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棠心底一喜,可下一秒不由擰著眉頭,這麼晚……警惕地向緩緩駛近的黑轎車,心跳莫名加速。
隨著車輛穩穩停住,車門被一只修長的手輕輕推開,一道悉而溫潤的影緩緩走出,月下,那張廓分明的臉龐顯得格外和。
靳嶼城穿一件簡約的大,眼神中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焦急與關切,大步朝著溫棠走去。
“棠棠,這麼晚你怎麼會在這里?”
溫棠著眼前的靳嶼城,眼前一亮,聲音中帶著一不易察覺的抖:“嶼城哥——”
靳嶼城聞言,目更加和了幾分。
他著溫棠那張被寒風吹得微微泛紅,甚至有些發白的臉,心疼得皺起了眉頭。
沒有毫猶豫,他當即下自己上的大,輕輕披在了溫棠瘦弱的肩上。
大還帶著他上的溫度,瞬間將溫棠包裹在一片溫暖之中。
“嶼城哥……”溫棠目復雜的凝視著眼前的靳嶼城。
若不是靳嶼城忽然出現的話,今夜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靳嶼城迅速環顧了一圈四周,夜如墨,寒風凜冽,眉頭不蹙一團。
不由分說地拉起溫棠冰涼的手,“棠棠,這里太冷了,車里暖和,我們先上車再說。”
靳嶼城小心翼翼地打開車門,護著溫棠坐進副駕駛,然后迅速繞到另一邊上車。
隨著車門輕輕合上,隔絕了外界的寒冷。
靳嶼城迅速啟了車子,車空調緩緩吹出暖風,驅散了溫棠上的寒意。
靳嶼城目溫而關切地落在溫棠上,“棠棠,能告訴我究竟是怎麼回事嗎?你怎麼會一個人在這里?”
溫棠聞言,微,卻終究沒有發出聲音。
靳嶼城見狀,心中不由一,輕嘆一聲:“罷了,若你不想說,我也不會勉強你。”
說完,他輕輕踩下油門,車子緩緩向前駛去。
車,暖氣輕拂,驅散了溫棠周的寒意,卻也驅不散心中的霾。
也不知過去了多久,溫棠的聲音緩緩響起:“嶼城哥,我和靳嶼年發生了矛盾……”
話音未落,靳嶼城的臉瞬間沉了下來,眼神仿佛能凝冰霜,角勾起一抹怒意,咬牙切齒道:“就為了這,他把你一個孩子,孤零零地丟在了這荒郊野外,寒風凜冽,毫無憐憫之心?”
說著,他握方向盤的手不自覺地加大了力道,指節因用力而泛白,車仿佛瞬間凝固,空氣中彌漫著一抑的憤怒與心疼。
靳嶼城咬牙切齒,憤憤不平地說:“我非得打死這混蛋不可!”
溫棠見狀,連忙手拉住靳嶼城的袖,焦急地勸道:“嶼城哥,是我讓他走的,你別去找他麻煩了。”
靳嶼城一愣,偏過頭目復雜地看著溫棠,眉頭鎖,疑地問道:“棠棠,你和他到底怎麼了?”
溫棠咬著,沉默了一會兒,眼中閃過一黯然,最終還是低聲說道:“沒怎麼,只不過……不合適了,該結束了。”
說完,輕輕垂下了眼眸,長長的睫在眼瞼下投下一片影,顯得格外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