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下午,清明茶室。
這間茶室位於城西的某個園林之中,室古古香,茶香縈繞,隨可見關於茶的字畫和擺件。
此刻,許櫻和梁夫人對坐在一張古樸的桌子兩邊,麵前是清新撲鼻的茶香,淡淡的茶霧縈繞在空中。
梁夫人穿著花淡雅的旗袍,頭發盤了起來,臉上劃了致的妝,優雅之中又帶了幾分傲氣。
見許櫻一口茶都不喝,笑瞇瞇地問:“怎麽,你連喝茶都不懂嗎?這可是我們中國的傳統文化。”
許櫻輕輕瞥了一眼,淡漠道:“醫生說,孕婦喝濃茶。你泡的茶太濃了,喝了影響胎兒發育。”
梁夫人被噎了一下,冷哼道:“不就是懷孕嗎?裝什麽矯,好像誰沒有懷過一樣。我懷孕的時候可沒有你這麽挑剔,這也不吃那也不喝!”
許櫻微微一笑:“那你命真不好,連懷孕都不能吃點自己吃的。”
梁夫人:“……”
手指了茶杯,忍了片刻,又“砰”的一聲放下杯子,說:“知道我今天為什麽你出來嗎?”
許櫻好整以暇地看著:“說說看。”
梁夫人頓時有種被拿住的覺,心裏又氣又恨,哼道:“廢話我就不多說了,拿了這筆錢,離開這裏,不要出現在小墨麵前。”
一邊說,一邊從包裏拿出一張支票,用一種施舍的姿態丟在許櫻麵前:“這筆錢足夠你下半輩子過上優渥的生活了。”
“哦?”許櫻一副很興趣的樣子,拿起支票看了一眼,“兩千萬?看來梁夫人還是大方的。”
梁夫人麵輕視,又恢複優雅的姿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說:“孩子去打了,你不配為梁家生兒育。”
許櫻放下支票,微笑著說:“想要我流產,那得加錢。”
梁夫人微微抬起下:“行吧,再給你一千萬,就當是你坐小月子的營養費了。不過,你必須離小墨遠遠的,永遠不準聯係他!”
許櫻一手撐著額頭,似乎在思索這筆買賣值不值得。
梁夫人表麵看似淡定,心裏卻十分著急,忍不住催促:“怎麽,三千萬你還嫌?小心我一分錢都不給你!”
說著,又從包裏拿出一份協議,再次丟在許櫻麵前,口吻高傲道:“簽了它,三千萬就是你的。”
許櫻拿起協議翻看了一下,似笑非笑道:“三千萬不夠,再加點吧。我想,為了自己的兒子,梁夫人一定很舍得花錢。”
“你!”梁夫人暗罵這人貪得無厭,狠狠剜了許櫻一樣,“你想要多?”
許櫻挑了挑眉,隨即笑了起來:“你知道我跟梁墨離婚,他給了我多錢嗎?”
梁夫人盯著邊豔麗的笑容,似乎很愜意一樣,心頭頓時生出一種很不舒服的覺,問:“多?”
許櫻拿起支票,勾道:“比它多一個0。”
“不可能!”梁夫人幾乎是驚出來的。
許櫻笑而不語。
梁夫人的心怦怦狂跳,不住地喃喃:“不可能!小墨怎麽可能給你兩個億!你憑什麽值這麽多錢?你一定是想騙我給你更多的錢!”
“你要這麽想,我也沒辦法。”許櫻把支票收了起來,“這張支票我收下了,就當是你作為長輩給寶寶的小禮。”
“你!”梁夫人氣得都在抖。
“靳曜天,你說過不會碰我,不會喜歡我,不會跟我結婚!” “寶貝,你肯定記錯了。我分明很想睡你很喜歡你很想持證上崗!” “你……你不要臉,說話不算話!” “乖,老公還可以做點更不要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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