
薛珂明白的意思,笑著說道:“您放心,我會做好這件事的。”
之后,他把針孔攝像頭放回原來的位置,來了客房服務員。
客房服務員把針孔攝像頭拿下來以后,薛珂看了一眼,然后滿臉憤怒地說道:“這是針孔攝像頭!你們酒店的房間里怎麼會有這種東西?!太可怕了,該不會是你們酒店放的吧。”
“先生,您先冷靜一下,這絕對不是我們酒店放的。”
“肯定就是你們酒店放的,客人退房以后你們收拾房間的時候難得不會檢查有沒有這東西嗎?”
“先生,您冷靜,我去把我們經理來,讓他跟您通解決好嗎?”
這種事一個客房服務員可理不了,趕去經理了。
經理聽了的簡單敘述,驚出了一聲冷汗啊。
他一路小跑來到502房間。
不等他開口說話,薛珂就怒聲說道:“還好我剛住就發現了,不然我的私全都暴了,你們好歹也是這麼大的酒店,我不信你們沒讓客房服務員收拾房間的時候檢查是否有針孔攝像頭,所以這肯定就是你們酒店安的。”
經理一聽,上冒出的冷汗更多了,驚慌地說道:“客人,這種罪名您可不能安,不然我們酒店不用了,您先消消氣,這件事我一定給您一個說法,我可以保證這個肯定不是我們酒店安的,至于是誰安的,我們一定會查出來。”
“等你們查出來?”薛珂冷笑,“要是你們查出來就是你們酒店的某個人安的,怕酒店會到影響,肯定會選擇包庇。”
“不會的,只要查到了是誰,我們一定第一時間把他送到警局,然后告知你。”
“我不信你的。”
這五個字太無敵了。
就是不信,那說什麼都是白費口舌,沒有一點用。
經理愁的嘆氣,“那您說怎麼辦?”
“我讓警察來幫我查。”
“別別別,先生,要不您看這樣,我把這間房給您退了,然后再給你安排我們酒店的總統套房,您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以后您來我們酒店住,也都是免費如何?”
在沒到什麼損失的況下, 面對酒店提出的這種賠償方式,大多數人都會選擇同意。
可惜薛珂就是為了讓他們酒店有麻煩的。
所以,他大手一揮,冷笑著說道:“你以為我追究這件事是為了占你們酒店便宜嗎?”
“而且我也不差錢,我要想住總統套房,多天我也住得起,我就想知道是誰做了這麼缺德的事,你口口聲聲說攝像頭不是你們酒店安的,但卻害怕我報警,你能給我解釋一下是為什麼嗎?”
“要是報警,還沒等查出來什麼,我們酒店房間有針孔攝像頭的事就會傳的沸沸揚揚,那些無良再一添油加醋,我們酒店就真不用干了。”
薛珂輕嗤一笑,“正不怕影子歪,只要結果證明你們酒店是清白的,就算遭一時非議對以后的生意也不會有影響。”
看他油鹽不進,經理終于冷下了臉,“先生,我好話已經說盡了,既然你堅持報警就報吧,只要你不怕得到我們老板。”
一旁的姜眠突然笑了。
從椅子上站起來,似笑非笑地看著經理,“聽你這意思,你們老板是個很厲害的人吧。”
經理沒說話,只是冷哼了一聲。
姜眠抬手制止要說什麼的薛珂,淡聲說道:“在這城大大小小的人,我也得罪不了,不差你們老板這一個。”
經理瞪大眼睛,“你,你這話好囂張。”
姜眠挑了挑眉,意思是就這麼囂張能奈何。
“我們走,去報警。”
說完,姜眠朝房間門口走去。
經理剛才也是因為薛珂不識相,實在是生氣,才冷了臉說了那話,心里還是不希他報警的,所以追上去想攔人。
薛珂聽到后的腳步聲,猛地扭曲,眼神無比可怕地看著他,“我們姜董不是你,更不是你們老板能得罪的,我勸你不要自尋死路。”
經理被他這樣看死人一般的眼神嚇到,呆在原地不敢了。
等姜眠和薛珂走出房間以后,他才從驚嚇中回過神。
姜董。
姓姜。
難道是……
“經理,老板找您,您快點跟我來。”
這時一名客房服務員急匆匆地進來了。
經理臉蒼白地跟走了。
姜眠走出酒店上了車,笑著夸薛珂,“演技不錯。”
“您滿意就好。”
“現在報警,你留下來等著。”
“那我安排人送您回去。”
薛珂下了車,給等在路口的保鏢們打電話,讓他們隨便過來一個送姜眠回家。
很快,一名保鏢跑了過來。
薛珂叮囑了他幾句路上注意安全之類的話,隨后讓他上了車。
回去的路上,姜眠就在腦子里梳理各種線索。
現在可以肯定的是顧長風一定知道顧擇溪在哪里,或者說顧擇溪的失蹤就是他搞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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