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嶼年一走,靳母指著那些正穿梭于賓客間的名門千金,角勾起一抹冷笑,嘲諷道:“你看看們,哪一個不是出名門,才貌雙全?再看看你,一個孤兒,也妄想踏進我靳家的大門?真是笑話!你哪里比得上們半分?”
溫棠對此充耳不聞,一臉漠然。
這些話,靳母早已經不知道說了多遍了,溫棠早就聽膩歪了。
瞧著溫棠的反應,靳母瞬間只覺得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上。
沒把溫棠怎麼著,倒是把自己給氣得不輕。
“你,你這是什麼態度?溫棠!”
靳母氣得渾發抖,怒指著溫棠。
溫棠依舊保持著那抹皮笑不笑的表,輕輕撥開靳母抖的手指,“阿姨,你不想讓我做你的兒媳,同理,我也看不上你這樣的婆母。靳家的門楣雖高,但也不是我非攀不可的。”
反正已經打定主意和靳嶼年斷干凈了。
以前或許為了靳嶼年忍著。
可現在……憑什麼再忍讓。
之前都快忍忍者神了。
靳母瞪圓了的眼睛里滿是怒火,額頭上的青筋分明,終于找回自己的聲音,“你居然敢這麼和我說話!你別忘了,你現在還沒進我靳家的門呢!”
溫棠微微側頭,角勾起一抹更深的冷笑,那笑容里滿是不屑與淡然,仿佛在說:“我溫棠,從不稀罕這強求來的門楣。”
靳母見狀,只覺得一怒氣直沖頭頂,再也抑不住,猛地一甩手,轉就走。
氣死了!
這個問題,現在越發的無理!
溫棠著靳母離去的背影,扯了扯角,隨意找了一個安靜的角落坐下。
這邊的靳嶼年匆匆步至宴會廳門。
喬若初見到靳嶼年,眼眸瞬間亮了起來,高興地揮著手臂,臉上洋溢著甜的笑容。
“嶼年,看到我,驚不驚喜?”
靳嶼年卻冷著臉,眉頭鎖,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悅:“你怎麼來了?”
喬若初的笑意僵在角,眼中閃過一委屈,輕咬下,聲音中帶著些許抖:“嶼年,你看到我不開心嗎?”燈映照在的臉龐上,更添了幾分楚楚可憐。
靳嶼年的臉沉如墨,“誰允許你來的?”
喬若初被他的氣勢所迫,不自覺地后退了一步,咬著下,“我就是想陪著你!”
靳嶼年眼神冷冽,不耐煩地警告喬若初:“這個地方不是你該來的,趕走。”
喬若初不滿地嘟起紅,反駁道:“那溫棠怎麼能來?”
話音未落,靳嶼年的臉瞬間沉下來,眼神翳得仿佛能滴出水來。
“喬若初,注意你的份,有的事不是你該管的。若再敢逾越,就別怪我不客氣。”
喬若初的臉瞬間變得蒼白如紙,不可置信地看著靳嶼年,微微抖。
靳嶼年不想再廢話,直接下達逐客令:“趕離開,別讓我再看到你。”
說完,他毫不猶豫地轉,大步朝著宴會廳里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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