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就出院了,還到跑,不知道我會擔心嗎?”
容琛走到夏如煙邊坐下,一手摟住的肩膀,展出強烈的占有,看似責備的語氣卻含著一抹濃濃的寵溺。
周時初喝湯的作一頓,抬頭看去。
隻見夏如煙任由那個男人摟著,上嘟囔說:“你都說我快出院了,那說明我好的,我出來走走怎麽了。”
“就你有理。我都問過醫生了,他建議你三天後再出院,你非要今天,也不知道惜自己的。”
“哼,我可好了,你別小看我。再說,我答應了,今天一定會回去陪喝茶看戲的,你別害我食言。”
兩人你一言我一句鬥了幾句,容琛又好氣又好笑,無奈地了的鼻尖:“牙尖利,我說不過你。”
夏如煙得意地揚起角:“是你沒道理嘛。”
這時,總算想起周時初就坐在對麵,頓時臉一紅,推了推容琛,小聲說:“你別摟那麽。”
容琛充耳不聞。
夏如煙推不他,臉更紅了,衝周時初尷尬地笑了笑:“時初哥哥,對不起,忘了跟你介紹了。他容琛,是我先生。”
時初哥哥?
容琛聽到這個親昵的稱呼,眼神一沉,摟著夏如煙的手臂不由地加重了力氣,卻不聲地衝周時初打招呼:“你好,我是容琛。”
“周時初。”
兩人出手握了一下,很快又分開,但看著彼此的眼神都有點敵意,氣氛短暫地沉默了下來。
夏如煙也察覺到了一怪異,看看周時初,又看看容琛,忽然撲哧一笑:“喂,你們倆幹嘛呢?大眼瞪小眼的。”
容琛心想:回去再收拾你!
他勾起薄,優雅地微笑:“周先生是幹什麽的?以前從未聽我太太說起過你。”
言下之意就是你在如煙心裏沒什麽分量,都懶得提起你,早就把你忘了。
周時初麵冷淡:“生研究。”
“時初哥哥是s市生研究院的院長。”夏如煙一提起這個就很激,“我剛才上網查了一下,時初哥哥還獲得了好幾項國際專利,真的太棒了!”
從未接過這個領域的大牛人。
在認知裏,一般做研究的大牛都是上了年紀的,起碼四十歲以上。
周時初年紀輕輕就了生科學領域的大佬,在國際上都是得到權威認可的,能不激嘛。
這可是的朋友啊!
見夏如煙一副與有榮焉的樣子,周時初暗自覺得好笑,心想:這麽多年過去了,小煙的子還是沒變,還是這麽活潑可。
他眼裏染上了些許笑意,淡淡地說:“不值得一提。榮先生,你呢?”
“商人而已。”容琛上這麽說,舉手投足間展現出來的氣質卻非常優雅高貴,一看就知道出豪門。
夏如煙笑說:“他是容氏集團的總裁。”
周時初依然很淡定:“聽過容氏集團,很有名。”
容氏集團旗下的娛樂業和科技業非常發達,在新加坡也占有一席之地,旗下的五星級酒店在新加坡更是備歡迎。
容琛和周時初不在同一個工作領域,對彼此又有點莫名其妙的敵意,因此兩人沒什麽話可聊,全靠夏如煙活躍氣氛,才不至於那麽尷尬。
好不容易吃完午飯,周時初要回研究院,夏如煙暗暗鬆了一口氣——三個人再這樣待下去,都要說幹了。
周時初前腳一走,後腳容琛就盯著夏如煙問:“人節那一晚,和你約會的那個男人是不是他?”
夏如煙一聽,覺得十分好笑,正想說怎麽可能,我和時初哥哥今天才重逢呢。
但話到邊,忽然想起自己之前撒了一個謊,說有喜歡的人,於是含含糊糊地說了一聲是。
容琛的眼神沉了下來,麵上不聲:“他不適合你。”
夏如煙不以為然地哦了一聲。
反正沒想和周時初在一起,合不合適有什麽關係,做朋友就好了。
不過,把周時初拿來當人節那天晚上的擋箭牌,夏如煙覺得很不好意思,實在有點對不起周時初。
但轉念一想,容琛和周時初應該不會再有集,也就“利用”周時初這一次而已,應該不會穿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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