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棠沒想到靳嶼年能護著一個人到這種地步,連讓喝杯酒都心疼。
放在側的手了,深吸一口氣,走進去。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溫棠姐來了!”
在場的基本上都是溫棠和靳嶼年的共友,這會兒喝了點酒,說話也沒個把門的。
“溫棠姐是不是又來找靳啊,每次玩兒到一半靳都被你走,今天可不許再那麼早走了啊!”
“胡說什麼。” 靳嶼年語氣沉冷,明顯的警告。
喬若初聽到這話,慢慢地直起子,問:“嶼年,找你的?”
“不。”靳嶼年嗤道,“靳家可不止我一個靳。”
“你大哥都出國這麼多年了,肯定是你了!”
靳嶼年眉眼得很低,臉不太好看。
這時,沈辭站起來熱地把溫棠迎進來,“今天小爺我生日,棠棠是專門來找我的,瞧瞧,人還知道帶生日禮呢,你們一個兩個的上我這蹭飯蹭酒來了!”
沈辭是溫棠和靳嶼年共同的好友,人不錯,這會兒圓場一打,氣氛又回絡起來了。
溫棠走上前去祝沈辭生日快樂。
沈辭笑了笑,“快坐快坐……”
話語突然凝固。
因為只有靳嶼年左邊的位置空著了。
喬若初抬頭,出甜甜微笑,“原來是沈爺的朋友,嶼年,你過來點,讓溫小姐坐。”
靳嶼年掃了一眼,大發慈悲地往邊上挪了下。
溫棠坦然坐下。
喬若初若有所思,忽然倒了杯酒,笑道:“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嶼年邊的朋友,既然如此,也是我的朋友了,溫棠姐,我敬你一杯。”
酒杯被遞到跟前來,溫棠一頓。
“不了,我不能喝酒。”
喬若初的手僵在半空中,空氣有一瞬間的凝固,顯得有些尷尬。
就在這個時候,靳嶼年的胳膊擋住了那杯要撤回來的酒,嗤道:“一杯酒而已,有什麼不能喝的。”
溫棠靜靜地看著那酒杯里晃的酒。
當初,靳嶼年在場子上被灌酒,溫棠為了他喝到胃穿孔進醫院,后面,再也不了辛辣。
沒想到,靳嶼年一點不記得。
氣氛有些僵持。
沈辭皺了皺眉,有些看不下去了。
旁的不太了解他們之間的事兒,沈辭這些年卻是看得清清楚楚,當初溫棠為了靳嶼年喝到胃穿孔,還是他送去醫院的!
事后靳嶼年完全不知道這事兒,溫棠更是緘口不言,還讓他也別提。
的是真卑微。
“嶼年,差不多行……”
沈辭的話被打斷。
溫棠攔住沈辭,朝他無所謂地笑笑,端起那杯酒,扯。
“靳說的是,一杯酒而已,沒什麼不能喝的。”
溫棠沒廢話,一飲而盡后,直接把酒杯倒扣在桌面上。
尾部的灼燒傳來,溫棠輕輕皺了皺眉。
見狀,靳嶼年微不可察地眼神晦暗了些。
但很快,因為喬若初喝了酒不舒服,他格外張地過去問。
喬若初的嗓音響在耳邊,“沒事的嶼年,你不用擔心我,我就是不太能喝酒,不像溫棠姐,喝酒那麼干脆。”
“哪能跟你比。”
遭遇家暴,我從手術室裡出來,拿到了他給的名片。 從此,我聽到最多的話就是: “記住,你是有律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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