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棠聽到這話,怒火中燒,直接朝著靳嶼年撲了過去。
靳嶼年一把摟住了溫棠纖細的腰肢,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調侃道:“大清早就投懷送抱,這麼迫不及待?”
溫棠怒目而視,扯了扯角,忽然奇怪一笑,膝蓋一彎,用盡全力向下一,不偏不倚地在了靳嶼年間。
“溫棠,你——”
靳嶼年頓時臉慘白,眉頭鎖,角搐,雙手握拳,強忍著痛楚。
溫棠看著他的樣子,心中一陣快意,臉上出得意的笑容。
拍拍手上的灰塵,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靳嶼年,角勾起一抹淡淡微笑。
“舉之勞,不用謝。”
溫棠無視靳嶼年那仿佛能將生吞活剝的目,燦爛一笑,轉步浴室。
剛剛關上門,的臉瞬間冷了下來,打開水龍頭,冷水沖刷著手掌,狠狠地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珠,著鏡中倒映的自己,角勾起一抹冷笑。
靳嶼年狼狽的趴在那兒,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
這個人也太狠了!
靳嶼年艱難的翻坐起來。
目無意間落在自己上的紅痕,臉更黑,昨夜他原本是想逗一逗溫棠的。
誰知溫棠本不配合,劇烈的反抗著,原本的曖昧氣氛也逐漸殆盡,最后演變了互毆。
誰也不肯退讓一分,可能是打得太累,兩個人不知不覺睡著了。
溫棠從里面出來的時候,靳嶼年還坐在地上。
溫棠停下腳步,目冷冷地注視著他,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意。
“看來,你對我的‘招待’很是滿意嘛。”的聲音里充滿了嘲諷。
靳嶼年剛有作,溫棠抬了抬腳,作勢還想再來一下。
靳嶼年臉一黑,眼中閃過一怒火。
“溫棠,你什麼時候也變得跟外面的野蠻無理了?”
這個人以前明明那麼溫婉可人,現在怎麼……下起手來這麼狠!
溫棠聞言仿佛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一般,捂著肚子“哈哈”大笑了起來。
靳嶼年看得不明所以。
“你覺得呢?”溫棠停下了笑,“若是我再不強勢起來,你們是不是就逮著我一個人欺負?”溫棠目冰冷的盯著靳嶼年。
“靳嶼年,從一開始是你要和我斷絕關系的,我也同意了。”
聽著溫棠的話,靳嶼年心底涌起一莫名的惱火。
“是又這樣?”
“既然是,那就不要再來干擾我的生活!”
說完,溫棠抬腳朝著外面走去。
靳嶼年著溫棠的背影,下意識喊道:“溫棠,你……”
溫棠的影在門邊一頓,從半開的門外斜斜灑,為鍍上了一層淡淡的暖。
微微側頭,發在影中輕輕搖曳,那雙眸子里閃爍著暗芒。
“靳嶼年,以后我們還是保持點兒距離,畢竟你現在可是有朋友的人。”話語落下,輕輕一笑,轉離去。
門,緩緩合上。
靳嶼年呆呆的坐在那兒,一瞬間,仿佛有什麼東西從自己邊消失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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