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嶼年的目如寒冰般刺向溫棠,眼底閃爍著不容置疑的威脅:“你確定要和我作對?”
“靳先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私,你何必強人所難呢?喬小姐這般不舒服,你還是把人帶回去好好照顧吧!”顧淳走了出來,直接把溫棠護在了后。
顧淳目淡淡的著靳嶼年。
喬若初見狀,臉雖蒼白,卻仍勉強出一笑容,細若游地勸著靳嶼年:“嶼年,算了,我們……還是回去吧,別給溫棠姐添麻煩了。”
就在這微妙的氛圍凝固之際,溫棠卻笑了,那笑容中帶著幾分釋然與決絕。
大方地出手,輕輕一推,房間的門伴隨著一聲輕微的“吱呀”緩緩打開。
“既然靳先生不嫌棄我這小破爛,那請吧。”
溫棠的話語中帶著一不易察覺的譏諷。
靳嶼年臉沉,卻未再多言,橫抱起臉蒼白的喬若初,大步流星地進了溫棠的房間。
其他同事見靳嶼年如此強勢,紛紛圍了上來,七八舌地為溫棠打抱不平。
“這人也太過分了吧!”
“溫棠今天可是主人,他怎麼能這樣!”
“就是,喬若初不舒服,他們完全可以去醫院啊!”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發泄著心中的不滿,眼神中滿是對溫棠的同與安。
然而,溫棠自始至終神淡淡,眼底的諷刺愈發濃。
林舒和顧淳兩個人一臉心疼的著靳嶼年。
這時,靳嶼年從房間走出,眉頭鎖,“溫棠,你去準備些熱水送進來,照顧好若初。”
溫棠聞言,被靳嶼年的理直氣壯給氣笑了,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意,“憑什麼?”
“他們剛剛不是說了嗎?你可是主人,照顧客人難道不應該嗎?”靳嶼年一臉理所應當的說著。
“靳先生,你過分了!”顧淳蹙著眉頭瞪著靳嶼年。
“喬小姐是你的朋友,要照顧也是你照顧。”顧淳微微頓住了一下,繼續說道:“再者說了,今天本來就是你們不請自來!”
靳嶼年歪著頭,似笑非笑的盯著顧淳:“顧先生這是為自己的朋友打抱不平?”靳嶼年意味深長的瞥了一眼溫棠。
顧淳斬釘截鐵道:“是!”
靳嶼年臉一片沉,眼神在溫棠與顧淳之間來回游移,最終冷笑一聲:“顧先生和溫醫生恩的嘛。”
他刻意加重了“恩”兩個字的讀音。
靳嶼年轉而看向溫棠,語氣中滿是譏諷:“溫醫生不是會照顧人的嗎?照顧一下我家朋友又怎麼了?”
溫棠的臉依舊平靜如水,語氣平靜的讓人害怕:“靳先生這麼喬小姐,還是你親自去照顧更有誠意。”
靳嶼年見狀,角勾起一抹笑,“可我更想讓溫醫生這個專業人士去照顧。”
靳嶼年無視溫棠難看的臉,繼續說道:“溫醫生,靳氏旗下醫院VIP床位張的!”
此話一出,溫棠猛地抬頭看向靳嶼年。
“靳先生非要如此嗎?”溫棠咬牙切齒的盯著靳嶼年。
他居然拿院長威脅他!
此時的溫棠氣得想刀人的心都有了!
靳嶼年十分滿意的著溫棠要吃人的表,淡淡的著溫棠:“溫醫生,現在可以照顧我的朋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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