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棠的目不經意落在了宴會中央,那里燈璀璨,一對男正翩翩起舞,宛如話中的璧人。
定眼一看,竟是靳嶼城的影,與他共舞的是陸家千金,陸秋水。
陸秋水著一襲藍的長,擺隨著的旋轉輕輕飄揚。
靳嶼城則是一剪裁得的深西裝,英俊非凡。
溫棠看得神,靳嶼年從外面回來,一眼就捕捉到了站在角落發呆的溫棠。他緩步走近,順著溫棠的目去,恰好看見靳嶼城與陸秋水在舞池中翩翩起舞,那畫面和諧而好。
瞧著溫棠魂不守舍的模樣,靳嶼年的臉瞬間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角勾起一抹冷笑,帶著幾分譏諷:“喲,吃醋了?”
溫棠猛地回過神來,對上靳嶼年那滿是戲謔的眼眸,臉瞬間黑如鍋底。
瞪了靳嶼年一眼,怒極反笑:“你有病吧?我看個舞蹈也能被你說吃醋?腦袋有大病!”說著,溫棠用力甩開靳嶼年搭在肩上的手,轉走,卻被靳嶼年拽住手腕。
靳嶼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瞧瞧,這表,還說不是在意?溫棠,你的演技可真夠拙劣的。”他故意將“拙劣”二字咬得極重,話語間滿是怪氣。
溫棠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思議,仿佛在看一個不可理喻的瘋子。
這個家伙到底在說什麼?
每次只要和大哥在一起,就是一陣怪氣。
也不知道這人腦袋是不是被驢踢了。
想到這兒,溫棠用力回自己的手腕,卻反被靳嶼年握得更,手腕傳來陣陣疼痛。
溫棠眉頭一蹙。
“靳嶼年,你是不是閑得沒事干,專程來找我吵架的?松手!”說著,溫棠用力一甩,掙了他的束縛,眼神中滿是厭惡與不屑
著溫棠的眼神,靳嶼年心底一陣不爽,咬牙切齒說道:“喜歡跳舞是嗎?”
話音未落,靳嶼年不由分說地拉著溫棠,穿過人群,徑直走進了舞池中央。
音樂恰好切換一首悠揚而熱烈的華爾茲,燈在他們上流轉,投下斑駁陸離的影。
溫棠驚愕之余,只覺一力量帶著旋轉起來。
靳嶼年攬住的腰,帶著穿梭在舞池中,每一次旋轉都近乎霸道地將拉近,兩人的呼吸織在一起。
靳嶼年皮笑不笑地盯著溫棠,“今天我就勉為其難的陪你跳個夠!”
“靳嶼年,放開我!”
溫棠臉一陣發黑,用力地掙扎著。
靳嶼年故意湊近溫棠的耳邊,用只有能聽到的聲音低語:“不想和我跳,想和誰跳?大哥嗎?我告訴你,溫棠,你休想!”
靳嶼年氣息溫熱而急促,噴灑在溫棠的耳畔,讓不打了個寒。
溫棠猛地抬頭,錯愕的盯著靳嶼年,仿佛在看一個神經病似的。
“靳嶼年,你腦袋還沒治好嗎?”
“???”靳嶼年蹙著眉頭不解的盯著溫棠。
這人神神叨叨的又在說什麼?
溫棠角一勾,對著靳嶼年就是一陣的上下打量,“人大個的,腦袋怎麼就不靈呢?”
“……”靳嶼年的臉“刷”的一下直接黑了。
“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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