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傅景琛親自送了顧明君去學校。
這大概是顧明君在所有的一切都仿佛塵埃落定后重新回到了學校,而大二上學期也即將到了尾聲。
顧明君在新的一星期里不得不花費更多的時間去彌補落下的一些課程。
而白薇去幫忙那一天發生的事即便顧明君有稍微的旁敲側擊,白薇似乎也閉口不提,只說沒有發生什麼事。
顧明君見白薇這麼說,自然也不好再問什麼。
白薇原本就覺得顧明君好不容易緒有所好轉,不愿意再因為自己的事讓顧明君煩,再加上那天已經和宋秦說得很清楚,也覺得這位有錢人家的爺很有可能是那天無聊想要逗逗罷了,再加上宋秦三番四次還聽到顧明君姜時戚,白薇有種不好的兆頭,所以干脆避而不談。
這件事好像暫時告一段落。
現在到了上學期尾聲,社團也沒有什麼事,基本都是白薇陪著顧明君去圖書館和食堂吃飯,下午兩個人互相督促去了場,加上已經快期末,顧明君很看中自己的績,也表示過要把績點刷高,這樣忙起來,反倒時間過得很快,一直到周五下午。
顧明君提到過之后的周末可能都會回家一趟,正回宿舍收拾東西。
白薇也順帶整理了東西。
那天去了實習的公司幫忙后就沒怎麼過的包有很多份信息,白薇翻了一下,很快不知道看到了什麼,臉變了變。
接著臉極其不好看的把包里一張名片拿了出來。
記得和宋秦一起的時候包都沒有離,簡直震驚那個人是怎麼把這張名片塞進了的包里。
白薇翻了翻名片,想到宋秦說的怪氣的話,還有看時一些讓人不太舒服的目,白薇當下就把名片給撕了。
“薇薇,那我走了啊。”顧明君開了口。
白薇攥著撕碎的名片,似乎被嚇了一跳。
“你沒事吧?”顧明君看著白薇。
白薇立刻道:“沒什麼事,就是看到一些東西沒什麼用撕掉了,太專注,你一下子我被嚇了一跳。”
“這樣。”
白薇看了看時間,推著顧明君,“不早了你快回去吧,不是說你哥哥會來接你。”
對,傅景琛親自過來接的顧明君。
開始顧明君打算周六才回南苑,但大概中午的時候,傅景琛已經打電話過來,并且很直白的示意了下午會親自過來接顧明君。
顧明君擔心傅景琛等自己。
“對,他應該已經到了,我先走了!”
白薇笑著看顧明君離開。
顧明君下了樓梯。
看了一眼時間,大概這個時候傅景琛應該到了學校了。
南苑很大,估自己就算跑過去也得一段時間,覺在場跑的步最后都用在了這個時候。
著氣到南門,果然看見了傅景琛在等自己。
“哥哥。”
傅景琛看顧明君氣得厲害,點了點頭,讓先上車。
駕駛座有司機開車,顧明君跟著傅景琛坐在了后座。
“跑過來的?”男人平靜的問道。
顧明君點點頭,回答道:“回宿舍拿了東西。”
傅景琛平靜的應了一聲。
傅景琛這個姿態讓顧明君莫名張起來,忍不住說道:“我每天都有去場跑步!”
“嗯。”
“今天是太急了,我怕你等太久,所以跑得有點快才這麼。”顧明君又說道,似乎怕傅景琛不信,又補充一句,“真的。”
“下次可以慢點。”
“嗯?”
傅景琛淡淡的開口道:“我會等你,你不需要這麼著急。”
下次?
會等!
顧明君有些詫異,這是之后都會親自過來接的意思,因為之前無論有什麼事都是直接讓司機過來接,再加上傅景琛好像一直很忙的樣子,原以為今天只是順路,但看這樣的架勢,又好像不是順路,而是特意的,親自的過來接顧明君。
這讓顧明君有點張。
車子開向了南苑。
傅景琛好像說過周末會教游泳,真想著是不是回了南苑就要教的時候,南苑的門外站了人。
楊蕭!
楊醫生怎麼過來了?
原先以為是傅景琛讓過來的,但去注意傅景琛的臉,男人似乎在看到楊蕭之后目微沉,非常明顯不歡迎的意思。
“哥,哥——!”楊蕭一看到傅景琛就熱打了招呼。
顧明君跟在了傅景琛后,楊蕭看著傅景琛接回來的妹妹,似乎愣了一下,但很快極其意味深長的了聲,“明君妹妹。”
顧明君只能跟著點頭道:“楊醫生。”
“我在這里等了好一會兒,還想著哥你是不是不回來了,明明我剛去了你公司沒看見你人,想著你可能在這所以過來看看,我可是等了大半天了啊哥。”楊醫生忍不住抱怨了一下。
雖然之前他非常熱衷于和唐容宋子軒他們一傅太子的史,但真的發生之后,楊蕭才知道有卻不能和人分是多麼痛苦的一件事。
雖然他真的很想把這件事告訴唐容宋子軒他們,跟他們討論討論傅太子現在到底是什麼階段,對這位妹妹是哪個程度的喜歡,并且熱衷于親眼看看這位從來都是異追求卻總是殘忍拒絕的太子爺怎麼追的孩子,但是在傅景琛一天沒有徹底表態他就一天不敢把這個公之于眾,并且憋得特別痛苦。
所以,楊蕭還是厚著臉皮過來,冒著生命危險,打算親自和傅景琛探討探討這件事,卻沒想到傅景琛居然把這位妹妹帶回來了。
之前好像這位妹妹在傅景琛邊的次數也不多,估計大多數時間待在學校,而且大學嘛,誰不是一個月兩個月的才回家一趟,大多數還是待在學校,這明君妹妹才剛被送去學校沒多久又被接了回來。
知道了事真相,以至于雖然楊蕭很想鎮定,但看顧明君的眼神還是忍不住意味深長起來。
“我真的等了很久。”楊蕭又補充了一句。
傅景琛的不歡迎不僅表現在了神和冷冰冰的目上,對楊蕭說的話也相當不客氣,“沒有人歡迎你過來,你可以現在就立刻離開。”
可以說,傅太子特別的冷漠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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