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還有這個主唱也超帥的好不好!那獨特的氣質和迷人的嗓音,簡直太有魅力了。”
“沒想到一個樂團里面竟然都是這種值超高、可以直接原地出道的長相,這樂隊的值簡直逆天了!”
另一位網友跟著附和道,言語中滿是對我們外貌的夸贊。
“啊啊啊啊!我要磕死了,這個鋼琴手小姐姐和主唱小哥哥兩個人站在一起簡直太般配了,這值、這默契,妥妥的 CP棚啊!”
更有甚者,直接在評論區開啟了瘋狂的“磕 CP”模式,各種臆想和幻想的言論紛至沓來。
我逐一看完這些評論,真是覺得又好氣又好笑。
沒想到一場演出下來,竟然還有人熱衷于磕我和魏星嶼的 CP,不過我也清楚,這些都只是網友們在網上的閑言碎語罷了,當不得真。
樂隊里的其他人只是隨意地瞥了一眼新聞后,便沒再過多關注,畢竟相較于網絡上的這些熱鬧,他們更在意的是此刻實實在在的喜悅與就。
于是,大家相互簇擁著,有說有笑地一起走出場地,去尋覓一家心儀的餐廳,好好地吃頓飯慶祝這次演出的圓滿功。
“今日大家都盡盡興,想吃什麼盡管點,千萬別跟我客氣!”魏星嶼滿臉笑意,聲音洪亮且充滿豪氣地說道。
他的這一番表態,無疑給眾人吃下了一顆定心丸。
其他員們聽聞此言,自是不再拘謹,紛紛拿起菜單,興致地開始挑選起來。
在確保不會造食浪費,能夠吃完的合理范圍之,將各自心中品嘗的食逐一勾選,每一道菜名從他們口中報出時,都伴隨著難以抑制的興與期待。
我靜靜地坐在一旁,角微微上揚,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卻并未言語。
在這熱鬧喧囂的氛圍里,我的思緒卻不由自主地飄回到了舞臺之上。
那種在聚燈下盡揮灑熱,用音樂與觀眾產生強烈共鳴的愉悅,是我在日常生活中的其他任何地方都無法真切會到的。
它仿佛是一種獨特的神滋養,讓我的靈魂在那一刻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與升華。
然而,就在我的思緒沉浸于舞臺的好回憶時,一想到賀巡和柳茶今日在演出場地的意外出現,我的心深便泛起了一波瀾,笑容也漸漸凝固,繼而陷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怎麼了?出來吃飯還一臉嚴肅,是有什麼心事嗎?”魏星嶼注意到我緒的低落,關切地問道。
自從他把我拉樂隊后,我們一起鉆研曲子,共同經歷一場場排練,彼此之間的關系也在這過程中逐漸稔起來。
他對我的緒變化也變得較為敏,所以看到我此刻的不開心,便毫不猶豫地直接詢問出口。
“沒有,只是突然想到些別的事,與咱們樂隊無關,你別擔心。”
我不想因為自己的私人緒影響到這難得的慶功氛圍,于是拿起眼前桌子上的水杯,輕輕抿了一口,試圖用這個作來掩飾心的波瀾。
我盡量讓自己的表看起來自然一些,不想讓他過多地追問。
魏星嶼聽到我這般回應,便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
他敏銳地察覺到,就在剛剛,我仿佛瞬間被某種無形的力量拉扯進了另一個世界,整個人的氣場都發生了變化。
一種難以言喻的悲傷氣息,如同裊裊輕煙,從我上由而外地緩緩散發開來,縈繞在周圍的空氣中,使得原本輕松歡快的氛圍也似乎被蒙上了一層淡淡的霾。
他的腦海中不浮現出過往對我的認知,在大眾眼中,我一直是那個被當作花瓶的存在,空有貌卻無甚頭腦。
然而,此刻我上所流出的這種深沉悲傷,卻與那既定的形象格格不。
他滿心疑,怎麼也想不通,這樣一個被外界標簽化的人,為何會有如此復雜而又濃烈的悲傷緒。
“好了好了,大家都別拘束,放開了盡用食。”
魏星嶼見狀,深知此時不宜再繼續追問,既然我不愿多談,他也不便強求。
他心里雖仍留存著些許疑與好奇,但也明白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私與不愿示人的過往。
于是,他迅速調整緒,將注意力重新轉移到這歡樂的慶功宴上,臉上再次洋溢起熱洋溢的笑容,招呼著大家盡吃喝。
而其他人本就沉浸在演出功的喜悅之中,被這食的香氣一,更是將所有的顧慮都拋諸腦后,紛紛大快朵頤起來。
一時間,歡聲笑語回在餐廳之中。
正當我準備拿起筷子,開啟這慶功宴的食之旅時,放在一旁的手機突然傳出清脆的提示音。
我微微一怔,隨即放下筷子,手拿起手機解鎖屏幕,目掃過,原來是魏以琛發來的信息。
“今天還回來吃飯嗎?”簡單的幾個字,卻讓我瞬間清醒過來。
我抬手輕輕拍了下自己的腦袋,懊惱之溢于言表,低聲自責道:“我怎麼連這個都忘了!”
心中暗自懊悔自己的疏忽大意。
原本沉浸在演出功喜悅與樂隊慶功氛圍中的我,此刻被這突如其來的信息拉回了現實,意識到自己作為魏以琛的妻子,還有家庭的責任需要承擔。
“你們先吃,我出去打個電話!”我匆忙向在座的眾人解釋了一句,便拿著手機匆匆起,腳步略顯急促地走出了包廂。
魏星嶼看著我匆匆離去的背影,滿臉疑,一頭霧水,完全不明白我究竟是要去做什麼。
而我此時已無暇顧及他的困,踏出包廂后,便立刻在通訊錄中找到魏以琛的號碼,毫不猶豫地撥了出去。
最近這段時間,我全心地投到樂隊的排練與演出之中,整個人忙得暈頭轉向,竟然將與魏以琛報備今日是否回家吃飯這件事忘得一干二凈。
在這個家中,魏星嶼偶爾不回去吃飯,秦素素或許不會多說什麼,可我作為魏以琛的妻子,況就截然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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