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有時候就是自大。
而自大是能讓一個人走向毀滅的。
姜眠手掙著下,小拇指挲著,一臉玩味笑容地看著司溟。
司溟看這副樣子,眼神冰冷。
他非常討厭有人在他面前表現出游刃有余,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因為他就是這樣子的,所以見不得別人也這樣。
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了汽車的引擎聲。
姜眠眼神微閃,朝屋門口看去。
是他來了嗎?
其他人也都看向了屋門口。
很快一個男人走了進來,他一黑西裝,頭發梳得一不茍,看起來很有氣勢,而他臉上的表很嚴肅,一看就是來者不善。
不過,他不是司煦,而是消失了多日的司楠。
司煦‘失蹤‘以后他也跟著失蹤了。
姜眠還以為他被司溟控制住了,現在看來他應該也是藏起來了。
司溟看到司楠眼神變得格外可怕。
司楠還是有點怕他的,看了他一眼后背直冒冷汗,趕移開目去看姜眠。
“哥,你的小煦真不愧是父子,一個比一個能藏。”
司溟聲音里帶著磅礴的怒意,讓人懷疑如果這里只有他跟司楠兩個人,他說不定會對司楠手。
“什麼藏,我只不過是去國外度了個假。”司楠盡量保持鎮定地說道。
司溟冷笑,“這種拙劣的借口還是說吧。”
司楠想多在氣勢上至跟他勢均力敵,所以冷著臉說道:“倒是你一直讓人找我干什麼?”
“你把父親打拼了一輩子的公司送給了別人,你說我找你干什麼?”
司溟皮笑不笑。
司楠明顯是知道這件事的,看起來一點都不意外,笑著說道:“怎麼能說是別人,以跟小煦的關系,也算是司家人了。”
“我可不是你們司家人。”姜眠冷笑,“往自己臉上金。”
可不打算幫司楠在司溟面前找面子。
司楠面一僵,不說話了。
“看來你的如意算盤打空了。”司溟滿臉嘲諷地說道。
司楠冷哼了一聲,倒是也沒說什麼。
姜眠看了眼司溟,冷聲說道:“你把我邀過來有什麼目的直說吧。”
知道司溟是在等司煦過來,才會一直在這里廢話。
但不想再聽他廢話了。
司溟臉上出了笑容,“你不覺得你是個很好的人質嗎?”
姜眠面未變。
因為已經猜到司溟會拿做人質了。
今晚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就算你不把拿我當人質,司煦也會過來。”淡聲說道。
司溟輕笑了一聲,“他只是過來還不行。”
姜眠眉心微蹙。
一直覺得司溟非要找到司煦肯定有什麼特殊的理由。
要麼是想得到他的什麼東西,要麼就是司煦掌握了他的什麼把柄,會對他造威脅,迫使他必須找到司煦,然后除之而后快。
姜眠看向司溟,“他好歹管你聲小叔,你這麼想除掉他總要有個理由吧。”
“理由……”司溟角噙著笑,走到了姜眠面前,“理由就是我看他不順眼。”
“他太礙事了,從很久之前他就一直喜歡壞我的好事,我給了他警告,希他能記住教訓以后安分一點,但他本沒記住,我覺得可能是教訓的不夠,所以今晚我要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讓他牢牢記住。”
說完,他朝姜眠出了手。
姜眠眼神一冷,用力抓住了他的手腕。
握力不小,司溟覺疼了,臉有些發白。
姜眠輕嗤,“我勸司總還是不要對我手腳的好,免得自找苦吃。”
司溟面容變得可怕。
姜眠甩開他的胳膊,眼神冰冷的與他對視。
對視了許久,司溟先移開了視線。
他從口袋里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那頭接了以后,他盯著姜眠笑著說道:“都進來吧。”
話音落下,外面響起了雜的腳步聲,之后十幾名黑保鏢進了屋子。
姜眠冷冷掃了這些人一眼。
其中一名保鏢走到司溟邊,低聲說道:“那兩個人有點本事,一不留神讓他們跑了。”
司溟冷笑了一聲,看著姜眠開口,“你的那兩個手下還真是忠心,竟然丟下你一個人跑了。”
他說的是薛珂和穆壇。
“是我代他們有危險就扔下我的。”姜眠笑著說道。
“那你還真是護手下。”
司溟語氣嘲諷,姜眠毫不在乎地聳了聳肩,“好了,別說廢話了,之后你打算做什麼?”
司溟沒有回答的問題,而是吩咐保鏢,“帶姜董走吧。”
保鏢們立即朝姜眠走來。
姜眠沒有自討苦吃的好,在保鏢即將接近的時候主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放心好了,我會很配合的。”
說完,朝屋門口走去。
司溟看著的背影眼睛微瞇。
“你要讓人把帶到哪去?”司楠厲聲問他。
司溟看向他,眼神像是要吃人一樣,“司楠,你把屬于我的東西給了別人,這件事我會好好跟你算賬的。”
“帶走!”
“司溟,你遲早會有報應的,你這個人渣。”
司楠的待遇就沒有姜眠好了,他是被保鏢們拽走的。
“阿溟,我看姜眠是有備而來。”
沙發上坐著的沈芳平說話了。
司溟冷笑了一聲,“我當然知道,不過就算有準備也沒用,我會讓知道什麼蚍蜉撼大樹,不自量力。”
沈芳平蹙了蹙眉,沒說什麼。
心里有種不詳的預,想讓司溟小心一點,但知道自己說了他也不會聽,說了也是白說。
一直沒說話的言佑看著司溟問道:“你打算對做什麼?”
司溟冷聲開口,“這不是你該問的問題。”
“你們老實在這里待著,不許出去,如果來人了就按照我教你們的說,不許出岔子。”
說完,他拿起沙發背上搭著的外套離開了。
他出去以后,言佑端起茶幾上的茶杯,看向沈芳平,“你知道點什麼嗎?”
沈芳平蹙眉,“我能知道什麼。”
言佑不信。
而之所以會問,是因為剛才司溟的那個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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