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棠的怒火如同被點燃的干柴,猛地揚起手,掌心帶著風,狠狠地扇向靳嶼年的臉頰。
“啪——”
這一掌,鉚足了全的力氣,響亮的聲音在空曠的路邊回。
靳嶼年這混蛋到底把當什麼?
玩意兒嗎?
靳嶼年的臉側向一邊,眼中閃過一錯愕,顯然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掌打蒙了。
他愣了一下,隨即一把抓住溫棠揮的手腕,力度大得幾乎要將的骨頭碎。
“溫棠,你發什麼瘋?”他的聲音低沉而危險,眼中燃燒著被挑戰的怒火。
這個人,還真是打上癮了!
靳嶼年都快記不清自己已經被這個溫棠打了多掌了!
自從離開他以后,整個人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
不就打人!
脾氣火得不行!
溫棠冷笑一聲,猛地一甩手,掙了靳嶼年的束縛,“我是瘋了,那也是被你瘋了!”的聲音在夜風中抖,眼底閃爍著濃烈的恨意。
也不想變這個樣子,可偏偏這個混蛋……不愿放開!
總是無時無刻干涉的生活!
靳嶼年擰著眉頭,“你說什麼?”
這個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他做什麼了?把瘋了!
要瘋也是他瘋!
簡直是倒打一耙!
想到這兒……
靳嶼年腳下的步伐剛有移的跡象,溫棠便像是被點燃了引線的火藥,歇斯底里地大起來:“滾——!”
溫棠的緒已然失控,聲音因憤怒和悲傷而變得沙啞:“你滾遠點兒,我不想看到你,滾啊——!”
溫棠邊說邊后退,腳下的石子被踢得四飛。
靳嶼年沉著臉站在原地,直勾勾的盯著溫棠,“你確定?溫棠?”
“滾啊,你給我滾啊!”溫棠的雙眼仿佛燃燒著熊熊烈火,歇斯底里地怒吼著。
此時此刻溫棠只想讓眼前的靳嶼年徹底從自己眼前消失。
靳嶼年深深的看了一眼溫棠,那眼神復雜難辨,角勾起一抹冷笑:“溫棠,你說的。”
隨后,他猛地黑著臉轉過,作利落地拉過車門,伴隨著引擎的轟鳴聲,車子如同韁的野馬,瞬間加速,胎與地面發出尖銳的聲響,卷起一陣陣塵土。
溫棠站在原地良久,環顧一圈,這才驚覺靳嶼年把丟下的地方是空無人煙的郊外。
溫棠下意識拿出手機,屏幕一片漆黑。
溫棠眉頭擰一團,怎麼就這麼巧沒電了!
溫棠咬了咬,不能耽誤下去了,再過不了多久,天就要黑了!
想到這兒,溫棠咬牙關,朝著前面一步一步走去。
也不知走了多久,溫棠只覺腳底痛得不行。
四周一片寂靜,只有重的呼吸和腳步聲在寒夜里回響。
天漸晚,冬天的夜晚格外地冷,下意識了子,雙手抱住自己,試圖從上汲取一溫暖。
腳下的路似乎永遠沒有盡頭,四周黑漆漆一片,仿佛要將吞噬。
就在此時,一道刺眼的燈襲來,溫棠下意識瞇了瞇眼,抬手遮擋,過指去,只見一輛黑轎車緩緩駛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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